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烊千玺压在她的身上,双手禁锢了她的双手“谁给你的权利,想来就来想走就走,你不是喜欢我吗?走什么?不想和我在一起?”
若初挣扎着但是手没有力气“千玺,你醉了,你好好休息,我们明天再说。”
易烊千玺没有听她说话,因为他被她身上的香味迷住了,好熟悉,易烊千玺靠近她的身体,感受着她的味道,突然愤怒的看着她。
“你赶走闫音不就是为了和我在一起?我现在就满足你,”
“我...唔!”还没等若初开口他就堵住了她的唇,即使这不是他们第一次亲吻,可这个吻,毫无感情,让她感到恶心,因为她知道他恨她,她不愿意这样,可无论如何挣扎,她始终抵不过他,他的舌用力撬开他的贝齿溜进她的口腔,每个角落,一扫无余。
易烊千玺吻着她的唇,慢慢移向她的鼻,眼耳垂,他亲咬她的耳垂“我讨厌你。”
讨厌她,讨厌她,因为恨她,所以要这样报复她吗?
一双大手环住了她的腰,易烊千玺吻她的颈,若初感到一阵酥酥麻麻的感觉,竟有些迷迷糊糊的享受他的吻,他的吻慢慢往下,停在了她的胸前,她的连衣裙难解开,易烊千玺直接撕碎了她的衣服亲吻着她,他的气息离她很近,她一点反抗的力气也没有了。
若初发出了一阵呻吟,他的动作变得大了起来用力的吻着她,想撕碎她。易烊千玺搬开她的双腿进入她的身体,合二为一。“额~”若初痛的呻吟了起来,这是她的第一次,他似乎感受到了,于是动作开始变得柔和,慢慢慢慢进入她的身体。“额额~千玺,疼。”若初的双手推着他的胸膛,可他根本不可能停下了,他继续慢慢的进入她的身体。“额~”二人合二为一,只是,她疼的晕了过去,他离开她的身体,吻了吻她的额头,睡在她的身旁。
次日阳光依旧,好似昨日并没有那场雨。
若初睁开眼习惯的想做起来,刚稍微起身,便感到一阵酸痛,到回床上,若初这才感到全身酸痛,她看着天花板,想起了昨夜,于是猛的看向身旁,熟悉的少年熟睡的脸庞,她不知道,该怎么面对一切,最后,再他醒来之前离开。
若初忍着疼坐了起来,可是旁边她的衣服已经碎的不成样子。
易烊千玺动了动眼眸,睁开眼,望着眼前光着身子的她,不禁脸红,想起昨夜的冲动,更是自责后悔。易烊千玺起身,穿好了衣服“对不起,昨天我是一时冲动。”
若初裹着被子笑了笑“没关系,你醉了,我不会告诉别人的,放心吧。”
现在她居然还笑得出来,他越来越不懂她了。
“我走了。”
“等一下...帮我找见衣服可以吗?”
易烊千玺望向那件被他撕碎的裙子,咽了口口水“好,你等等。”
他走了就在也没有回来,但是让人送来了衣服,也许是害怕见面尴尬,呵呵,一时冲动。
若初走出酒店,阳光格外刺眼,眼前的一切,都在嘲笑她,她若初,什么都不是,她,毁了他的幸福。
走着走着,眼前的光被什么遮挡,若初抬起头,一个青涩的少年站在眼前,好熟悉,却说不上名字。
“小姐,你没事吧?”少年的声音,很好听,很暖。
“没事,谢谢关心。”说完绕开少年走了。少年追了上去“你不舒服,我扶你去休息一下。”
“别碰我!”
“我,没别的意思,就是,,,”
“对不起,我没事,谢谢你,不用管我。”
“你果然不认识我了,明明我离开的时候哭的那么伤心。”
若初一愣,嘴角上扬,眼角冒出泪花,紧紧抱着少年的腰,还记得那年他比她的个子要小,像亲姐姐和亲弟弟一样,如今他也可以给她一个拥抱了,一个温暖的拥抱。
“二文...”
“很久没人这么叫我了。”
“二文二文二文...”她不停地叫着他的名字,也许是在诉说她的不舍与思念,也许,,,
“好了,你怎么哭了啊?!还有,怎么那么多年,没长个啊!”二文揉了揉她的头发“都不好意思叫你姐了。”
若初噗嗤一笑,看着他,他的变化,现在的他,是更好的他。“刘志宏,当初为什么不告而别!?”
“还不是怕你像这样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刘志宏笑了笑,和以前一样,傻傻的笑。
“切!”若初傲娇的抬起头,可是下一秒眼泪又破泵而出了“过得好吗?”
“很好。”
“那就好。”
“可是我听说你过得不好。”
“听谁说的,胡说,我过得很好,很开心。”若初笑着拉起了刘志宏的手,“走,回家”
可是刘志宏依旧停在原地“对不起,我马上得走了。”
“为什么,刚回来又...”
“我还会回来的。”
若初像个孩子似得着急起来,带着哭腔“去哪!嗯?”
那年暑假知道了刘志宏退圈的消息,莫名其妙的哭了一晚上,这个陪伴了三年的少年突然消失了,对于她来说还有些难以接受,来到重庆每次三只和刘志宏聚会她都会跟着,直到那天,他突然消失,所有人闭口不提他的去向。
若初喜欢刘志宏,他的乖巧,懂事,善良,他们在一起很开心,刘志宏把若初当亲姐姐一样,照顾她疼她保护她,更像是对妹妹一样宠着,毕竟她不像是会照顾人的女生。
“别这样啦!我很快回来。”
“好吧,记得回来。”
这一次他走了,心却没有那么疼了,因为有一个会回来的承诺,有承诺,等待就有了意义,本以为随着时间流逝一切伤口都会好,谁知好的只是皮外伤。
刘志宏笑了笑,和以前一样的笑,那个让人心疼的笑,至今挥之不去。
“三个月,就三个月,等我回来。”
“等你回来。”若初笑了笑,至少这一刻,她什么也不用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