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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偷听是门艺术

真昼捧着微微鼓起的小腹从洗手间走回餐厅的时候,意外地在移门外的回廊上看到了一群正趴在门边偷听的人。

由于大家的注意力几乎都集中在了餐厅包房里面的动静,似乎谁都没有注意到她的存在。人群中,只有倚在一边的玉野朝真昼投去一个会意的眼神,然后伸手向她招了招,示意她赶紧过去。

“大家怎么都站在外面,不继续进去吃了吗?”

真昼才刚发话,玉野便向她比出一个“嘘”的手势,将她拉到一边,轻声道:“比起吃,前辈们似乎对如今里面的状况感到更加有兴趣。”

真昼望向横七竖八贴在移门上的人影,连平日里最讲究淑女礼仪的大江奏竟然也参与其中,实在让人感到不可思议。她疑惑地打量了玉野一眼,眯起眼睛透过两道移门间的夹缝朝包厢内看去。

包厢之内的一张长桌两边,只静静地坐着真岛太一和绵谷新两人。千早已经躺在地上睡着了,而诗畅也脸颊微红地伏在桌子上,战斗力全无的样子。

“喂,小奏,刚刚有没有听到真岛说毕业之后要去京都的事啊。”贴在移门最下端的那个肥硕身子扭头对上方的娇小女生说道。

“似乎是这样。”小奏对着西田露出一脸遗憾的神情,“糟了,不知道这件事部长有没有对千早说过。”

“不过真岛既然出生在医生世家,他要去考京都大学的医学部,按照常理来看也的确是很合理……。”

驹野勉的话音未落,身后的花野已经双手合十地露出了星星眼:“哇,真岛学长要做医生啊,真是太棒了!白大褂什么的真是太适合他了!”

“花野同学你不要在那里自行想象啊。”小奏示意她小声点。

“是啊,就算真岛他以后真的做了医生,也应该跟你没有关系吧。”泼冷水向来是西田的特长。

“小奏,重点来了。”

顺着驹野的示意,一群人又重新将耳朵贴到了门边。直到里面传来太一那声坚定的“是,我喜欢千早”,所有人都倒抽一口冷气似的捂住了自己的嘴巴。

“什么,真岛他?”

西田不经意叫出口来的声音立刻被一群人扑上去制止住。被蒙住了嘴巴的西田扭动着胖乎乎的身躯,一脸委屈地看着压在他身上的那堆人。

“肉包君难道不知道吗,真岛一直喜欢绫濑的事。”

“桌子君你也知道?”

西田惊讶地看了一眼驹野,随后又转向一边的小奏,筑波和花野。人人都是一副心知肚明的样子,甚至连倚在一边,双臂交环的玉野也似乎是一脸早就知道的表情。整个回廊之上,唯一对这件事毫不知情的看来只有一脸迷茫的真昼和西田这两个人了。

“什么嘛,大家知道竟然都不告诉我。”

“那个,其实我也不知道……”

西田学长瞄了真昼一眼,嘟囔道:“由良你是新加入的还好说啦,我跟这些人都玩了三年的歌牌了,他们竟然连这件事都没有告诉我,真是太令人失望了。”

“是肉包君太迟钝了吧。”

“是啊,部长他平时的一举一动,你从哪里都能看出来吧。”

说到这里,驹野轻轻地击了一下掌:“啊,突然想起来了,一起玩了这么久的歌牌的人里,还有一个人也跟肉包君一样不知道这件事。”

“是谁是谁?”西田难掩兴奋的表情。

全员齐齐地举起右手,指向了包厢中倒头睡着的人影——即某个歌牌痴是也。

与此同时,包厢中突然传出了一阵响声,所有人的注意力又马上集中到了门檐边上。

透过夹缝的空隙,能够留着干净短发的绵谷新从原地站了起来,他的脸上隐隐带着一丝绯红,正微微张嘴不知道想对对面脸色沉静的少年说什么。

“喂,他们刚刚说了什么啊。”西田急切地问道。

在所有人摇头之际,身边一直冷眼观察着的玉野插嘴道:“真岛部长刚刚对立藤冈的部长说,你也喜欢着绫濑学姐吧……貌似这样。”

惊人的发言让在场所有的人几乎都惊呆了。

西田对着空气舞了舞拳头,一脸亢奋地道:“真岛你这家伙也终于像个男人一样的站出来了。”

“根据三年来对真岛的观察,他在这样关键的时候,气势一点都不会输给别人。”

“部长,加油!”

