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三种方法?”韩紫夏问。
“第一个人不停地说些大道理,他认为他说的是真理,是真理就不会是精神病,结果在他说了十几遍的时候,医生在他屁股上打了一针,他吓得再也不敢说了。第二个人告诉医生说他是个社会学家,还跟他们说了许多各国领导人的名字,结果他屁股也挨了一针。关键是第三个人了,第三个人进精神病院后什么也不说,该吃饭吃饭,该睡觉睡觉,当医护人员给他刮脸的时候,他会很有礼貌地说‘谢谢!’结果到第二十八天的时候,他们就让他出院了。所以说,一个人要证明自己是正常的,是很困难的,也许只有不去证明的人,才称得上是一个正常的人。”
“我明白你的意思了,你的意思是,汪晓野该吃吃,该喝喝,表现得很像第三种人,所以她不会是精神病人?”
“她本来就不是精神病人嘛,这篇文章的意思是,万一有人把你当精神病人,比如像汪晓野这样的,你怎么从精神病院逃脱……哎,不跟你说了,越说越糊涂。”
“汪晓野没有精神病最好了,万一她有精神病的话,会不会把我们两个也谋杀了?”韩紫夏瞪大了恐惧的双眼。
“你别听那个女教练瞎说,她说不定恨汪晓野,故意栽赃陷害汪晓野的。”印馨冉说。
“可是,当时确实是汪晓野开车的呀,你说汪晓野如果开车开得好好的,教练会硬抢过方向盘,把车开掉下去吗?”
“嗯,这确实是个谜。”印馨冉叹了口气。“可是,十二少什么时候能摘下脸上的纱布,能开口告诉我们真相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