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温泉真舒服,以后我要带冰蓝姐姐和初瑶姐姐一起来!”
听着沛菡“咯咯”的笑声和轻灵的水声,在这样一个唯美的夜晚,高达简直心痒如蚁啃,最后忍无可忍的捂着耳朵蹲在地上。不断的告诉自己:我是个正人君子!我是个正人君子!
转眸间,沛菡见高达双手抱头蹲在地上,仿佛很痛苦的样子。急忙问道:“高达哥哥,你怎么了?是不是有什么事?”
高达嘴里还跟念经似的重复着“我是个正人君子”这句话,完全没有听见沛菡的声音。
沛菡眉头一皱,以为出了什么事,赶紧旋身出浴。
高达闭着眼低着头,嘴里念念有词。突然感觉肩膀被人拍了一下,这才惊然回神。
却看见沛菡墨发湿漉漉的还滴着晶莹的水滴,由于刚从温泉出来,一张粉嫩的小脸红扑扑的像熟透的樱桃,让人忍不住想咬一口。水雾潋滟的眸子纯情可人,那张小嘴,更是被温泉洗润的红嘟嘟。让人忍不住脑补,亲上去肯定很软很甜。
高达生生的咽了口唾沫,迅速站起来转过身背对着沛菡。红着脸,结结巴巴回答:“你……你……洗好了啊……”
“嗯,高达哥哥,你怎么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沛菡歪着小脑袋跟着又走到高达的面前,一双水灵灵的眸子特别认真的看着高达。
当看见高达满脸通红,还一副忍耐的样子,以为他出了什么事。软软小手慌忙抓上高达的手臂,紧张的问道:“高达哥哥,你是不是受伤了?是不是中毒了?”
高达尴尬的将手臂从沛菡手中抽去,躲着沛菡的视线道:“没……没事……就是……可能……有点内伤……”
额……真的有可能憋出内伤……
“内伤?是不是前两天激战的时候受伤的?”沛菡顿时就紧张了。
高达别扭的笑着点点头,那笑容简直比哭还难看。
“沛菡,那个……你自己飞吧,我就不带着你了。”
高达心里那个苦啊!要是再搂着你飞,我可真不能保证自己还是“正人君子”啦!
沛菡赶紧点头,心里顿时好愧疚。
高达哥哥受着伤带自己飞那么久,刚才还受着伤守着自己沐浴,怪不得那么痛苦。自己真是太大意了!
于是赶紧答应:“没事儿,我自己能飞。只是,你还行么?要不我带着你吧!”
面对又要上前的沛菡,高达赶紧后退三步,连连摆手:“不不……不用了……我自己能行。”
说完便足见点地飞身离去,沛菡紧随其后。
回到府里后,高达匆匆告辞,沛菡连说话的机会都没有。
不过,她立即跑去初瑶的房间。
“初瑶姐姐,你这儿有治内伤的药吗?”
还没进门,沛菡的声音便已经传了进来。
初瑶正要睡觉,听见沛涵的声音赶紧出来,拉着她全身看了一遍:“沛菡,你受伤了?”
沛菡见初瑶依旧那么紧张自己,心中的温暖再次浮上心头。仿佛那件事情不曾出现过一般。
她暖暖的笑着,拉着初瑶的手说:“初瑶姐姐,我没受伤。是高达哥哥受了伤!”
“高达?”初瑶有些纳闷:“没听说他受伤啊!”
“唉……”沛菡重重的叹了口气,仿佛多了解高达似的:“高达哥哥就是那样,就算受了伤也不说。”
初瑶点点头,连忙从空间戒指里面拿出治疗内伤的药交给沛菡。
“这药不能多吃,一次一粒,一天两次。如果伤的不重,过几天就好了。”
沛菡拿着药,特别欢快的说句“谢谢初瑶姐”,转身便跑了出去。
初瑶看着沛菡愉快的背影,轻轻笑着摇了摇头。但心里的恐惧和难受却再次袭来。
她慢慢转身,寥落的走进内室。
回到自己房间的高达平静许多,面对拿药过来的沛菡,心里狂鄙视自己。
不过面上还是一本正经的收下了。听着沛菡关心的嘱咐自己,心里美滋滋的,只一个劲的“嗯嗯”,应着沛菡的嘱咐。
“好啦!那高达哥哥,你早点休息吧!我就不打扰你了!今天谢谢你!”
高达抿着唇,窃喜着点点头。
离开高达住处的沛菡,经过凉亭时看见离娜。她低着头,好像做错事的小孩一样,慢吞吞的走了进去。
“对不起,离娜姐姐。”
离娜好笑的看着她,言语里满满的慈爱:“傻丫头,这有什么对不起的。是我吓着你了,该道歉的应该是我才对。”
在凉亭坐了许久的离娜,脑海中不断想着这些天发生的一切。
当然,最让她疑惑的还是白薇。
白薇巴巴的把自己叫去,除了要在自己面前显摆一下,不就是为了让自己看她抽打宫女吗?
最后还让自己动手,这绝对不只是巧合那么简单。
但是,自己对鞭打有心理阴影这件事只有自己和初瑶知道。自己不曾提起过,难道是初瑶说的?唉,算了,这事就不想了。
还有初瑶,她为什么会无缘无故做这样的噩梦?
按道理说,如果要害怕,那应该是刚穿越过来的时候,而不是都已经习惯了以后。
为什么自己只离开了一天,这府里却好像发生了什么大事一样。突然多了许多自己想不通的事情。
沛菡见离娜眉头紧皱,心知是因为墨初瑶的事情。因此也把自己的疑惑说了出来:“离娜姐姐,你是不是因为初瑶姐的事烦闷?”
离娜轻轻点了点头,转而看向沛菡:“沛菡,我不在的时候,初瑶发生了什么事?”
“其实也没什么大事。就是初瑶姐姐很激动,特别是傲雪跟她说……”沛菡迟疑一下。
“说什么了?”
“说你可能回不来了……还说都是因为她,你才不得已离开的。初瑶姐姐听后情绪很激动,非要出去找你,但是王爷却把她关了起来,还派了很多修炼者看守。初瑶姐又气又担心,在房间里不吃饭,一直怒喊要出去……”
沛菡说到这里,神情悲戚了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