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滴打在脸上,滴答滴答的,天空虽然不再是血红色,但是阴的压抑极了,雨滴带着血的腥味随着枯树的摆动落下。夜躺在地上挪动了一下像要裂开了一样的脑袋,“大哥哥,你想起我了吗?”那个女孩儿低头看着他。
黄炎风卷残云般的吃掉了三碗牛肉面和一整只鸡,然后拍着肚皮走出了饭馆。这时候电话响了,拿出电话上面写的老顽固“喂,老爸,什么事。”“小花呀,我和你妈在车站,你那里怎么走?”半个小时后,花爸和花妈提着一个大包来到了黄炎的宿舍。“你妈不放心你非得来看看。”黄炎妈妈偷偷的和他说“你爸拉着我来的,还不敢给你打电话,怕你不让他来。”黄炎想着:这个老顽固还是那样的放不下架子,从小到大对自己一如既往的严厉,可是又任性的溺爱这自己,
年三十晚上黄炎妈妈下厨做了一大桌的好菜,当然还有一大包的好吃的都是爸爸妈妈从家里带来的,全是黄炎爱吃的。看到黄炎大病过后平安无事,爸爸妈妈都放心了,大年初一就启程回家去了。送走了爸爸妈妈黄炎走进了“食品仓库”,桌子上是可可留下的,冰箱里是妈妈做的饭菜,床边上是爸爸拿来的。
黄炎慵懒的躺在床上,这时候电话响了,是个陌生的号码“小黄呀,我是医院供电间的老李,大过年的也不知道你回家没有,医院的供电系统出了点毛病,我不在当地你能帮我去看一下吗?”黄炎本来想说自己也不再本地了,大过年的谁都不想去加班。老李准是去S市看孙子去了,当爸妈的都不容易。“李大爷我去吧,这几天感冒了没有回老家。”从宿舍出来黄炎就后悔了,晚上的天气不比白天,刺骨的寒风嗖嗖的刮着,风中还夹杂这雪花。
黄炎还没走进大楼就看到了,病房区的整个三层是黑的,肯定是地下室的供电机组出了故障,手动切换到备用机组上就搞定。走进了医院大楼,发现人来人往闹哄哄的,好像是地下室出了什么事。黄炎也往地下室走,地下室一如既往的昏暗,里面没有看到一个人。黄炎对整个地下室算是了如指掌,哼着小曲向供电室走去,转过一个拐角黄炎看到一根小小的蜡烛燃着绿色的火焰,火焰上面悬浮着一枚方孔铜钱。蜡烛的旁边躺着两名护士,看样子已经失去了知觉。前面一点有一只冒着火焰的猫,或者可以说是一团猫形状的火焰,它静静的趴在地上仿佛在守护这这两名护士。它站了起来看着黄炎,眼神里似乎是眷恋又似乎是久别重逢的喜悦。小猫扭头向前走去,黄炎也跟了上去。
走到供电室的旁边,黄炎发现这里乱糟糟的,墙上出现了一个大洞,黄炎看了看前面的大门就从洞里面钻了过去启用了备用机组。然后跟着地上的碎砖块和血迹追了过去,直到快走了后山,黄炎面前突然飞过来一截树根,他来不及躲避之后用手护住了脸。嘭的一声比黄炎整整大了一倍的树根就被他牢牢的抓在了手里,黄炎还在惊诧自己的力量的时候他发现御星坐在上面“它还是一颗种子的时候我就认识它了”御星跳了下来拉着黄炎向前跑去“前面有热闹可看。”边跑边摆出了一个鬼脸儿。走了一段,看到一个大概有两米多高的人穿着蓝白条文的衣服,应该是住在医院的病人。边用手在地上挖洞边抵御着一个穿着大夫白衣的人攻击。黄炎看清了,那个大夫正是祝月仙,手中是他之前在照片见到的剑柄,不同的是现在有了剑刃,剑刃竟然是火焰。时不时的画两道符咒,有拿着剑在和那个“人”搏斗着。那个“人”已经失去了一只手,鲜血直流,可他根本就不在乎,只是疯狂的在挖地。黄炎跑到了附近,那个“人”也停止了挖掘,直起了身子。祝月仙站在一旁,黄炎也停下了站在那里,弄得好像三角恋的三个人在摊牌。那个“人”刚刚挖的地方有一摊清澈的水,那个“人”狂笑着,突然头的旁边又长出了一个头,没有鼻子的头,看着分明就是一个蛇头。蛇魔双生体,由公鸡从蛇蛋中孵化出,虽然刚露头便死去,但是已经寄生在其他蛋孵化出的小鸡身上,直到之后一只小鸡死掉,便占有公鸡的身体。这蛇魔寄生在人的身上,为了找****之地的黄泉,现下被他找到了。蛇魔带着人的身体突然跳了起来,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直冲向祝月仙,只一拳打过去,嘭的一声闷响,祝月仙周身火焰一样的屏障出现了裂纹。再一拳,屏障被打的粉碎,祝月仙也跌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