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兰、道连和该叶随着冰凝与拈花禅师的施法而一同进入了与冰凝息息相连的生命之树生长的地方,冰凝也和他们一同来到了属于自己生命的领域之地。
生命之树长得愈发茂盛了,围绕在菩提树周围的是百花盛开的绚丽之景,蝴蝶、蜜蜂在花丛间来回飞舞,鸟儿不时欢快的鸣唱,弹奏着唯美而快乐的旋律。
“这是···小叶的世界吗?太过美丽,过分得让人觉得不真实。连,你有进来过的吧。”艾兰陶醉在生命之树环境的美丽中问道连
“嗯,来过。但一切都是表象,美好或是残酷,圣洁或是邪恶,一切都只是表象而已!生命之树本就存在于虚无之境,它的本质是虚无也是一切。”
艾兰听着道连的话,她回头看着不远处的冰凝,‘既是虚无也是一切,总觉得你可能随时随地的就会消失了呢,消失于尘世中却又处处存在着,而我却再也感知不到你了,小叶。’艾兰心里想着对冰凝笑了笑。
“精灵女是凝,但··凝不完全地是精灵女,这是任何一个世纪以来精灵女中最特殊的,所以··父亲一直把凝培养成工具而非人,但······。”道连没再接着说下去
“我们都要守护她,守护冰凝。”道连顿了顿补充到。
“这是我当然会做的,必然的要做的事,可是···连,你知道吗?这话是你说出来的,这样既让我心痛也让我嫉妒小叶。”
“你无须太过敏感,这样··于你不好。”道连答着,朝前走去。
“那就请给我安全感吧,道连。”艾兰说着跑上前主动拉起道连的手,她做好了再次被道连甩开手的准备,艾兰闭上眼等着发生过无数遍的事情再次发生,然而没有!
道连看着拉着他手的艾兰的手,依旧没有表情的朝前走去。艾兰不敢置信的睁开眼,看着没有被甩开的、拉着的、两人的手,笑得眼中溢出了泪,
艾兰:“好甜,我会兴奋的睡不着觉了,道连!”
道连:“吵死了。”
艾兰:“······。”‘哪怕是如此,这也是我用生命也愿意换取的愉悦,道连,我心永恒··于你’
生命之树盘根错节的巨大树根前有一座像是经历了千万年风吹雨打、霜覆雪盖的满是裂痕且长满了青苔的石碑。石碑上隐约可见几个‘精灵女之墓’的字样。
冰凝伸手去触碰着这座墓碑,随着冰凝的触碰,墓碑上覆盖的青苔迅速开出灿烂的花,然后化成星星点点的、五光十色的光萦绕在冰凝周身。
墓碑的裂缝随着花朵的盛开而愈合,最后焕然一新如没有雕璞过的美玉般,上面的字迹也完全消散。
该叶:“精灵女之墓,小叶。这不是墓碑,是精、气、神的汇聚,我···看到了,强大而圣洁的光,这是小叶也将会拥有的力量呢。”
冰凝:“不是的,这不是我的力量。但,它总围绕着我,像···为我而设立的保护结界,对,就是这种感觉。”
拈花:“请您释放力量吧,精灵女,我的主人!”拈花禅师的声音从空中传来,浑厚有力。
该叶:“释放?··主人?喂,我说,你是精灵女的护卫者吧,大师,和枫婆婆一样。”该叶朝声音传来的方向大声回应着,仿佛担心拈花听不到般。
冰凝:“我该怎么做,禅师?”冰凝问道,随即天空中出现了漂浮着的金文,一行一行的闪现,然后化作星点消失。
冰凝按着金文的步骤对石碑封印的力量解印,她咬破自己的中指,将带血的指尖在墓碑上画着道家和佛家结合的解印符文,随着最后一笔收笔完成。符文像突然拥有了生命,从石碑上跳跃起来,发出刺眼的光,刺眼的亮光散去后出现了四位人物的图像,分别是枫婆婆、拈花禅师、藏族活佛哈西和西方女巫金妮。
四人均对冰凝行跪拜之礼,“我的主人,感谢您释放和赐予我们的力量,我们将竭尽所能尽我们对您的忠诚。”
冰凝示意他们起身,“各位前辈不必行此种礼仪,是冰凝要拜托大家才是,现在局势日益紧张,血族、人族战争纷争不断,而该隐依然太过强大,接下来的大家都不会过得轻松,所以,拜托四位了,为了人类、为了血族、为了世界而竭尽全力!”
“我等领命!”四位护法纷纷齐声应道,随后消散。生命之树生长的地方也慢慢消散,他们随着消散的光一晃便回到了现实世界中。
拈花随手挥出经文一本,经文不断地翻着页,冰凝看着不断翻过去的经文
“禅师,这是···。”
“嗯,老衲认为是时候跟您说了,精灵女。”拈花禅师对冰凝说起与精灵女的相关一切。远古的故事正随着拈花的讲解而揭开。
混沌未分天地乱,渺渺茫茫无人见,自从盘古破鸿蒙,开辟从兹清浊辨。上古纪元,混沌未分,天地之初,祸乱四起,各族之物乱中衍生,天地精华汇聚成精、凝聚成气、集聚成神,于是有了精灵之说。
人类、血族、各类物种、妖类皆存在于世界之中,随着不断的进化,人、血族、妖将其他物种远远抛诸之后。
世间中存在着一种必须维持的平衡,吸血鬼吸食人类的鲜血、人类驱魔战士猎杀吸血鬼;妖类迷惑欲望之人,人类捉妖之士灭杀妖类;精灵是维持世界平衡的一种力量,因为人是最为高级的进化之物,所以精灵附着于人身上。
虽说精灵无善恶之分,但它却更喜欢善良纯净之人,被选中精灵女的人都有一颗怜悯之心,对世间万物怀有超越一切的大爱,然而人的不确定性增加了当中的复杂。
以往各个世纪的精灵女均辅佐于道家,成了道家消灭血族的工具。这是道家的可悲,也是精灵女的可悲。每一个世纪诞生的精灵女均能创血族大伤,却从来没有对该隐造成过伤害,但是您···该隐爱上了您,拈花对冰凝说道。
冰凝:“什··么?”
拈花:“该隐即该叶。”
冰凝:“不,阿叶是阿叶,该隐是该隐,我···比任何人都清楚。”
拈花:“或许吧!但心只有一个呀。”
冰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