沈棍儿看着眼前暗红色的长棍,心中的激动无以复加。不过令他纠结的是,此时的降魔棍有几百斤重,他根本使用不了。
“好宝贝啊……”沈棍儿趴在床上,来回的抚摸着降魔棍,像是在抚摸自己的爱人一般,轻柔而又……淫、荡。
“不行!要抽时间修炼那上清道法了!”
沈棍儿想到以前的两场战斗,如果不是降魔棍,自己恐怕早就玩完了。所以这个世界不是他想的那么简单,恐怕一些东西根本是他现在对付不了的。
而且这上清道法是这降魔棍上出现,两者应该有什么关联。
“变!”
“刷!”降魔棍变成了一支笔大小,重量也非常的轻巧。
拿起降魔棍,在手中把玩了一会,便直接拿在手中,背上背包,走出了房间。
“呃!你们怎么还没走?”他一开门,便看到王哲与小雅搀扶着刘光站在门前,等候着他。
“噗通!”刘光直接跪在了地上,感激的说道:“多谢大师救命之恩,来世做牛做马必将报答大师!”
沈棍儿看了他一眼,没好气道:“不用来世,这世先把那可怜的姑娘照顾好吧!”说完,一想下,又吓唬道:“记住,小道爷已经在你身上留下了印记,只要你对那……钟慧有一点不妥,必叫你吃不了兜着走!”
“我知道!我知道!回去我一定把小慧照顾周到,就像亲妈一样照顾!”刘光狂点着头,差点就哭了起来。
沈棍儿有意无意的瞥了一眼小雅,见对方只是眼睛里有些失落,但没别的反应,心中不由得暗暗叹了口气。
“好了,咱们后会无期!”沈棍儿身子一闪,便躲开了三人,向着旅馆外面走去。
刘光刚想再要说什么,却被小雅拦住了。
她知道,沈棍儿自始至终都看不起刘光,所以根本不想有什么交际。之所以出手搭救,而是抱着一颗拯救他人的心罢了。
沈棍儿走了,没有带走一片云彩,而三人以后的事他不知道,也不想知道。
……
在后来,刘光确实无微不至的照顾起了他的前女友钟慧。而钟慧也慢慢的有些好转,便说了一个隐藏在心底的秘密。
原来在刘光说分手以后,她独自一人去酒吧和闷酒,由于伤心欲绝,所以喝的酩酊大醉。谁知让一个黄毛乘人了之危,把她个**了。
后来她发现自己怀孕了,一时之间六神无主,就这样耽搁了很长时间,随着肚子越来越大,她便一咬牙吃了堕胎药。谁知孩子没有打掉,而且肚子也越来越大。由于害怕,所以找上了刘光,便发生了以后的一幕幕。
但是为什么出现鬼胎附身呢?又为什么转嫁到刘光身上呢?
原来那胎儿确实死了,可是由于是**的产物,而又被亲生母亲用药杀死,所以怨气太重,成了鬼胎。不过不知道为什么没有找到杀死自己的母亲,而是找上了他的亲生父亲:黄毛。
黄毛在发现鬼胎图案以后,便吓得四处寻找法师,终于经人介绍找到了阴鸠大师。花了一笔重金,把鬼胎附身转嫁到了与小慧有着肌肤之亲的刘光身上,于是这个不算罪人的罪人便得到了他应有的惩罚。
而那黄毛呢?结果可想而知……
……
“轰隆隆!”伴随着汽车马达的轰鸣声,一辆开往县城的公交车缓缓的驶向了公路。
在汽车上,一个穿着时尚,长相俊朗的大男孩犹如刘姥姥进大观园一眼眼睛都不够用了。
虽然四处的景色除了青山便是绿树,只是偶尔能看到一些人家,但是对于沈棍儿这时尚的土老冒来说,一切的一切是那么的新奇。
渐渐的,沈棍儿感觉不对,脸色越来越苍白,只觉得头昏脑胀,心口发闷,有种想吐的感觉。尤其是汽车中淡淡的汽油味,让他更加的欲罢不能。
他,晕车了……
“小伙子,是不是晕车啦?”坐在沈棍儿旁边的一个大婶好心的问道。
“晕车?可能是吧!感觉晕晕的,想吐。”沈棍儿不知道晕车是什么,不过他现在却是很晕。
“上车前没吃药吗?”大婶继续问道。
沈棍儿摇了摇头。“没吃药,只是吃了一盘红烧肉,一盘蒜泥白肉,两碗米饭。”
大婶眼睛一瞪,以闪电般的速度离开了作为,警惕的看着沈棍儿。“你别吐在车上啊!”
沈棍儿顿时无语,对着大婶的感激顿时烟消云散。
“就是!晕车也不吃药,还吃那么油腻的东西。”
“是啊……”
车厢内顿时有些乱哄哄起来。
“停车!”
“吱呀!”司机刹住了车。
“啥事?”
“我下车!”沈棍儿把手中的降魔棍揣在口袋里,拿下架子上的背包,向着前门走去。他实在是有些受不了了……不!确切的说是不好意思了。
“这离曲县县城还几十公里呢,你确定下车?”司机看着沈棍儿,疑惑的问道。
“我确定一定以及肯定,开门吧师傅。”沈棍儿有些轻飘飘的走到了门前,等待司机开门。
“呲……”司机打开了车门。
沈棍儿毫不犹豫的走下了车,顿时一股微风袭来,让他的眩晕感顿时减轻了不少。
“呼……果然下车是正确的选择。”
“呜……”汽车再次发动,绝尘而去。
“拜拜了您来!”沈棍儿挥了挥帽子,感觉轻快了不少。
可是……看着一眼望不到边的公路,感受着头顶那炎炎烈日,他的脸顿时有些难看起来。不过想想那操蛋的晕车感,还是顺着公路走了起来。
“滴滴!呜……”一辆小轿车急速的驶过,顿时带起一阵烟尘。
“靠!”沈棍儿大骂着挥舞着帽子,想拨开眼前的尘土,顺势跳下了公路,躲到了路边的白杨树后面。
沈棍儿就这样一直走了一个多小时,那种晕车的感觉渐渐的消散,不过看着那笔直漫长的柏油马路,望了望快到正午的太阳光,心中有种想哭的冲动。
他别说带点吃的,甚至连口水都没带,而这四周连个人家都没有。
“哒哒哒!”
就在他有些欲哭无泪时,四五辆冒着黑烟,拉着满满一车砖头的拖拉机哼哼哧哧的驶来了。
沈棍儿想都没想,直接一张‘大红牛’拿在手中,拦下了一辆拖拉机,坐在满是砖头的车斗上,感受着炎炎烈日与阵阵微风,向着县城的方向驶去。
但还别说,他到没有晕拖拉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