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蓉和问兰退下了,白汐看着空荡荡的宫殿,才想起前不久这个家伙打过自己一巴掌,便不自觉颤栗起来,面对渐近的希诺,白汐大声喊道:“二王子请留步,如此良夜,风景宜人,先前在毕月国我就听闻二殿下精擅词翰,何不乘此佳日作诗一首,来记下这优雅的风景?”
希诺将桌上的一杯酒仰头喝下,心中的怨气未消,脸上故作微笑,靠近白汐说:“瞧这冰肌玉骨,自清凉无汗,人未寝,云鬓早已凌乱,何不乘此良夜快活逍遥一回。”
白汐向后退几步,不小心碰到了桌上的一壶酒,酒水顺着桌子流了下来,将自己的红衣打湿了,这酒气的馨香在白汐的身上可是无人能及的,白汐看到自己的衣服湿了一大片,便低头用手撩起,此时希诺速速走到白汐的身边,仔细端详,由于白天见过冷荷,夜间觉得这白汐果真是天姿国色,不同凡艳,千娇百媚,有种无言的感情难以言喻,便不自觉靠近白汐,以至于整个身体都摊在白汐的身上。
白汐被冷峻的二王子这样盯着显得有点不知所措,于是她闭上眼睛,等待宿命的安排,希诺看此女玉骨珊珊,不忍心抢夺白汐的身体,便踟蹰片刻,想到他母后要他和白汐诞下龙子,便一股愤怒油然而生,看到一脸懵懂的白汐,他紧紧攥住自己的拳头,从白汐的身边移动开来。
“今夜月明,公主又擅长诗赋歌词,何不即兴创作一首,以显才华。”
白汐睁开眼睛,呼吸急促,想必是逃出一劫,她奉了旨意,便出口说道:“君王城上树降旗,妾在深宫那得知;国破山河托重任,更无一个是男儿。”
诗做罢,白汐忽然脑袋里浮现出沧月死去的那一瞬间,妹妹的身体已经僵硬,是剩下一堆分辨不清尸体的肉,白汐想到此,便仰起头饮下几杯酒,顿时红云上脸颊,更觉得妩媚动人,希诺看到此,再也不能袖手旁观,便将白汐揽入怀中。
红色的床仿佛整个世界的存在,希诺拥抱怀中的俏佳人,尽其欢乐,这一夜过后便是白汐心目中的目的达到了,也会逐渐当上凌朝国的王妃,而后,整个毕月国的国民免去战争的疾苦,想到此,白汐顺从了希诺,又想用尽所有的力气讨希诺的欢心,只要未来的国王开心,她什么事情都可以做到。
希诺疯狂的吞噬着这个女人,更喜欢她的妩媚动人,但是他用尽全身力气霸占着这个女人,为什么因为她的存在,自己的哥哥跟他快要反目成仇,为什么因为她的存在,疼爱自己十八年的怀青却悄然离去,为什么因为她的存在,冷荷却要受到母后的凌辱?这一切的一切,在希诺的心里形成了链条,他恨她,恨她摧毁了自己原本安宁的一切。
白汐的身体已经瘫软,身体剧烈的疼痛,但是这个王子却丝毫不懂得怜香惜玉,那身上的肌肤此刻却是红一块紫一块,白汐咬紧牙关轻声的低吟,多么希望这个残暴的家伙对她的蹂躏停下来,但是越是如此,那个家伙的力气越大,白汐终于失去了直觉,累的喘不过气来,整个身体累的动弹不得,见到此,希诺才缓缓停下来,脸上露出一丝快感。
整个荒缪的夜晚过去了,却迎来了白汐的噩梦,那一场梦毁灭性的存在,甚至颠覆了人伦常理。
万事皆已定,白汐结束了自己十七年的少女生活,却迎来了噩梦般的开始。
第二日,白汐缓缓睁开眼睛,发现自己的身边围着好几个太监和宫女,白汐懵懂的睁开眼睛,用手揉了揉,抬头看到牌匾上三个字“长春宫”,白汐想到自己可能是做梦了,便睡眼朦胧喊道:“语蓉,现在是什么时辰了?为什么我感觉身体好冷,浑身无力气。”
此话说完,忽然迎来一阵男女的笑声,白汐忽地的睁开眼睛,看到自己被人用被子包裹着,睡在冰冷的石板上,而自己正好处在石板路的中间位置,白汐惊恐的望着那些宫女和太监们,才发现自己太丢脸了,这长春宫不是西宫娘娘钟无颜的寝宫吗?我怎么会睡在这个地方?
