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又过了两个月……
清晨,阳光普照大地。
“天儿,你去哪里呀?”隔壁的三婶碰到林天关切的问到。
“三婶我去看练武。”林天屁颠屁颠的走下在青石台阶。
在守护山下有出空地,方圆直径1000米,杂草不生,土地硬实,这就是林族的练武场。
空地正面有根似铁非铁、似石非石的黑色大柱子,在柱子上方挂着一张兽皮,随风飞扬,兽皮上面写着古朴大气的“林”字,历经岁月,见证一代代族人成长,也代表着先人精神的传承。
这里的孩子每天都得来这里晨练,锻炼体魄,是族里的新生的血液。
远处缓缓走来一个体态强健壮如虎豹的男子,男子四十余岁,****着上身下披兽皮,黑发如瀑垂直于肩,古铜色皮肤上有几道狰狞的伤疤,一双虎目不怒而自威,这名男子叫林处平。
林处平站孩子们面前,负手而立,凌厉的目光一扫而过,而后大声说到:“演武开始。”
“喝!”
“哈!”
……
有力之声,犹如滚滚雷音,飘荡林间。
“嘿哈,咿呀!”
……
一声声不协调的生音打破了紧张有序的练习。
站在练武场旁的林天,看着英姿飒爽的动作,兴奋一起,卖力的模仿起打拳,不由地嘴里哼着。
大家微微转头一看,一个三岁左右的孩子,手舞足蹈,肉乎乎的动着犹如一块肉包在练武场上动来动去,夹杂着含糊不清的话语,不由呵呵一笑。
“哼!”林天见众人取笑他,心中大为不满,皱着眉头,两腮帮被气得鼓鼓的,双眼露出凶光,一扫众人,忽然双眼瞟到一处,于是步路蹒跚来到一处角落。
“小黑,你什么意思?”
“老摇尾巴,是不是说我练得不好?”
林天皱了眉头,双手突然抓着一条狗尾巴,扯来扯去。
“呜呜~!”
小黑是族里养得一条狗,全身黑乎乎的,平时老跟在林天后面,此时可怜兮兮地看着这林天。
“以后摇尾巴不许左右摇,给我前后摇,听懂没?”林天一双宝石大眼凶残地盯着这只黑狗,霸道的说道。
“呜呜~!”黑狗似乎听懂了一样点了下头。
然而当林天松开手,黑狗逃窜到不远出处,依旧左右摇着尾巴。
这时众人开怀大笑,笑声滚滚。
“咿呀!你这条坏狗,看我正收拾你!”
林天白皙的小脸一阵通红,是觉得太没面子了,快速追了过去,然而追了一会儿发现狗跑得比他快,实在无奈,只好作罢,又继续学起来拳来。
不多时孩纸们早就汗流浃背,汗水挥洒之间,凌乱的长发沾染着丝丝汗水,在碎金灿灿的阳光照耀下,充满了男性的魅力。
“出拳要快,马步要稳,踢腿要有力,现在多流汗,将来少流血,这一代保护族人安危就靠你们了。”林处平看着孩子们努力练习,心中甚是欣慰,但忽然想到孩子们将来要与大山猛兽搏斗,不由心中一痛,轻轻一叹,又凌厉大声喝到,其音滚滚,透着一股威严,接着又严肃的问:“听明白没?”
“听明白了!”大家都齐声的喊到,就是一旁的林天也被感染,也不落下喊了出口。
孩子们更加卖力的打着拳,林处平一双虎目不时的看着……
“接下来演练武器!”林楚平大声喊到,接着又缓缓的说:“武器能有效对敌,自身实力很重要,但武器之威绝不容忽视。”
孩子们拿起平时趁手的兵器,在练武场练了起来。
前方一个十五岁少年手持五尺长枪,刺,抽,拍,抡,扎,游刃有余,只见少年双脚一跺,腾空十尺有余,轻喝一声“大鸿展翅”,枪身与空气摩擦发出呼呼作响,青光袅绕,击于长空,挥出一道犀利的罡风直至天际,银白色的枪头在烈日下发出冷冽寒光。双臂一挥,横扫千军,有百夫莫敌之势。
“不错不错,是个好苗子!”林处平看着,不时点点头。
“你练的是哪门子的狗屁剑法!”林处平忽然走进孩子中间,踢了一个十岁练剑少年一个踉跄。虎目盯着他严肃斥责到,而后接过孩子手中的剑,认真的说道:“看着!”
