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晓雪只感觉自己做了一段很长很美的梦,醒来后什么也记不住了,但却感到浑身清爽,仿佛有用不完的精力。
再看房间,显然不是她所熟悉的,稍一回忆,就知这应该是柳雨蝶家的客房了。
她稍做收拾,就出了房间,只见烈日当空,已是正午。
而在夏晓雪刚一出门时,马上就有一名丫鬟走了过来,等候她吩咐。
见状夏晓雪便问道:“你们家小姐在哪里?麻烦带我前去。”
小丫鬟立刻恭敬的回道:“小姐还未醒来,您还是晚些再去吧。”
夏晓雪听后一惊,诧异的问道:“怎么回事?”
丫鬟立刻回道:“听说是因为酒力太猛,而且您也已经睡了5天了。”
“啊”夏晓雪一脸不可置信,惊讶竟然已经耽误了这么久。
紧接着夏晓雪又向丫鬟说道:“既然你家小姐还未醒来,我也不好再打扰,我就先回仙院去了,等你家小姐清醒,麻烦你告知一声。”
丫鬟连忙点头回道:“那我为您带路吧。”
离开柳雨蝶家后,夏晓雪并没有直接回到下院,而是先去了上京的坊市,购买了不少物品,为之后去玄月密境做好准备。
又过了一个月,此时夏晓雪已经在离开上京的路上,正骑着独角兽往玄月城前去。
玄月城得名于玄月密境,凡是想要进入玄月密境的修士都需要在玄月城等待密境开启。
而玄月城地处大周仙朝的范围,大周仙朝又向来以统摄全人族自居,因此凡是人族修士都可进入玄月密境。
虽然实际上有太上宗等强大的宗门难以约束,但大周仙朝为了维护自己人族正统的地位,不会强加排斥宗门子弟太多。
这天,夏晓雪已经赶到元木镇,此地因为盛产元木得名,乃是赶往玄月城的一处近道。
不过要从元木镇抵达玄月城,却是需要过河才行,当然即使换一条路线,过河也是必须的,除非不是一个方向。
因为此河名叫无尽河,虽然不算特别宽广,但却无穷无尽,甚至横穿了大周仙朝以及禁忌森林。
而此时平时异常冷清的元木镇变得热闹非凡,各种叫卖声,讨价还价声,充斥在每个角落。
夏晓雪收好自己的独角兽,便选择一处相较于不那么简陋的茶楼走了上去。
由于无尽河有不少神秘之处,因此凡是过河的修士除了修为异常高强之辈,其他都需要乘坐一种名叫飞龙舟的法宝才行,这种法宝只有大周仙朝才有,所以夏晓雪现在也只能耐心等待飞龙舟了。
同时大周仙朝定期定时才会有飞龙舟在无尽河各处行使,因此元木镇就滞留了不少准备前去玄月镇的修士。
相较于夏晓雪独自赶路,大多仙院弟子却是成群结队的离开,甚至有不少大家族子弟一路上还有许多厉害修士或明或暗的保护着他们。
而夏晓雪就在元木镇见到了好些位眼熟的下院学员,各个不是凑着队,就是跟着一些护卫家丁,像她这样的非常少见。
夏晓雪此时独自坐在茶楼2楼的一个角落,却突然有一名女修来到了她面前。
夏晓雪抬头一看,女修有些眼熟,筑基后期修为,估计是下院的同学,只是下院学员太多,夏晓雪根本不认识。
女修看出了夏晓雪的疏离,却还是开口说道:“我知道你是夏晓雪,他们现在都称呼你夏天师,我是下院43名,我叫孙洁,你可以叫我孙师姐。”
夏晓雪听后一愣,点了点头,心中却不以为意,不知道自称孙洁的女修是有什么目的。
孙洁见夏晓雪听了自己名字排名,竟然不以为意,稍有不满的说道:“我看你似乎是一人独自赶路,不如和我们一同上路,也好有个照应。”
夏晓雪看向孙洁一行人,还有三男一女,都是筑基后期修士,看气势应该实力都不弱于孙洁,看来就都至少是下院前50名的学员了。
只是当他们看见夏晓雪看向他们时,各个鼻孔朝天,一副高傲模样,夏晓雪心中不满,便说道:“不必了,我一个人挺好的。”
这当然也是实话,当初夏晓雪就拒绝了左茜和柳雨蝶的邀请,她们都还有家族护卫保护呢,岂不是比和这些筑基期修士同路安全得多。
只是孙洁却不知道这些,只以为夏晓雪不识抬举,便语带不善的说道:“我看你是天师,所以才破例邀请你加入,没想到你却不领情,到时候无尽河上遇到什么危险,可别求到我们。”
无尽河确实有些危险,夏晓雪也了解过,不过她可不认为能难住自己,因此从未放在心上。
而此时孙洁这番态度,更让夏晓雪坚定了自己的决定,这帮人各个自以为是,还是不要同路才好,否则就是自讨苦吃。
不过看在是同学的份上,夏晓雪再不高兴也没说什么难听的话,只是用眼神示意孙洁可以离开了。
孙洁见状脸色铁青,不满的说道:“即没有高手保护,又没有同伴扶持,就算你是天师到时候也有得你哭。”
说完后孙洁便回到了原位,另一位女修立马说道:“我就说不能找她嘛,天师又怎样,修为才那么点,只会拖累我们,更何况她还得罪了许三小姐,我们还是敬而远之比较好。不过现在好了,人家还瞧不上我们,这下可把我们平城五杰的脸给丢尽了。”
平城五杰,夏晓雪听后有些耳熟,似乎柳雨蝶提到过,五名出自平城的修士,竟然同时夺得了下院前五十的排名,因此下院学员就为他们取了平城五杰这一称号。
而平城听柳雨蝶说就是和夏城差不多大的小城,能出五位他们这样的下院精英,确实不容易,难怪下院好事者会为他们弄一个这样的称号。
本来夏晓雪对他们映像还好,毕竟和自己一样没有背景来历,只是现在看他们颇把自己的称号当回事的样子,夏晓雪只感觉非常可笑,一群井底之蛙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