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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蛇女益央

酒足饭饱之后,大雨也早就停了,不过已经临近傍晚,再加上张闿和他的士兵们都喝了不少酒,于是,在卜益的再三挽留之下,张闿决定先留宿一晚,明早再做打算。由于寨子里没有那么多住房,所以,张闿的士兵们大多是在寨里的晒谷场上安营扎寨,而张闿和随央等人由于是这支军队的头目,就被卜益安排在自己家休息。

这一夜,张闿久久不能入睡,脑子里挥之不去的都是益央的画面,张闿暗暗发誓,等自己站稳了脚跟,就回来向卜益提亲。

第二天一早,张闿正准备带着他的兵马离开。谁知,热情的寨民早已准备好了饭食,张闿不好薄了寨民们的好意,就决定吃完早饭再走。

吃完饭后,卜益把张闿单独叫到了一边说道“将军觉得我小女益央如何?”

张闿吃惊地问道“寨主何出此言?”

卜益笑着说“将军,小女看上你了,若将军不嫌弃,即刻便可完婚。”

张闿仿佛听到了这个世界上最不可思议的事情,这世间竟有如此主动的女子,还即刻完婚,此时的张闿仿佛置身于梦中一样,惊得久久不能言语。

卜益看张闿久不开言,眼睛里竟闪出一丝杀机,不过随即便笑呵呵地说“将军若看不上小女此等山野女子,就当在下没说过。”说完便准备转身离开。

“不.不是。。我。。那什么.”张闿此时已经语无伦次,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卜益笑着说“那我就当将军是答应了。”说完,也不等张闿解释,就转身走了。

张闿依旧愣在原地,实在是事情太过突然,张闿的思绪已经跟不上节奏了。想他张闿堂堂七尺男儿,今日却像一个大姑娘似的羞得面红耳赤。

正在这时,两声清脆的笑声打断了张闿的思绪,回头一看,不知道什么时候,益央已站到了张闿身后,正咬着手指上下打量着张闿。

想到刚才的丑态都被益央看在眼里,张闿此时真想找个地缝钻进去,正在不知所措的时候,益央直勾勾地看着张闿说道“将军,你喜欢我吗。”

张闿脑子里飞快地想着怎么回答这个问题,想了半天,最终只憋出了一个字“恩”。

益央看着张闿的窘态,又“咯咯咯”地笑了起来。

“莫麟神的子民们,告诉你们一个好消息,我已经把我的女儿益央许配给大将军张闿了,三天之后,就是他们大婚的好日子,从现在开始,大家尽情地玩乐吧,让我们一起祝福他们吧。”就在这时,卜益竟大声向寨民和张闿的士兵宣布了这件事,益央急忙拉着张闿的手跑到卜益身边,下面坐着的寨民大多开始欢歌起舞,而张闿的士兵们却全部都像张闿刚才一样,一个个呆若木鸡,表情诧异。尤其是随央,两个眼睛瞪得比铜铃都大。

张闿就这样莫名其妙地“被结婚”了,晚上,大家在晒谷场上举行了篝火晚会,张闿经过一天的缓冲,也逐渐适应了今天发生的事,益央幸福地坐在张闿身边,不停地有寨民端着酒过来,一边唱着张闿听不懂的山歌,一边给张闿和益央敬酒,益央端着酒,也唱了一支山歌后,才把酒一饮而尽,而张闿,却只能傻乎乎地站着,嘿嘿嘿地笑个不停。

敬酒的环节终于结束了,寨民们也没有再打扰这对新人,而是各自开始跳舞、对歌、喝酒,玩得不亦乐乎,益央也邀请张闿一起和寨民们跳舞,张闿摆了摆手后,益央就丢下张闿自己玩去了。这时,随央端着一碗酒走到张闿身边坐下后,一边细细品尝着米酒,一边说“都尉,哦不,将军可想清楚了?”

张闿无奈地说“事情太过突然,我从来没有想到,在这世间还有如此热情的民族。”

随央喝了一口米酒后说“将军,你我可都是犯了杀头的死罪,这里民风淳朴,百姓安乐,将军难道想给他们带来灭顶之灾吗?”

“事已至此,只有等我完婚之后,再做打算了,如果真有追兵前来,我绝对不会让他们伤害到这里的每一个人。”张闿坚定地说。

终于到了大婚的日子,这一天,益央从早上就关起门来打扮,足足有两个时辰,在两名村寨妇女的帮助下,益央才穿着隆重的礼服走出来。只见益央浑身上下穿了厚厚好几层,裙子上花花绿绿绘制着各种张闿看不懂的图案,长发也被一圈一圈的挽起盘在头上,再用黑色的头巾裹了一层又一层。而张闿也换上了一套卜益给他的黑色礼服,不过要简单得多。

再举行了各种复杂繁琐的仪式之后,益央牵着张闿的手向后山走去,寨民们吹奏着欢快的曲子远远地跟在后面,张闿的士兵们也好奇地跟着来看热闹。

益央牵着张闿来到后山的一处山洞前,然后和张闿一起跪下。益央举起右手,伸出食指和中指,虔诚地说了一串张闿不懂的语言,然后又重重地磕了三个头。

这时,益央要求张闿也伸出食指和中指,然后对张闿说“我说什么,你就跟着说什么。”

张闿茫然地点了点头。

只听益央说“莫麟神作证,我张闿,今日愿取益央为妻,今生今世,永不分离,如违誓言,愿受莫麟神惩罚。

张闿想了想,也跟着益央念了一遍,然后又重重地磕了三个头,随后赶来的村民们把各种食物放在了山洞口,到这里,整个结婚仪式才算完成。

晚上,张闿被灌了很多酒,可以说,来到盘蛇寨的这几天,是他一生中最开心的日子,如果这是一个梦,那么张闿希望,永远不要醒来.。。

一直到午夜,张闿才在两个亲兵的搀扶下,跌跌撞撞地来到洞房。把张闿扶进房后,两名亲兵便自觉地退了出去,并掩好了房门。益央打了热水正准备替张闿擦拭身子,谁知张闿猴急地抱起益央,并重重地摔在床上。张闿吹了灯之后,也摸索着爬上床,这时,益央竟翻身骑在了张闿的身上,并一件件退去了张闿的衣服,张闿躺在床上脑海里只剩下一个问题“这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奇女子啊”

一夜春宵,次日,张闿直睡到中午才慢慢醒来,映入眼帘的却不是益央那张美丽的脸,而是一条吐着性子的大蛇,没错,一条比碗口略粗的大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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