瑞泽歌留多部的三年级队员们纷纷为一门之隔的部长打着气。也许只有他们能够明白,这三年来走过的时光,对于包厢内剩下的两名三年级队员来说有着多么重要的意义。

真昼看着他们,突然想起了母亲曾对她说过的话。

那个时候她和母亲刚刚搬来东京,母亲对她说:“好不容易来到东京这样的大城市,在高中里争取多认识些优秀的男孩子,好好享受一下青春中最美好,最单纯的时光吧。”

真昼的父母是步入社会后在他人的安排下相亲结婚的,虽然他们有了孩子,但由于两个人性格的问题最终还是选择了分道扬镳。母亲来到东京后,常常怀念起自己十几岁的时候。真昼听说母亲说那个时候她有一个关系非常要好的亲梅竹马,每天两个人一起上学,一起下课,有的时候,母亲甚至还会把自己的便当带给对方一起吃。高二的时候,那个男生由于家里人工作调动的关系,要举家迁往大阪,由于事出突然,她甚至还来不及完成最后一个为他做的便当,便得到了他要离开的消息。后来他们之间也有过通信,只是很快就因为学业的压力冲淡了彼此的感情。母亲常说,那个时候如果有和他正式交往,说不定以后就不会变成这样的结局了。

明明是互相在意的两个人,却因为谁都没有开口而错过了对方。这样无论谁听来都会觉得令人惋惜的事,却无时无刻不在世界上的任何一个角落发生着。

“因为新某种意义上来说和千早一样,都是眼中只能看到歌牌的家伙,但是我却不一样,我从一开始就只是为了更接近千早,才会想要去玩歌牌的。”

“太一你……”

包厢中的对话还在继续着。

“就像是被从小□□出来的一样,我们姓真岛的一家人,无论做什么事,最初都会忍不住去思考自己的利益。所以和新相比,我对待歌牌的态度,实在太过污浊不清了。”

“不是的,太一是真正地喜欢着歌牌的。这一点,身为你的对手的我,能够百分之一百地确信。”

“新从小就是这样,对别人都太过宽容了。其实只有我自己知道,只有一直看着你和千早的我才知道,你和千早才是一个世界的人。你们有理想,有无尽的为着视线理想而去奋斗的勇气,这一点,我永远都比不上你们。有的时候,我时常会觉得夹在你们中间有点累,因为明明是触手可及的两个人,却从来都笑得如此随性,从来不像我这样,时不时地会带着面具做人。”

“不,我也会带着面具做人啊。”

“新……”

“祖父过世的时候,我不是也逃避过吗。我也只是普通的人,只是一个卑鄙自私的胆小鬼而已,根本没有太一说的这么伟大。我和千早不一样,她才是真正能够带给身边的人无穷力量的人呐。”

“……”

“这么说来,我确实……大概也像是太一说的那样,喜欢……千早吧。”

一阵静默微妙地夹在在两个少年对视的目光之中。正在这时,一直到底睡死的少女突然猛得一下从榻榻米上直起身来,这个动作几乎把围桌而坐的两个男生下了一大跳。

“咦,太一和新在聊什么?好像很投入的样子。”

“……”

“真是羡慕啊,同样是男生,总有聊不完的话。有的时候,我都感到自己好寂寞。”

“千早……”

“对了,太一,新,明天的个人赛要一起加油哦!啊,还有诗畅,诗畅也是!”

