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此刻的内心是崩溃的,我本非君子,又不想做禽兽不如,正欲做只禽兽之时……
秦末这畜生很闷骚的靠在墙上,坏笑道:“你们别看着看着就搞到一起去了。”
我顿时心中发生了激烈的思想斗争:算了,我也不是色中饿鬼,要只是想发生点什么还不如去包小姐,事后还不用负责任;秦末是我兄弟,而我要是玩弄了她表姐,毕竟没有感情基础,不但会让他难做还会毁了一个小姑娘和一段兄弟情谊,所以还是算了吧。啊!我的道德真高尚!口上却道:“闭上你的乌鸦嘴!”
孙玲则是早已夺门而出……我想是因为害羞吧。
而事实上,孙玲出门后,心中惆怅:难道是我小时候一直和秦末一起捉弄阿泽让他讨厌我了?可那也是我因为我喜欢他啊。为什么我怎么表现他都不回应呢!我要放弃吗?不,绝不!我要继续用我的温柔体贴打动节太阳。对此我很久以后得知是很无奈的,那时候俺还只是个饥渴少年,喜欢性感火爆的,孙玲却走温柔路线我当然只把她当姐姐了……
故事回到现在,我心想:要是秦末的话变成现实那我也算是得了个漂亮老婆。不过秦末向来只有咒人灵,至少他说我长得帅可从来只有我妈这么认为。但他要是咒我就了不得了!他曾咒我出门被车撞,当晚我躺桥洞小憩的时候就被电瓶车压了,肇事者至今未被绳之以法;他也曾咒我装吊被狗咬,当天我们一起去玩一只疯狗追着我不放,最后我损失了一双鞋,击杀了一条狗,至今未去打疫苗…不过从此我的力气变的比常人略大,他也只能在游戏中虐我了……
秦末又道:“想什么呢,能愣了那么久呢。”
我掐断思路,淫笑道:“一起看?”
秦末发出了他独特的笑声,一种介于咯与呵之间的奇特音节,能使听者也哈哈大笑,我于是搂着他的肩膀一起去纸上谈兵……
终于又送走秦末,我意欲一炮解千愁,又有人打了电话进来。
“小节啊!你爸爸从山上滚下来头部受了重伤现在就在辛山市的辛山精神病院,人没事,就是理智时有时无。你要来看看他不。”听声音是我爸的同事,向来快人快语的王叔叔…
从小缺少父母之爱的我并不觉得这是件严重的大事,我冷静的表示了我要去看看他,王叔叔表示会有人来接我。
当我见到我爸的时候已经是凌晨3点,他与以往不同的只是头上包了块纱布,笑容依旧,表情风骚。他对我招招手,道:“快来,我清醒的时间很短!”
我走过去,他叫人递给我一个油布包着的管状物,道:“回家去在拆开!”然后就口吐白沫,人事不知了。
回去的路上听王叔叔说他已经帮我申请了国家什么什么补贴,我爸的医疗费用和养老费用将由国家承包,并且我在就学和就业上都会有优待,大概就是烈士后人的感觉。我心想一个不明觉厉考察队(真名是未知事物考察队)待遇不赖啊!工资高,有保险,就是没事往山上海里等人迹罕至的地方跑跑。医生说我爸是颅脑外伤导致癫痫,大意就是不时会昏厥,无意识暴怒,需要长期治疗。(这个作者表示真难描述)
不久我和那个一米多长的管状物被送回了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