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过了三天,这三天我按时吃药按点儿睡觉情形非但没有好转反而是越来越严重真整个人全身无力,一天到晚眼圈发黑,无精打采,外加偏头疼,期间又请大夫看过一会,仍是瞧不出个所以然,这下父母可犯难了,把七大姑八大婶的都叫进屋子商量对策。
那会儿轻易不愿意去市里大医院,一趟下来,贵,除非实在没办法。
这会儿我三姑发话了,先让村里那个婶婶来瞧一眼,要再看不出个眉头色道儿,再去医院也不迟,反正也不差这一时半刻的。
这父母也讲究同意了。
说起这婶婶,具体叫什么差这么多岁数我真叫不来,给我瞧病那也是头一次听说村儿里还有这么一家学佛的,会些算卦看邪的本事,本事爱和我妈一起打个麻将,平时挺和蔼一个人。
隔天,这白天也不愿意让人看见这半大后生病怏怏的,传出去将来掏不到媳妇儿,赶这天快黑的时候,我妈这才带我去了这位婶婶家,进屋头一眼与这一般人家也没啥区别,只是这屋里设了个后堂,用衣柜隔开,中间缝隙处见有红布遮挡,也不知做何用途。
这一阵寒暄客套扯到正题,母亲心中担忧溢于言表,反观婶婶这边却实波澜不惊,至始至终神色也没变过一变,不好揣摩到底是胸有成竹还是压根没上心,只是一边附和示意母亲把话讲完。
母亲也是说了个透彻讲了个仔细,言毕之后就要讨个对策。
这婶婶也不着急,似是闭目沉思片刻,问母亲要了我这生辰八字,起身引我到这后堂,这后堂之上,有一圆桌,上有焚香供纸,一盒火柴,这地底下放一蒲团,墙上挂一红色遮帘,拉开遮帘一看,这供奉是哪路观音不晓得,只知道是这么一尊神位。
婶婶将桌子往墙边挪了挪,接着点三根香蒲团之上一跪朝这神位三叩首,起身恭恭谨谨的将香火插进香炉,然后从这衣柜之中取出一把铜钱,一把木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