某个被点到名的人一脸头晕的倒在桌子上,摆了摆手作为回应,其实嗡嗡直叫的耳畔根本没有灌进半句整话。

新在千早的注视下朝着对面的男生伸出手去:“太一,一起加油吧,无论是哪方面。”

“嗯,明天也好,以后也好,总觉得只要对手的新的话,似乎就不那么寂寞了。”

看着两个人会意的微笑,完全没有察觉到发生了什么的千早咧嘴扬起一个大大的笑容,一下身手搂住了身边两个人的脖子,簇拥到了一起。

一阵笑声由包厢之内传来,与移门外片刻的静默形成鲜明的对比。

“忧思情愈深。”突然,大江奏吐出一句和歌。她将视线转向身后的众人,眼中泛起微光,“这首是崇德院所作的和歌,他将男女之间的情谊比作是两股澎湃的激流,用浓墨重彩的笔调描述着这两股被岩石所分割开的涛水被迫分离,是一首基情悲壮的恋歌。”

她顿了顿,继续说道:“这首和歌下半句的意思是,被分开的两股清流终究会再次重逢,而此时此刻所隐忍下的情感,才是让人最痛彻心扉的。只是不知道这首和歌中两股清流所指的,究竟是千早和绵谷同学,还是千早和部长。”

小奏的诗意讲学再次让围观的人受益匪浅,所有人都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一边揣测着她所提出的问题。

“肉包君你不要这么靠前啦,会被发现耶!”

注意到西田的动作,刚刚还沉醉其中的小奏猛然轻声叫了起来。

西田鼓起腮帮子道:“小奏才是,你和桌子君的位置比我更加容易被发现吧。”

“我和桌子君两个人体重加起来都跟你差不多吧,你这样会把门压垮啦。”

被戳到痛楚的西田无奈地朝后退了一点,只是他刚移动一步,后面又有一个女声尖叫了起来。

“西田学长你踩到我了哇!疼疼疼疼……”

一堆人簇拥而上将花野刚刚放出喉咙的叫声压了下去,一个个将自己的食指贴在自己的唇上,做出比谁都紧张的动作。

花野欲哭无泪地苦着一张脸,坐在回廊上一遍摸着自己的脚趾一遍嘟囔道:“呜呜,为什么我们要躲在这里偷听真岛学长和绵谷学长的话嘛,反正现在大家都说开了,有什么想知道的大家直接进去问吧。”

小奏一脸惊悚地看着花野:“花野同学现在真的越来越大胆了呢,自从开学的时候对部长表白失败以来,你似乎已经进入了另一种境界。”

“那是自然。”花野从口袋中泛出自己随身携带的化妆盒,“因为真岛学长的答复实在太直白了啊……等、等一下!”她仿佛突然察觉到哪里不对劲似的突然站起身来,“我对真岛学长表白这件事,大江学姐怎么会知道啊!”

“啊,不止小奏,我也知道。”驹野抬了抬眼镜道。

“我也是。”西田转过虎背,指了指自己。

“因为那个时候大家也像这样站在歌留多部活动教室的门口一起偷听啊。”一脸诡笑的筑波补充道,“而且那个时候花野实在太紧张了,一点都不像平时的作风。真岛学长一定把那些拒绝的说辞在脑海里盘算了三四遍,才终于等到你说出来吧。”

花野的脸色瞬间变得难看起来,她抱头挣扎了一番,委屈地蹲在地上,背过身去在角落无助地画着圈圈。

“大家真是太过分了,我好歹也是个女孩子,为什么大家都只关心绫濑学姐那边呢,呜呜。”

一直站在一旁的玉野直起身来,朝着花野的方向走去。

“学姐,眼睛上的妆化了。”他蹲在花野身边,朝她递出一块手帕,“擦擦吧,别哭了。女孩子还是笑起来的时候比较可爱,不是吗?”

一瞬间,刚刚还阴云笼罩的花野脸上顿时洋溢起了一股温暖的暮春之光。她轻轻地接过玉野递过来的手帕,一双大大的眼睛直直地向身材颀长的男生投去注目的视线。

真昼微微一怔,不知怎么的,看到那样的视线,她不禁感到心里一沉,心中有些痛意。

这么说来,除了真岛部长以外,玉野几乎也算是个十项全能的人,似乎可以和她母亲口中所谓的“优秀的男孩子”画等号。

完全没有注意到花野视线的玉野君重新走回真昼的身边,他略带好奇地看着她突然变得有些阴晴不定的脸色,一双大手突然捋过她的前额,凑向她说道:“真昼不舒服吗,你的脸色好像很差。”

噗通噗通的心跳声似乎变得更加厉害了,真昼别开他近在咫尺的视线,做贼心虚似地回道:“没有啊。”

“你怎么了?”

