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她下针时,涟漪嘱咐不要碰到旁边的银针,不然伤口出血缝合起来就困难许多,安晴天牢记谨慎的操作起来,只是紧张的心被提了起来,用着微抖的手困难的进行着,眼看就要结尾了,那男子身上却逐渐长出了白毛,安晴天惊恐的叫道:“涟,涟漪姐。他身上长毛了,妖怪阿”
正在木柜上拿药瓶的涟漪闻言忙上前查看,懊恼道:“居然体内还有蛊毒,银针已经把他身上的气血堵在各个脏腑,根本没法以血把蛊毒引出,到底该怎么办。”
安晴天见涟漪如此以为是蛊毒引起的,恐惧散去脑袋瓜就清明些,突然想到通过手术取出的那些肿瘤便小声提议道:“直接剖开,把蛊毒取出来。这样可以吗?”
晴天不知道这话如提督灌顶般让涟漪找到了出口,没错是她想复杂了,以前给那么多动物做过开刀治疗,虽然人和动物有区别,但是大同小异的,更何况他也算不上人,想通后涟漪摆好工具,直接开膛剖腹在心脏的地方找到了如蜘蛛般的蛊,便在工具盒众多的小瓷里拿出一个白色小瓷瓶放在心脏下方。不出一会只见那血红的蜘蛛松开紧抓在心脏上的触角,慢慢的朝小瓷瓶里爬去,这时男子身上白毛往毛孔里回缩了,不消片刻就恢复了原样。这和安睛天想像中血腥场面的有些不同,很干净的缝合。甚至在这过程中也就渗出了极少的鲜血,涟漪做完了结尾工作观察了一会,叮嘱安睛天一番让她今晚在旁守着,自己便要回房休息了,并给了她一个铃铛如有异象摇铃铛即可。
安晴天还有些懵,没等她回答,涟漪早就不见了人影,现在密室里就只剩下她和躺在玉石床上的病人,安静的都听到自己的呼吸声,安晴天心里发毛的不行,她胆子本来就很小,不知道会不会有其他的东西钻出来,还好翻出了种类似蜡烛的东西,点满所有角落,有时候人对看不见的东西更恐惧,亮堂了倒也在这黑夜中多了些安慰,安晴天搬了几把木椅在玉石床边,又在涟漪姐说的地方拿出被子裹在身上,调整到最舒服的姿势,只等天亮了,静下心来安晴天开始思考自己目前的状况,在这个陌生的地铁举目无亲,自己又不是特聪明,更没过人之技傍身,涟漪姐看样子本事不少,会武功又医术了得,对了她可以向涟漪姐学医,救人救己又能谋生,想到这里她仿佛看到了希望,整个人终于血液沸腾起来,在这片逆境中她对当初想自杀的原因有些模糊,只想好好的活着。她不知道明天早上涟漪想杀了她的心都有,因为安晴天把她的珍贵的续命香全给点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