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日后,离幽州最近的婺州,一个不知名的地方,一座庞大的大楼,隐藏在婺州众多山脉当中。他的名字叫做镇狱楼。这里,有着这个世界上最恐怖的杀手组织;这里,有着这个世界所不知道的秘密;这里,是震慑天下的神狱与外界接连的唯一一个接点。
几日前,镇狱楼发出消息,四家欲齐聚镇狱楼密讨某些任务,为什么却没有讲明。镇守镇狱楼的一位护卫不得不前往幽州通知禀告冉子等人。只是,南宫夜行踪不见,只好将这位执法者请回来,显然,南宫夜还不知道有那么一回事。其实原本只有四家的会议,可能是因为这个任务的艰难性和重要性,却不想,居然有人提议,让现如今风头正盛的暗门杀手组织神狱参与进来。神狱的主人是南宫夜,可是,因为当时南宫夜正在幽州另一个秘密点,正在十八护犹豫接不接这个时,镇狱楼里的两个老头居然蹦了出来,直接就答应了。因而,四家在十几日前,便已出发,往这个镇狱楼赶来。
神狱明面上的确是只有二十多号人。可是,在暗处,却隐藏着许多不为人知的人物,像那几个老头就是,不然,神狱诸多秘密点,又是如何建造?这里的故事,除去那二十多号人,基本没有几个人知道,甚至拿几个老头都不知道。因为,真正不会吐出秘密的,永远只有死人。若是在几年前,应该会有人看见,累累白骨在某些地方堆积成山,证明这他们今世的罪孽和应有的惩罚。他们是罪犯,有些甚至是即将午门处斩的!却都因为完成在世上的最后一件事,聚在这里。
镇狱楼前,有几拨人马在外方徘徊。神狱禁令:镇狱楼前,没经批准,不得进入,否则视为挑衅神狱,杀!过了一会,镇狱楼的前面的大门,缓缓打开,为远方而来的客人,展示镇狱的雄伟,也为世人揭开神狱那一层层的面纱。
镇狱之外不远处,一个身穿红色衣服的女子,走在婺州深山山脉的幽静羊肠小道,葱葱郁郁的森林下,古道幽深宁静,一抹红色,出现在面前,若是别人见了,说不定还以为是仙女遗怜,降下人间。年龄似刚及笄,却长得极为惊艳,手若削葱根,肤如凝脂,领如蝤蛴,齿如瓠犀。螓首蛾眉,陪着那如烈焰般的红唇,与那一身的红装,显得如此热情与妖娆,还有胸前的那颇具雄伟的双房,令无数男子陷入遐想,无法自拔。除此之外,腰间还配着一把精致的剑。可是那微微扬起的、高傲的下巴,以及细长的媚眼当中时不时的显露出来的厌恶与不屑,硬生生的将她原有的美貌给破坏掉了。此时的她,正一脸的烦躁。为了一个名声刚刚才起的杀手组织,大老远的从族中赶来,而且,因为受不了旅途的无聊与枯燥,最后她和爷爷吵了一架,在即将抵达镇狱楼时,便一个人逃了出来。她可不想参加那什么无聊的会议,而且她也没资格插嘴,听说那几个烦人的家伙也来了,女子就不由的皱起眉头。一个杀手组织有什么资格叫他们大老远的跑来这里?听说,在之前,曾以二十个人抵得过浩宇一千号军队,这谎话编的,也不怕闪了舌头。对于没有真正见过神狱之威的人,永远想不到它的恐怖。显然,这个美丽的红装女子,便是其一。
“真不明白爷爷他们怎么想的”东临沧儿低声暗骂,本以为是一次很好的旅行,她缠着爷爷好久,爷爷才答应让自己跟着。不然,她早就和四皇子在一起谈论事事了,说不定,四皇子都对自己许下什么山海与天地的承诺了,她有些遐想着。想着想着,想到四皇子,那位帝都最的平央帝恩宠的四皇子,想起他那英俊的脸庞和伟岸的身姿,时不时的自身上显露出来的霸气,东临沧儿两颊不由的泛起红晕。这时,羊肠古道上,迎面走来了一个人。
此时的南宫夜已经换回之前的那副面具。极为平静却不失英俊,是那种让人一看就比较舒服的那种,嗯,如果忽略那双眼睛的话,因为那双眼睛,太过深邃,让人一时之间好像沦陷一般,以及,仿佛万年不变的寒冰所散发出来的彻骨冰冷。东临沧儿此时正在烦躁,并没有注意到这些细节。只是看到有人来,不禁好奇,看着越来越近的南宫夜,开口问道“喂,你是哪个家族的人啊?你知道这条路走向哪里吗?”据她了解,今天来这里的人,无外乎那几个商议的家族而已。
南宫夜在东临沧儿几米远处停了下来,看向她,大老远的就看到她了,只是,镇狱楼前,怎么会有这么一个女孩子在这里?他是在外修行几日,然后返回镇狱楼与里面那几个老头有些事相商,运功几日,身心都疲倦,休息了一下,然后,便萌发出沿途欣赏的心思。在镇狱楼之外,居然遇见了这么一位。
东临沧儿见那人不搭理自己,不由恼怒。她是帝都最有名的美女之一,每天追求她的人能从一条街排到另一条,别人不说她降下身位去问问题,就是看上一眼他们都觉得能兴奋的几天睡不着觉,还天天以此为吹嘘的理由。可是,现在她问了两个问题,对面的人居然没反应,这让她如何不恼怒。
“你聋了还是哑巴了,问你话呢!”东临沧儿气的走过去,批头就是一句。但是,当她看到此时的南宫夜时,不由一愣。一张平静却英俊的脸,给人一种舒适的感觉,可是,令她吃惊的不是这个,而是那双眼睛,冰冷得好像能将世间一切冻住,可是,却总有一种奇异的魔力,让人情不自禁的沦陷。
“你你你、、”东临沧儿连说了几个你,却发现,自己在见到那双眼睛之后,居然说不出话来了。
南宫夜理都没理她,擦身而过,徒留下东临沧儿一个人,呆呆的站在那里。
那双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