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同桌曾逸把头偏过来,在我耳边低语几句:“看你是新来的,所以好心提醒你一下,你做的这桌子之前的女主人传说悲惨害死,据说这桌子受到了诅咒,在这张桌子上坐的人不超三天,第四天就永远不会出现了,你还是尽早换位子比较好!”
我干笑了一声:“呵!看来那些人比起美男更爱护自己的生命啊!可惜我夏悯鸢从来不信这些,也永远不会信!”说完便又继续听课。
旁边的曾逸摇了摇头,无奈叹了口气:“唉,越固执受到的伤害越多!”我听到了这番话,凑了过来,不要脸地说:“我可以理解为你是在关心我么?”
他面无表情的,一脸厌烦的对我说:“这不是关心,是同情,因为你马上会因为自己的愚蠢固执而丢掉性命,只要超过了三天,你就没法呆在这里了,今天算是第一天吧,还有三天,那些家伙应该已经注意到你了,祝你好运!”紧接着,下课铃响了,因为是最后一排,所以在里面靠窗户的他不用我让位,起身就可以离开。他双手插兜,帅气的,潇洒的,消失在我眼前。我撇撇嘴,把头埋进双臂里,睡了过去。
再醒来已经是晚上八点了,我抱怨着:“这什么破学校,放学了也没人来提醒我!”我很不爽,伸了个懒腰,收拾好书包,离开了这所已经空无一人的教室。
由于已经是晚上八点多,学校里什么人都没有,只有门卫大爷在监控室里悠闲地听着京剧,监控室里传出呜呜哇哇的唱戏声,混杂着夜晚飕飕的冷风,让我不由得打了个战栗。我走进去断了门卫大爷的兴致,要求他给我开门,他只是朝我瞪着眼睛,抱怨我的到来,半晌,才打开小门让我出去。
由于别墅比较近的原因,我没有开车,而是步行。我独自一人走在街上,耳旁时不时传来几声风声。忽然听见一阵脚步声,很轻,但是很仓促。我想到:听脚步声少说也得有七八个人,这么晚还在外面逗留,相比不是什么好人,如果是冲着我来的,对付他们应该没问题。但又转念一想,我身上没带刀子,与他们打斗难免会受点小伤,况且我的身份又不可暴露,所以还是甩掉他们好了。
等决定好,我看到不远处有一条小胡同,很窄、很暗。我便走了进去,趁那几个人还没追上来,我翻上了一面墙,蹲在墙上往下看。不久,几个人走了进来四处张望,并没有找到我。其中一个貌似是他们的头儿,训斥道:“该死的!都给我赶快找,我就不信她能凭空消失!找不到谁也别想活过明天!”“是!”那几个人异口同声。
又过了许久,蹲在墙沿上的我已经不耐烦了,刚要起身离开,忽听到下面又有点动静,是打电话的声音,是那个头儿。我想凑近点听,可是再往前就掉下去了。无奈,我只得原地不动。我听到那头儿说:“大人!那女的拐进一个胡同就不见了,我们找了半个多小时都没找到!”电话那头传来一声怒吼:“废物!一群废物!你们那么多人追一个女的都那么费劲!哼!这样吧,你们赶紧滚回来,今天免你们一死!”那头儿紧绷的神经终于松了松,嘴里尽是感激:“谢大人不杀之恩,我们这就滚回去!于是收队走人了。
我站起身来冷哼一声:”呵!就这点技俩还想跟踪我?下次别让我再看见你!“说完,我转身跃下墙,悠哉悠哉地走了回去。
回到家,我仰面倒在床上,思考着今晚发生的一切:他们是谁?为什么要跟踪我?有什么目的?想干什么?这些问题就像成天上万只***在我脑海中沸腾,把我搞得不得安宁。许久,我才慢慢闭上眼,睡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