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如流水,总是在不经意间流逝,李铭希来到浮溟海已有一年的时间了。傍晚,夕阳染红了天空和海,遥遥望去天水一线间绯红一片。李铭希坐在沙滩上,目视远方。不知是被这景色吸引,还是思绪家乡。
李铭希比刚到浮溟海的时候,高了不少身体也强壮了许多,看起来还是有些瘦弱,不对,应该是苗条。沧澜从药剂室里走了出来,手里还握着一瓶药剂,在夕阳的照射下,里面的药剂显得绚丽多彩。悄悄来到李铭希身后没有发出一丝声响,猛地伸手搂住李铭希的头,捏住下巴让他张开嘴,另一只手把开封的药剂往嘴里灌。当药剂全部灌进去之后,沧澜放开了李铭希,坐在他的身边和他一起看着夕阳。
“姐姐,每天都来这么一次,好玩吗?明天你直接把药剂给我,我自己喝就好了。”李铭希揉揉那疼痛的下巴向沧澜抱怨。
“好玩,给你自己喝,那我干什么,你知不知道,我现在每天最快乐的事就是喂你喝药。”沧澜笑嘻嘻的看着李铭希。
李铭希倍感无奈,知道沧澜是为他好,可是这么被强制灌药,还是不怎么舒服的。两人在沙滩上静静的坐着,过了一个小时,沧澜扛起李铭希回到实验室,将李铭希的衣服脱掉,****的丢在床上,开始仔细观察,一边看一边询问。
“现在感觉怎么样,身体有什么感觉,药效应该发作了,有没有那里有特殊的感觉。”
“全是感觉火辣辣的,胸口和小腹很热,好像有什么东西再烧。”
沧澜给李铭希把脉,一丝元气进入李铭希体内,游走全身。没过多久,沧澜松开李铭希走到桌子前记录今天的情况。记录完毕后,看见李铭希还****的躺在床上。沧澜没好气的说。“怎么!还要我给你穿衣服啊。”
李铭希也不吭声,只是把那撕坏的拿到沧澜的面前,面无表情。那意思是说,这都怪你。
沧澜看着那被自己撕坏的衣服,搓搓手有些尴尬。“这个,不怪我,只是这衣服质量太差了。”说完沧澜跑出了实验室,不到十分钟又回来了,手里还拿着一套衣服扔在李铭希的身上。
“你穿这个吧,这衣服是有浮溟寒蚕丝编织成的,可抵御瞑帅的全力攻击,结实着呢。”
李铭希拿起衣服,头上浮现一条黑线。“这是女服!”
“嗯,没错,这是我以前穿的。怎么样高兴吧!”
“不高兴!”
“怎么?不要,我可告诉你,我这只有女服,你要是不穿,就光着屁股跑吧。”沧澜把那件已经破损的衣服握在手中,手里忽然出现一团火苗,将衣服化为灰烬。然后拍拍手离开了实验室,只留下****的李铭希一人在屋内凌乱。
没有办法,李铭希只好穿上沧澜拿过来的衣服穿戴整齐。刚走出门口,沧澜就围着他转了一圈,细细打量。
“嗯!不错,很美呀,除了胸和下面其他的地方长得跟女孩子一样。”
李铭希看了看自己又看看沧澜然后说出了一句让他很后悔的话。“咱俩的胸部差不多嘛。”
沧澜听到李铭希这句话,脸色又白转红,由红转紫,由紫转黑,然后又变回平常的脸色,李铭希暗自感慨,还是第一次看到人的面部能转换这么多的颜色,大自然真是太神奇了。沧澜笑眯眯的看着李铭希,明明是在笑,却让李铭希感到了刺骨的寒意。沧澜拽着李铭希的衣服,把他又拖回了实验室,来到一个八尺高装满药液的桶,再次脱下李铭希的衣服,将他扔进桶里,接着点燃桶下面的炎晶,火焰灼烧着铁桶。刚开始的时候李铭希还没有什么感觉,随着时间流逝,桶内温度越来越高药液沸腾,李铭希觉得自己要被煮熟了,游到桶边想要跳出去,李铭希起身一道雷霆从天而降劈到李铭希的身上,使得李铭希全身麻痹,又倒回桶里。
“弟弟,不乖哦,姐姐可是为你好,知道吗。这桶里的药液,是由千年玄晶,海葵蛾,月菱草,雪蛇胆,等三千七百二十四种药物淬炼的,要知道曾经有其他瞑尊以本命元魂向我换取一滴药液,结界都没有换哦,你说姐姐对你好不好?”沧澜站在铁桶旁边微笑注视着李铭希,手里还有那跳动的雷霆。
不过现在李铭希全身麻痹,口不能言,要是能说话,李铭希最想说的话就是:姐姐我错了,还是你的胸大。
距李铭希进入铁桶已经过了五个小时,最开始的时候李铭希还会想逃出去,不过每次到达铁桶边时,沧澜就会用雷霆将他麻痹,来回数次,李铭希不反抗了,干脆享受起来,随着药液渗入身体,身体内如同有千万只蚂蚁在撕咬,不仅疼痛还痒,却还一直没有超过忍耐的极限,像昏迷都昏迷不了,每当自己适应的时候,疼痒就会增加,一直卡在临界点。
就这样李铭希在桶里已经渡过了一个月的时间,药液也从浑浊渐渐变得清澈起来,李铭希也渐渐感觉到不同,自己能感觉到身体里好像有什么东西连接起来,身体的忍耐力也变得更强。眼睛能在黑夜看清东西,耳朵能听到更细微的声音。
沧澜来到铁桶前,看到桶内药液已经变得清澈透明将李铭希从桶中捞出来,擦干身子扔到床上,一道元气进入李铭希的身体,随着元气的游走,沧澜脸上面露喜色,许久,沧澜收回元气。抱着李铭希在他的脸上狠狠亲了一口。“弟弟,告诉你个好消息,你已经洗髓伐脉了,你能修炼了,不枉费我的药液啊。”
听到这个消息,李铭希激动不已,随后满怀愧疚。“姐姐,对不起,我害的你药液都没有了。”
听到李铭希的道歉沧澜愣了愣,然后哈哈大笑。“我的弟弟,你真是太可爱了,那不过是一滴稀释过的药液而已,你以为你的身体能承受那全部药液吗!”
听到沧澜的话,李铭希顿时愧疚消失,这个老女人竟然玩弄我幼小而纯真的心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