真昼转移话题道:“那、那个,玉野君明明跟我一样都只是第一次和歌留多部的学长、学姐们接触吧,为什么会对部长的事这么清楚呢?”

被真昼这么一问,恍然大悟过来的其他队员也纷纷将视线投向玉野的方向。

被众人注视的少年挠了挠后脑勺,毫不在意地说道:“因为看的出啊,就像大江学姐说的,无论从哪一方面,都能看的出。”

“果然玉野君的情商和某些人相比,实在是太厉害了。”小奏说着瞄向了西田。

“另外,我也知道花野学姐喜欢真岛部长,筑波学长喜欢绫濑学姐和大江学姐,当然有的时候也会觉得花野学姐很可爱,总之似乎一直在纠结的样子。剩下的么,驹野学长和西田学长应该都喜欢大江学姐吧,只不过大江学姐似乎已经与某人心意相通,这一点来说西田学长大概是整个歌留多部里最可怜的一个。不过,西田学长这类型的也并不是没人喜欢,至少歌留多部的监督宫内老师似乎对学长很是看重的样子。”

玉野一大串的话如同机关枪扫射般地让眼前的人统统瞬间阵亡,石化的五人僵直着身子跪坐在移门之外,额上的冷汗噌噌落下。

天,站在一旁的真昼紧张地直冒汗。

为什么玉野君的情商在这个时候又降到极点了呢,他难道不知道有些话在当事人面前是不能说的么!

在所有人还没来得及反应过来的时候,真昼拉着这个一脸云淡风轻的毒舌王离开了回廊。

快跑了几步,一直到到了一处能够瞭望河川的院落才停下。

“玉野君真是的,为什么要在那种地方说那样的话嘛。”她一边喘气,一边抱怨。

玉野一脸无辜地看向真昼:“我只是实话实话而已啊。”

“等一下要怎么回去见学长学姐啊,会很尴尬啦。”

徐徐的晚风夹杂着阵阵热意吹拂着少女的发丝,玉野则不知何时走到了她的身边:“既然回不去的话,真昼,不如我们一起逃走吧。”

“哈?”完全没有反应过来的少女张大嘴巴看着他。

“我们一起回东京吧,现在,马上。”

“可是明天的个人赛要怎么办?”

“比起再看着学长和学姐们比赛,我更想自己坐在那里。”

他凝视着真昼,一双染满了墨意的瞳孔中坠满了星辰。

“老实说,不知道为什么,我现在热血沸腾了。东京也有学习歌牌的练习会所吧,我想在下个学期开学之前,让瑞泽的大家看到一个不一样的自己。真昼,要跟我一起吗?”

少女想不到什么拒绝的理由,玉野的一举一动总是莫名地牵系着她的神经。

“不过逃走之前,至少先把这个留下。”

玉野笑着向真昼递出的,是瑞泽歌留多部的入部申请。

那一天,真昼做了有生以来最冒险的一次决定。

和玉野一同坐上回程的夜线巴士,身边的少年平稳地呼吸着,已经陷入了沉睡之中。望着他满是倦容的脸庞,真昼微微垂下了眼帘。

那个时候,真岛部长确实说过,自己一开始是为了更接近绫濑学姐才开始玩歌牌的。那么她呢?她是不是也是为了更接近玉野君,而顺应着他一同加入了歌留多部呢?

相思难自禁,可叹陷痴情。(第39首)

那些逐渐凝聚起来的小小爱恋,萦绕在心头徘徊不去,拼命隐藏的思念只会让人更加无法坦诚面对自己。且不论新学期开始后,两个一年级的瑞泽新人想让前辈看到怎样一个全新的自己,但至少此时此刻的真昼下定决心,会尽自己的全部努力,无论在哪个方面,歌牌也好,玉野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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