“是,师傅!”少年红着脸,双手抱拳,微微欠身,退到一旁。
这时孩子们都停下来,聚精会神看着。
只见林处平耸了耸肩,单手持剑,双腿微张,点、挑、剌、撩、劈、速如雷电,静若处子,动如脱兔,转若游龙,跃如猛虎,刚柔交织。引来孩子们阵一阵惊叹,一脸的崇拜目光。
“呼呼!”“呼呼!”
孩子们继续练习着,然而熟睡的鼾声,在练武场上响起,此时林天早已没有力气了,年岁太小的他感觉到困累了,什么也不管了,躺在地上呼呼大睡起来,在梦中石昊迷糊的自语道:“嘿哈,咿呀!”
众人看着呼呼大睡的林天,皆有点傻眼了,都有点哭笑不得。
。。
次日中午,洞内传来忙碌的声音,王彩凤忙着做肉食,溺爱地看着熟睡的林天,一脸的埋怨对着林振风说:“孩子他爸,天儿现在还小,就跑去练武了,你看你也不管管,孩子现在都睡了一天了!”
林振风喝了口酒,林振风满脸粗狂加伤疤的脸,尽现慈爱地看了看睡着的林天,没有理会妻子,陷入了沉思中,口中说道:“难道我儿以后真的可以做强者也说不定。。”
“……”王彩凤皱着看着丈夫,发现他在沉思一时无语了。
忽然床上动了起来,整整睡了一天的林天揉揉乌黑大眼,发现手酸腰痛,但还是爬了起来,看着王彩凤说道:“娘亲痛,娘亲痛!”
王彩凤把肉食端到桌上,走到床边,抱起林天,关心中带着调侃的问到:“天儿哪里痛,是不是屁股痛?”
林天一听母亲笑话自己,皱着眉头,哼了一声,大声到:“哪都痛,哪都痛了!”
“天儿,爹爹帮你揉揉!”这时林振风接过王彩凤手中儿子说道,揉着林天的小背而又试探的问到“天儿练武场好玩吗?喜欢打拳吗?”
“练武场人好多啊,可好玩了,还有打那拳!可有意思勒!”林天从林振风手中挣脱下来,光着脚丫在地上挥舞着拳头,打起拳来,仿佛酸痛全好了。
此时林振风和王彩凤怔了怔,互看了一眼,王彩凤想不到孩子对练武这么感兴趣,不知道该说什么了,而林振风却高兴的不得,时不时的提点着儿子怎么练拳,两人仿佛忘一旁的王彩凤和时间。
“咕噜!”
林天肚子饿的叫了,两人才停了下来。
。。
下午天气缓和,林彩凤带着林天来到族里祭坛去还愿,这还是林天第一次来到族祭坛。
王彩凤点了香,拿出肉食放在祭坛上,虽然肉食紧张,但还是很愿意拿出来,跪在兽皮包的铺团上,无比斐诚膜拜,口里不停念叨着。
此时林天晃头晃脑,时而摸摸大鼎的脚,时而抱抱石像的腿,看着十尊三丈高的石像,威武无比,同时心中不由感到亲切。
“天儿,你在做什么,还不过来拜见先祖!”王彩凤看着调皮的儿子,实在无奈,皱着眉头大声说。
“林天,叩拜先祖给先祖请安!”看到母亲要生气了,林天连忙走了过来,跪在铺团上,给先祖磕了九个头。
接着王彩凤又继续跪在铺团上,念叨了起来。
林天在祭坛边,发现石像脚底下有亮闪闪东西沾染着泥土轻轻擦拭掉泥土,原来是颗珠子,亮闪闪的非常好看,就拽在手里,高兴的不得了,不时的拿出来玩。
祭拜完先祖,两人就回去了。。
“娘亲有没拿我珠子!”
当林天醒来,发现手里珠子不见了,上下找了个遍,还是没找到。
“什么珠子,天儿是不是把娘亲的珠宝弄掉了!”
“才没有呢,那是我捡的!”林天不满地说道。
王彩凤听到儿子不满,停下手中的活,也帮忙一起找,但还是找不到,最后不了了之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