白汐脑海里面一连串的为什么,可是她再也忍受不了自己受到如此大的屈辱,便挣扎着坐下来,身体还是疼痛,白汐低头看到自己身上的伤疤,才记起那个残暴的家伙昨夜虐待过自己,心想肯定是二王子把她带来这个地方的。
“怎么了?这是怎么了?你们这一群不要命的小奴才,在长春宫门口聚集可是不要命了?”只见一个老妈子大声的喝道,后面紧随着一个衣着华丽的女人走了出来。
钟无颜看到白汐静静躺在地上,浑身包着被子,眼角的泪水流了下来,泪水早已布满了脸颊,钟无颜见到此景象,不免震惊了一下,她快速走到白汐跟前,用手轻轻的掀开被子的一个角,看到了白汐雪白的肌肤,难免让钟无颜窃喜一番,随后钟无颜蹲坐在白汐身边缓缓道:
“我的儿啊,这是哪个泯灭人性的家伙把你放在此处,简直是丢尽了我们凌朝国的颜面,随后对身后的婢女说:“赶紧把王妃抬进长春宫,去把二王子找来,找不来的话你们都别活着了。”
白汐静静的被抬进了长春宫,她默不作声,只是忍受着身体的疼痛,随即白汐探出身体,对钟无颜说:“西宫娘娘,请让我婢女语蓉上前来侍候我。”
钟无颜看到白汐脸色惨白直挺挺的躺在床上,不禁露出悲痛欲绝的表情,上前拉住白汐的手臂说:“我儿受委屈了,那些不长眼的小奴才简直不要命了,怎么会疏忽自己的主子被人抬出来扔在石板路上,我一定要严惩她们,汐儿你好生休息,我会让其他的婢女伺候你。”
白汐轻轻的应诺道,脸上露出隐忍的笑容,她忍受着悲痛侧过身,脸上的泪水早已洗净了胭脂水粉,白汐迟迟不穿衣服,只是平躺在床上哭泣,婢女见此状吓得立在两边不敢喘气。
原本寂寥的宫殿,瞬间热闹非凡,一些人生的嘈杂过后,只听见一个男子的声音:“母后一早唤儿来长春宫可有急事?”
希诺满嘴酒气,衣衫不整,想必是喝的酩酊大醉,钟无颜看到希诺这副德行,怒气油然而生,这一副德行要是被东宫的蕙妃知道还不去王上哪里说三道四,毁了二王子的前程,想到此,钟无颜叱咤道:“白汐公主的事情是不是你干的?”
希诺不理会钟无颜的话,随即坐在雕龙红漆木椅上,仰头喝下手里的半壶酒,随后看到钟无颜一脸的愤怒,希诺嬉笑道:“母后,你不是想知道我有没有对那公主做点夫妻间该做的事情吗?现在你该相信了吧!免得你又去冤枉无辜的人。”
钟无颜听到希诺这样回答她的话,想到这以后的王妃受到如此的屈辱,肯定不能扶上正位,转而对希诺说:“你可知有很多的人都巴不得我们无权无势,如今这事闹这一出,你可怎么收场?”
希诺一脸无辜,站起身道:“母后应该知晓我年轻气盛,做的过点也在情理之中,我也不正是顺从母后的旨意嘛!让您早点抱孙子,何不享受天伦之乐?二者,这公主以后长寿,怕活在我的后面了,她是一个歹毒的女人,说不定会操控大权,让母后你和我都死的很惨,自古母以子贵,上古流传下来会有母权掌控天下,这一刻果真来了您恐怕都不愿接受吧。”
话到此,钟无颜脸色突变,似乎觉得希诺的话在理,不能对这个女人太好,不然她可会掌握大权,滥用职权。
钟无颜看了一眼希诺,便转身进了白汐所在的房间,白汐躺在床上没有移动,只是脸上的两行清泪打湿了被子,钟无颜看到白汐的样子,用手抚摸了一下白汐的额头,随即说:“这不红不肿,也没发热发烧,早早的沐浴完去景仁宫歇息去吧!今日的事情可真是损害了我凌朝大国的颜面,诺儿他年轻气盛也在情理之中,宠爱宫内妃嫔也是不受忌讳的,这女的想要抓住男人的心可是一门大学问,不是流泪就可以惹得男人的同情。”
白汐听闻钟无颜的话,稍微转过脸看到钟无颜一脸严肃的表情,她似乎懂得了她的存在只是一颗棋子,此刻正闯进来一个婢女,跪在地上,吓得战战兢兢,看她忙磕头,语气中带着惊吓道:“娘娘饶命啊!昨夜二王子不让我和问兰伺候,便早早就辞退了我和问兰,我也是才知晓白公主的事情,还望娘娘饶恕贱婢一条命。”
白汐看到语蓉跪在地上,只见钟无颜脸上青筋突出,她快速走到语蓉跟前,狠狠甩了一巴掌在语蓉的脸上,一道红色的手印立马印在语蓉的脸上,随即钟无颜又道:“不长眼的狗奴才,今日暂且你免去剥皮之刑,若再有此类事情发生,定会灭除后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