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葛瑾,孙策当然认识站着的这个诸葛妖孽的兄长,也清楚他的内政才干出众不说,还能上马统兵征战,在东吴的时候时任大将军之职,可以说是个帅才。
步骘,也是昔日东吴的重臣,在孙权时代,有人评价:张昭是孙权的心腹,那么,诸葛瑾,步骘等人就是仅此于张昭鲁肃等人的肱骨了。底下还有吕范朱然等人以为其的爪牙,正是有了心腹肱骨和爪牙,孙权以他们分而任职,才能更好的统治江东。
孙策见二人报上名,顿时高声道:“策早闻二位先生大名,只恨没能早日登门拜访以求安邦之策,是策的过失。”
顿了顿,孙策面色郑重道“今日,得二位先生相助,策喜难自控,犹如求道遇飞仙,久旱遇甘霖。”
“臣,拜见主公!”诸葛瑾和步骘见孙策如此之状,感动大拜道。
“子瑜子山,不必多礼,快请起!”说道这孙策不由一顿,紧接着面露笑意看着众人道:“昨日孤还在为江东有子布而庆幸,今日孤更得子敬子瑜和子山相投,恐怕睡觉都要笑醒了,且不得不叹此真乃天意,合该我江东有四子助孤共创大业啊。哈哈哈……”
鲁肃等人见孙策这样言语顿时大惊拱手道:“主公此言可羞煞我等,我等只身来投,寸功未立,怎能与子布先生相提并论,主公啊……我等万不敢当此赞誉。”
张昭听后颇有些不以为然,只见他一只手抚着长须大笑道:“子敬子瑜子山之名在我江东之地谁人不晓,倒是我已渐老朽,怎能与三位俊杰齐于一名,岂不让世人看了笑话。”三人一听自然急忙拱手连称不敢。
孙策见四人这般小心翼翼不由笑道:“现是私下场合,不必太过拘束,孤说能你们就一定能,孤有信心你们莫非还怕了不成,那日后可真会让世人笑我孙策识人不明,竞把江东三鼠子当宝啊,哈哈……”
四人闻言,也顿时笑了起来,只觉没想到主公也会这般弄趣。
随后,孙策当场认命了三人的职位,鲁肃为随军长史,诸葛瑾和步骘为将军府从事。
俩月之后。
春去夏至,吴侯府,在后府一座院子外的大树下,落下的树叶已经积了薄薄一层。
“呜……”只见树下有一名青年男子,剑眉斜立,直挺的鼻梁,再配上透着三分自信带着七分坚毅脸庞更显得英武不凡。
青年身穿一件黑色薄衫,手臂上扣着一副精钢护腕,腰配玉带,脚上套着鹿皮短靴,正快速飞舞着一杆银杆长枪的不停地击打穿刺着面前的树干,炫目的枪花一个个的凭空呈现,直叫人眼花缭乱,特别是长枪划破长空的声音在此时安静的院子显得尤为刺耳。微微凝神看去,这棵大树上的树干部位的情景怎能单用惨不忍睹这一词能形容,看着这上面一个个用长枪击出拳头大的洞眼儿和舞枪时划出的枪痕,就愣是没见过一块完整的树皮。
再抬头遥遥望去,树枝上的树叶已经被男子舞枪时激起的劲风扫的所剩无几,这样一副场景要是到了后世,被广场上的大妈大爷瞧见,不劈头盖脸的训斥的你面红耳赤只恨不能找个地洞钻进去就算是今天心情好了。
现在正是夏意勃发,万物跃雀的时候,这时候看着这一颗光溜溜,满树干都是洞和划痕的树,再转眼一看,衬着院子周围的一些花木茂盛,虫鸟齐鸣的情景,这棵秃木实属有点格格不入。
舞枪的青年男子正是孙策,早在月余之前他就能下床走动了。
也是自从那天开始,府中的侍卫仆女总是可以在天刚刚才透出一丝亮光就能看见自家的主公就早早的起来,主公总是随意的折断一根树枝在自己的头发上一簪,任散落下来的头发披在肩头,换上这幅轻便装扮,手脚缚着几个看不明白的袋子围着院子跑上一个时辰。
有好事的小仆女私下猜测不已,有贪吃的说主公那几个小袋子里装的都是果品点心,主公跑累了就吃一些回复精力,也有的咯咯直笑道:“里面是主母为主公缝制的香袋,主公怕弄坏了就用布袋子装起来绑在手上,待跑疲了就抬起手闻着袋子透出的香味心中想着主母的柔情似水怎能不奋力坚持下来。”
孙策当然不知道这些侍从们的议论之言。
从起初跑几柱香就头冒细汗到现在跑到鸟雀齐叫的时辰还不见一丝疲态,待把手脚上的沙袋解下来就拿起自己的长枪对着院子里的树木发泄着,再到洗漱完自己之后盘腿坐在树下横握着长枪闭着双眼一动不动半个时辰,仿佛在忏悔自己对这些花草树木做出的罪孽。
