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站在楼的顶层,下面就是一望无际的大海,我张开手臂,任风吹乱我干枯的头发与凌乱的衣服。如此这般的我站了半个小时,让海风冷透我的全身以及那颗红色扑通扑通的心。突然脑海里浮现出了郭沐若的《静夜》那首诗,“怕会有鲛人在岸,对月流珠”嘴里就不由自主地念叨的。曾今我以为鲛人与美人鱼只是神话中的故事,就像是嫦娥奔月、牛郎织女那样,没想到现实中我真的遇见了,还亲密接触过,更为可笑的是我还爱上了她。说起可爱实际更多为无奈。无奈她是妖我是人,无奈我是人不是妖。无奈她是海里的美人鱼,还是美人鱼王国中的公主,而我却是普普通通的人世间的凡人。还有无奈的是她可以活上千年而不死,而我只有百年而身死。总结一句纵然是千般无奈,我也无怨无悔!
我叫许笙,朋友帮我起个雅号“书生”。在我想他们是倩女幽魂之类的肥皂电视剧看多了,可实际上我也认可了。因为遇到了她“白绫”,一个永远只穿作白色衣裳的少女,错是“美人鱼”。虽然她是美人鱼,而我却只唤她,“白绫。”她也不反对,只是叫我以后永远就这么叫着她,而我欣然答应,因为我早已爱上了她!爱上了这个有着精致(⊙o⊙)脸庞,纤弱的娇躯,敢爱的心。而她呢?也爱上了我这个一身书生气的许笙。总之这些全部是后话。
坐在出租车里,我打开了手机,里面都是那些网上的照片,照片全部是关于最近闹得很凶的海市蜃楼的。嗤笑了一声,我嘀咕地摇头道,“一会儿Ufo,一会儿神神鬼鬼怪怪,一会儿这个那个,长这么大我连那些东西的影子都没看到。中国人就是吃饱的没是找事,尤其是那些电视节目更甚。”
开车的司机听到了我那一番唠叨,语重心长对我说,“小伙子不要不全信,只是你没有遇到。遇到了你就不会这么说的。”
我接道,“大叔,难道你遇到了?”
司机转过头看了我一眼,自顾道,“见没见过,不过我相信有。”
我奇怪的问,“为什么?”
司机解释道,“我也说不清楚。你想宇宙那么大,为什么有生命的就只有地球?”
我想也许对,可心里还是不怎么认可司机的那一番言论。因为我只相信眼睛看到的,耳朵听到的。司机也似乎知道我心里的所想,固也没想下说,只是专心地开着车。
为什么不认同司机的言论,这也许这和我的职业有关,因为我是写言情小说的,不是写玄幻小说的。就好比历史上那些书,什么《三国演义》啊,《红楼梦》啊,《西游记》啊,《聊斋志异》啊。在我想来那都是虚幻的。就说项羽吧,说他力拔山兮气盖世,力气如何如何。你觉得可能吗?古代的人身高普遍不会超过一米七,而且食物还那么匮乏,你想就他那个身板驮着起千斤吗?就算现在一米九的人你要他驮三百斤他都压得直不起腰,还遑论要他驮一千斤。还有诸葛亮,知天文晓地理,什么借东风啊,玩空城计啊,三顾茅庐啊。在我想都是糊弄人玩的。你想呀?那个年代是东汉末年,而写《三国演义》的罗贯中是明朝的人,中间整整隔了好几百年,他怎么知道这么清楚,无非是靠自己的想象和猜测,还有以及那些以娥传娥下来的故事。就打比我,写书也是这样的,一个唱红脸,一个唱黑脸。不这样不然没人看地。
“到了小伙子。”司机把车靠在了路旁。
给了钱我下了车,周围有些暗,我起下了眼镜在衣服上擦了擦,这才看得清周围景物一些模糊的轮廓。
这是离城市五里以外的郊外,今天的月色有些冷淡,星星也不多,数都数得清楚。向前走十几米,就是我要经过的小路,走完了那段小路就到了我住的地方。
打开了手机屏幕,整整十二点,“今天玩得有些晚,不过七夕情人节那也没有办法。”我嘀咕道。
抬头看去今天的这条路看起来要比以往要昏暗一些。没有多想我快步得向那条小路走去。
听着路旁如打鼓般的蛙叫,以及那被风拂动的树叶和天上那轮被云掩盖的明月,我感到胸胸涌起一些些诗意,于是就念叨了几句徐志摩那首坐在火车里作着诗。正在我意兴阑珊之时,我看到了路的尽头站了一位白衣飘飘的少女,她好像正在看着我。于是我加快了脚步走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