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是想说我放下了吧,我还是想证明,可是真正放下的人何必去证明呢,偶尔也会想去谈恋爱,看着别人的幸福,会心动,心痛,可是觉得自己想到要去承担另一个人的快乐与悲伤,就觉得我还是适合一个人。
羡慕着别人的故事,做着自己的春秋大美梦。逐渐不想承认年轻时的事,极力掩盖,可是有时候庆幸这样极端的我,也很好。
我收了很多花瓣,明明不喜欢落花,可是还是细细的洗干净了那些带些污泥的花瓣,残缺的,完整的,一一收好,我不像黛玉,《葬花吟》可以诉说那些悲伤,而我,只是收了那些花瓣的尸体罢了……
我像是得了厌食症,肚子闹空城计,可是依然什么也不想吃,什么也不想喝,甚至想吐,看见所有食物都觉得难以下咽,这样变态和病态的我,别人如何能忍受的了我呢?我不想做任何事,不想看任何东西,我在别人眼里假装很正常,写着假装很正常的文字,找不到任何一个支柱,停止一切消息,关机,不说话,只写着自己的文字。
我觉得我像个怪物,在光怪陆离的得过且过,我实在无法理解这个寄宿在我体内的灵魂如何想?
本末倒置,我找不到任何理由,我写着自己看不懂的文字,说着和别人不再一个频道的事,做着慢了好几节拍的动作,像个怪物,目光停滞,整个人呆呆的看着,无论什么事,都无动于衷,知道发生了很多事,却什么都不做,什么都不说。明明决定写自己的长篇,却想用最短的时间敷衍了事。
我不认识这个我,有一次……
杯碰杯,让我醉生梦死,让我一醉方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