府中的人都对这一现象到开始的不解议论,频频侧目。到现在的习以为常,这不,此时,一个中年侍从就这么堂而皇之的拿着扫把,好像没看见盘腿静坐的人一般,就这么围着他扫着地上的树叶。
孙策静静的坐在树下的青石上,手握长枪,脸色平静,要有心细的人,就可以发现,在他的周围不时有飞虫飞来想靠近其身体,可好像有一股看不清的气息在流转着,让飞虫不能靠近半尺。
正当那只飞虫想要罢休离去之时,孙策眼睛骤然睁开,双眼迸射出两道精光,随之身体周围的气流也凌乱狂暴起来,披在肩头的长发无风自动,围绕在孙策周围的飞虫不知何时早被气流击碎,随风飘向了远处。
这种情景要是放在后世,一定会被人群围观膜拜直呼高手!大师!可在这英雄频出的年代,这不是什么奇怪的事情,孙策也是伤病卧床的时候,在原先的记忆脑海中发现的现象,原来这个时代的那些顶级武将都有自身的武艺。
如这个时候的关羽善使的一刀流就是用的春秋战国时期的春秋刀法,还如张飞的苍蛇矛术,还有吕布的狻猊三戟,这都是武人圈里皆知的,毕竟都是习武之人,只要一交手,便能将对方的武功路数知晓个八九不离十。
因为这些都是昔日战国先秦时期那些上古炼气士为各国武将而创的武功招式,如方才孙策在树下所练就的正是昔日西楚霸王项羽的霸枪术。
可现在孙策盘膝在地的样子又非那些武功招数,连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怎么会这种内功的,自那日穿越苏醒,孙策就发现自己的丹田部位有一股气流在流转着,当时也没大在意,可现在这股气流愈发强劲,每日无时不刻的都在滋养着孙策的身体,所以至此俩月,孙策就完好如初,还能如现在这般强身健体,持枪练武。
要说这心法,他只觉得仿佛自己生来就会,就地盘膝静气便能引导这股气劲通便全身上下,等通上几个来回,便觉得神清气爽,原先的伤势也更平稳了些,孙策照过镜子,他发现脸颊上的疤痕已经可以说是淡了许多,想来不久之后就能平淡无奇了。除此之外,他还发现自己的力量和耐力仿佛每日都在细微增长,短时间见效甚微,可时间一长,自己也无法猜测十年之后自己的力量究竟能不能一拳轰碎院子里的这座假山。
孙策知道,像自己每日这样锻炼运气,风雨无阻,身体周围的气流从原先薄薄的一层到了现在的半寸之长,只要坚持不懈,这股起气劲只会日益渐强。
要想在乱世活下去,就得让自己更加强大。
孙策渐渐收敛气息,所发生的这种现象发生的时间也就在片刻,长吁一口气,手握长枪起身之后往房中走去,刚才身上的那种狂暴气息顿时消失不见,好像从来也没有出现过一般。
“夫君且稍等,我已命下人提了热水,片刻便来。”大乔见孙策进屋,站起身迎上来抬起一只手温柔的把落在孙策头发上的树叶拂去笑道道。
孙策每日练武之后,都是由大乔吩咐洗浴事宜并亲自为其服侍,让孙策每每感动不已。
“说了多少次了,这些只教下人做便是,你身子柔弱,若是累着了还得伺候你这小娘子,岂不失了我的男子气概”孙策一手握着大乔的细纤的双手,一手轻轻刮了刮她的鼻子笑道。
“对了,绍儿呢,怎今不见他在此。”夫妻两人相依片刻,孙策对着大乔问道。
孙绍,也就是孙策和大乔的儿子,今年刚刚才两岁,孙策卧病在床的时候都是他们母子二人陪着他度过了这段枯燥时光,每次小孙绍,一见着父亲都咯咯笑着要其抱他。
“今日不知怎的,许是有点玩疲了,早早便由奶娘抱着去睡了。”大乔闻言说道
不一会儿,几个侍从提着几桶冒着热气的水缓步走了进来,躬身对着孙策二人见过礼,把热水倒入屋子中间的大浴桶,随后便提起空桶关上门缓步退了出去。
“夫君,且让妾身为你宽衣……”大乔仿佛知道接下来要发生什么,红着脸颤着手向孙策的腰间摸去,还没解开腰带,便“啊”的一声被孙策拦腰抱在了怀中,大步走向了浴桶。
一时间,房内春光乍现,喘息声频出,旖旎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