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已是坐在那豪华的马车上正赶向皇宫,此时萧清雪那白皙的脸上已是快红的滴血,身体也是感觉越发的觉得闷热,脑海中全是慕容铉辰为自己沐浴更衣的场景,暗自不爽着:这古代有这么开放吗?就算是现代夫妻之间也不可能……,萧清雪此时只想挖个洞,跳进去。
一旁的慕容铉辰看着萧清雪那红似火的脸蛋,似是不爽的样子,难道她是在不爽自己为她沐浴之事,想到这里眼眸一沉,马车内燥热的空气像是变得冰冷,萧清雪突然觉得舒服不少,正疑惑怎么突然降温。瞬间落入了那冰冷的怀抱中。
萧清雪震惊着抬头看着泛着危险气息的男人,这样看着慕容铉辰,那恍若造物主精心雕刻的五官看的萧清雪心里扑扑的跳,但是她可没心情犯花痴,这男人像是有些生气般,不明白他到底又吃错什么药了。
慕容铉辰这样低头看着萧清雪,本是想要质问她一番,但是当抱着她时,突然有种难以放手的感觉,这种感觉只叫人安心、舒坦,同时感受到她的衣衫又有些湿润,不禁关心的问道:“有那么热吗?”。
“啊!是……是有些热。”萧清雪此时更搞不懂这阴晴不定的男人,上一秒那眼神像是恶煞般怎么下一刻就是变得温柔如水。
凉气丝丝传入了到萧清雪体力,感觉到那湿润的衣衫已经被慕容铉辰用内力烘干,两人就这样静静的对望着,寂静的悄无声息,但却让人有种温馨甜蜜的错觉。
萧清雪亦是能感受着那急速的心跳声,不知道说什么来打破这尴尬的状况。
两人就这样,马车缓缓驶进了皇宫。
就在马车驶进皇宫时,在那人头攒动的的街头,一双那透着悲凉,忧伤的眸光目送着那豪华的马车,凄凉的身影像是被遗弃的孩子,合着热闹的街道格格不入,愣了一会,抬起沉重的脚步离去,不知要走向何方。
皇宫内,慕容铉辰和萧清雪由太监引路,一路之上不时有那细微惊叹声低传着,惊叹站在辰王身旁那女子的绝世容颜,那浅浅的眸光像是那清澈的圣水般清澈透明,像是能洗涤这世间所有的罪恶般,看着直叫人觉得心镜澄明。也许只有这样的女子能配得上若天神一样的辰王吧!
朝阳宫内,西晋皇和皇后、太子已坐在桌前,像是等了很久,看着慕容铉辰和萧清雪款款走了进来,西晋皇严肃威严的脸上亦是浮现了一丝笑意。
“参见父皇!皇后、太子殿下。”那如三月和煦春风般轻柔的声音倾入心脾。
西晋皇看着这貌如天仙,知书达理的儿媳心中亦是非常满意,对着两人盈笑道:“辰儿你们终于来了,快来坐下吧!”
萧清雪微微俯身,带着浅浅笑意,轻柔道:“谢父皇!”
而慕容铉辰进来时,却是未做任何的行礼,冷冷的眸光一扫而过。
待两人坐下时,皇后开口笑道:“今日若萱看上去更美了,比上次来请安的妆扮和衣着更是美了不少,陛下您说是不是?”
西晋皇也是笑着满意的点了点头。
萧清雪的眸光对上皇后那眯笑的眼睛,而那眸光却不时的看着坐在自己一旁的慕容铉辰,而那眸光之中却也带着丝恨意,她表面那话听上去是像在赞美自己,实则是在提醒皇上那日慕容铉辰未到皇宫请安之事。
心理暗叹道:要想在这皇宫之中存活必须要做的就是要戴上一张合适的面具。对着皇后浅笑着道;“皇后娘娘真是说笑了。”
坐在皇后一旁的太子,看着萧清雪那绝美的容颜,心理早已是泛起涟漪,当看着慕容铉辰那目空一切的眼神,心中已是早已怒火重生,心理愤恨着:为什么他想要什么就能得到什么,明明自己对父皇是敬爱有加,而他总是冷漠无礼,但是父皇却对他依旧是宠爱更甚,握着酒杯的手像是早把酒杯捏碎了般,带着丝讽刺的语气说道;
“没想到今日皇弟居然能来着家宴,真是难得啊!”说道后面亦是咬牙得道。
而任谁都能听出那不满得语气,而慕容铉辰把玩着酒杯,轻视得看了太子一眼,转头看着萧轻雪,轻视得眸光立马变得深情款款,柔声道;“这还得感谢爱妃呢,若不是爱妃提醒让本王进宫已尽孝道,怕是本王早已落得个不孝之子的骂名了吧!”说时亦是起身,命人斟了酒,对着西晋皇恭敬的冷道:“儿臣敬父皇一杯!”
西晋皇心花怒放般,笑道:“好!好……”这是他愧疚了十年的儿子,十年后的第一杯敬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