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有满腹疑问安晴天还是老实的跟在流光身后,这时一群人出现在他们面前。为首的正是海叔,向流光行完礼后朝安晴天会心一笑,好像是在说:“你算得偿所愿了。”
只是安晴天已经不记得他,这一笑让她认为他是给怪老头,便缩进了流光身后。
海叔权当她是害羞了便也没在意,对流光禀报道:“公子,你吩咐的事已经调查清楚了,符合条件的就是前面的一处府邸里,派人打听了。那府邸在半年前有修建过池子,并且三个月以前有几十个大木桶运了过去。”
流光看了眼海叔身后的人说道:“这些都是你精挑细选出来的!”
“每一个都是以一抵十的高手”海叔恭敬的回道。
流光向众人说道:“呆会恐有一场恶战。按计划行事,一边负责解决守卫一边负责救人。事不宜迟,出发吧!”
随后转身向晴天嘱咐道:“你在这等着我回来,哪都不要去。”
一听到这句话安晴天没由来的心慌:“带上我吧!我怕我等不到你。”
想到之前也是将她丢下,差点就找不回来。流光主动拉紧她的手:“这次我不会丟下你。”
“你放心,我会保护好自己,到时不要顾及我,好好完成你们要做的事。”安晴天微笑着,此刻她很幸福。
流光拉着她的手一直到府邸外才放开,把把一处衣角让安晴天拽着不要放开。在流光的指挥下偷袭了最外围的守卫,再往外里走竟有侍卫巡逻。一部分人上去解决侍卫,剩下的跟着流光往里走。
夹杂在空气中的海腥味越来越重,找到那个池子时里面已空无一物,只剩满池子的鳞片,安晴天认得,那是属于鲛人身上的鳞片,便猜到些他们此行的目地。
池子周围全是房间,打开第一个房间里面有几个木桶,每个木桶赫然躺着死去的鲛人。只见那鲛人的尾巴已全部腐烂,现出鱼骨的形状。随后的每一个房间都是一样的情况,一群人流露出悲伤的神色。
流光的身上寒意四起下了命令:“找出制毒者,其余的人,杀!”
“是”众人也是悲愤不已,害我族人必诛之。
众人不再偷袭,而是光明正大的发起了挑战。刀光剑影间血染红了石砖铺成的地板,那是属于他们的战场。安晴天站在流光的身侧看着血肉横飞的场面,记忆在开始蠢蠢欲动,望着旁边的流光觉着很不真实。
鲛人们呈压倒性的趋势,将巫族侍卫尽数歼灭。几个身着白衣的男子被押了出来,从服饰上的标志来看是褚家的那群人。流光满脸冷漠,在流光气势的震慑下气刷刷的跪下。
“说,是谁指使你们的。”
褚家人皆是闭嘴禁言,能有这么大权利的除了轩辕煜流光想不到别人,只是想亲耳听他们说罢了:“你们不说我也猜到了,知道为什么留你们吗?”
褚家人面面相怵,等待他们的是比死更痛苦的事。流光将水池里的水转化成无数冰刃,他要将他们千刀万刮了。一波冰刃下去褚家人衣服被削去大半,身上已有血肉被割掉。惨叫声响起,褚家人不断的求饶。安晴天浑身也跟着疼起来,那削肉见骨的痛楚深刻的无法磨灭,就算忘记了以前的事却仍忘不掉那场恶梦。
又一波冰刃下去,安晴天已是大汗淋漓。她别过脸不再去看,只是却阻隔不了那惨叫声。她明白作为海族的国师,他若不如此难以平民愤。那些褚家人罪有应得,流光只不过是,把他们付诸在鲛人所受的苦难还回去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