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别跟我提老婆,提老婆伤感情!”
她:“你老婆和灰太狼跑了?”
我:“我老婆要是能和灰太狼私奔了,我一定会敲锣打鼓的。”
她:“啊!我明白了,一定是你在外面勾搭别人家的老婆,让你老婆知道了,把你关在门外了,你就去喝闷酒了。”
我:“我没有你说的那么风流的,我在家里喝的酒。”
她:“啊!知道了,一定是你在家里上网勾搭女网友,让你老婆知道了,和你闹了。”
我:“你的脑袋里怎么就装着这些东西啊!”
她:“怪我呀,你们男人不就这么点事情吗?在外面勾搭别人家老婆,在家里勾搭网上的女人,不管自己老婆的死活。”
我:“歪理邪说。”
她:“难道是我对你这个油盐不进的家伙判断错误你了,不可能啊!”
我:“对,就是你说错了,我不是那样风流成性的男人,我的存在更没有给任何人带来麻烦的。”
她:“行,算你是窝窝头踹一脚,是一块好饼。表扬你了,你还有啥话说。”
我:“行,你们那里都是这样夸人的,不和你计较了。你想,我要是有老婆,我会在这个时间打扰你吗?没有的,老婆是真的没有的。”
她:“现在没有女人的男人已经绝迹了,别说成年的男人,就是连幼儿园里的小孩子都在高喊,我已经恋爱了,我有女朋友了。”
我:“我却是没有的,真的没有的。”
她:“你为啥没有女人呢?你差啥呢?”
我:“我已经老了。”
她:“你真的老了吗?”
我:“是的,我真正的老了,老的已经没有女人爱了。”
她:“你要在说自己老了,在我面前装老子,我一键删除你,信不?”
我:“嘻嘻,我还不老,我正年轻呢。”
她:“这就对了嘛,你要是老了,你今天就不会那么不客气地找到我,命令我给你拿冰淇淋了。”
我:“嘻嘻,不要再提这件事情了,真叫我脸红。”
她:“嗯,知道脸红就是一件好事情的。”
我:“我对于我的爱情就是一种姜太公钓鱼、愿者上钩的姿态,我就坐在一缸清水边垂钓,等待。一直等待。”
她:“这个办法不好,也不对啊,如果铁丝是直的,又垂在水面之上,又没有鱼饵,那鱼儿怎么能高高跃出水面?就算能,它又怎么会咬这条没有一点腥味的铁丝?除非它疯了!除非它想自杀!除非它不是鱼!”
我:“请教?”
她:“你可以去学习一下人家西门大官人是怎么做的?”
我:“大姐,你怎么教学生不学好呀!俺娘说了,西门大官人是个坏种呢。俺不学他。”
她:“你不学他,就不会讨上老婆的。”
我:“俺就是等着,缘分到了,媳妇就有了。”
她:“你天天在家里面慨叹着,今晚又有多少少女变女人?没有胆量自己也出去搞一个回来,你就是没有胆量,没有胆量的熊包蛋。知道吗?现在这个社会熊包蛋是没有女人喜欢的,只有荷包蛋才会女人多多益善的。”
我:“荷包蛋是什么东西?”
她:“笨,荷包蛋,看外表,白白净净,掰开,看看心,那个颜色,流着油,你懂的。”
我:“哦,明白了。但是,我想说,我既不做熊包蛋,也不做荷包蛋,我是一个突然间跌进了一个暗无天日的陷阱里的青蛙王子,我只能透过缝隙,看到一条极其狭窄的蓝空。所以,哈哈,你懂的。”
她:“懂了,换言之,你就是被丢在荒郊野外的牛粪蛋,正等待着一朵鲜花的盛开。”
我:“也可以这样解释我的。”
她:“这样啊!我明白了,也找到你没有女人的原因了。同时,我也窃喜,窃喜我这朵鲜花没有妆点你的那啥那。”
我:“不是我的女人,我也不会去想的,浪费我的脑细胞,太不值了。”
她:“嗯,挺有滋味的,欣赏你。”
我:“你有危险了。”
信息发出去,连我都笑了。人家会有什么危险,我又能把她怎么样?看不见摸不着的,就是想喜欢她,都是不可能的。
别说,此时的我,真是猪头呢。
她:“危险?什么危险?给你做老婆?”
我:“嘻嘻……”
她:“切,不会的,我可不是草原的一枝花,你几句话就可以买到的。不是你的女人,你想也是白想!”
我:“你喜欢《套马杆》这首歌吗?”
她:“你喜欢?”
我:“《套马杆》已经听了很久了,还是爱听,原因就是蒙古人表达出的草原爱情的充沛的感情着实令人羡慕。”
她:“荷包蛋们都喜欢的歌曲,我也知道你真的没有女人了。但是,没有老婆,你也应该有亲人的,你的亲人呢?”
我:“不要和我说这些,我不想流泪,今天我过生日,我要高兴的,你只要祝我生日快乐就行,别的事情我也不想劳驾你的。”
她:“好的,我祝你生日快乐。我顺便在多说一句,生日快乐!连明年的也带出来了,明年的今天可别再打扰我了,我是真的怕你了。”
我:“嘻嘻,谢谢。”
她:“我的任务圆满地完成了,你这个井底之蛙可以把我一键删除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