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S:老板觉得多给我们放了两天假,他亏大了,所以,这两天,像发了疯的奴役我们;带我的前辈说这几天接的单子少了,都是因为我上手慢,所以一个劲的挤兑我,有时候真想暴脾气一上来,把辞职信往老总脸上一甩,告诉他老子不干了,但是每到这个时候,我都会默默的打开我的这本书,看一眼这成绩喜人的各项数据,这股无名火就会被瞬间熄灭。网文太难,还是老老实实的吃社会饭吧!
“大兄,您唤我?”
在门口听到曹仁带话十万火急,刘丰就尴尬的跟众人告了一声罪,而后打马直奔甄城城守府,来到内堂之后,正看见曹仁在堂内来回踱步,于是刘丰快步上前,对着曹仁躬身说道。
“哦,丰弟你来了!”曹仁一看刘丰来了,立马上去数落的牵住了刘丰的手,而后高兴的说道:“你来了,为兄的烦恼就能解决了!”
“兄长为何事烦恼?”刘丰任由曹仁牵引着往客座上走去,宾主就位后,刘丰疑惑的朝着曹仁问道。
“贤弟啊,使君这时正在凛丘跟吕布作战,这你知道吧!”曹仁看了一眼刘丰,意有所指的说道。
“这事我一回城就知道了!”刘丰被曹仁这一眼看的老脸一红,下意识的避过了曹仁的目光,语气讪讪的说道。
“两家在凛丘对峙,谁也没有明显的优势,如果这么打下去,年内是结束不了这场战争的!”曹仁叹了一口气,接着说道:“原本就这样打下去,不敢说一定赢,使君自保总还是没问题的,但是就在月前,我接到传信,说是青州田楷,徐州陶谦,都有发兵兖州的迹象,如果这二人入兖州帮助吕布的话,那我们的形势,可就严峻多了!”
说道这里,曹仁眉毛一蹙,更是生气的说道:“不光这两个人,连远在河内的张杨,都想着趁着我兖州内乱之际,过来分一杯羹,据我所知,十日前,张杨的上将任涛,已经带着五千甲士,到了陈留,发兵攻我也只在旦夕之间,如此,我军危矣!”
“大兄的意思是……”刘丰赞同的点了点投诉,而后表情严肃的看向曹仁问道。
“几日前,我已经接到主公的书信,凛丘战场他自当速战速决,不过在此之前,要我出兵阻止陈留张邈和河内任涛东进支援吕布!”曹仁说道这里看向刘丰,咂了一下嘴说道:“而你也知道,甄城作为我们的大本营,一名战将驻守防护是必须的,我若领兵出征陈留的话,甄城必将空虚,若是吕布藉此派出一部偏师攻我甄城,那我们就得不偿失了!”
“就在我发愁的时候,听到贤弟你领兵回城了,我当时就觉得,贤弟你真是我的及时雨啊!”曹仁说完看着刘丰哈哈大笑道。
“所以,大兄的意思是……”刘丰心里鄙夷了一下曹仁这弯弯绕的性格,不过嘴上却仍旧是疑惑的问道。
“所以,为兄的意思是……”曹仁也被刘丰这么耿直的性格弄了一个尴尬,不过脸皮厚如城墙一般的他,还是很快的调整好了心态,而后对着刘丰不是那么好意思的说道:“希望贤弟帮我走那么一趟!”
“大兄是让我往陈留去?”刘丰看着曹仁,笑呵呵的说道。
“没错!”曹仁看着刘丰那笑呵呵的表情,自己也知道自己理亏,所以只好表情一凛,嘘声叹气的说道:“我也知道我的这个要求可能有点不近情理,但是没办法啊,使君行文上明确点名让我留守甄城,我手下又无可用之大将,所以只好再劳烦一下贤弟了!”
刘丰看着曹仁那貌似很真诚的表情,心底下呵呵一笑,曹操行文上到底有没有命令曹仁驻守甄城他不知道,但是曹仁这个时候是在忽悠他,他是实打实的清楚的!
“大兄若是想让我去,那我便去就好了!”刘丰也只是呵呵的一笑,而后痛快的说道。
“贤弟能够以大局为重,为兄这里多谢了!”曹仁嘴上一说,而后道:“这样吧,贤弟此次出征,一应物事,为兄一定为你装备妥当!”
“那小弟这里就先谢过大兄了!”刘丰慢慢的收起笑意,而后对着曹仁躬身一礼道:“既然事出紧急,那小弟这就立马回去准备一下,以防耽误了兄长的大事!”
“贤弟这就要走?”曹仁看着刘丰突然起身做事要告辞离开,立马着急的说道:“事情也不是那么着急,贤弟何妨饮一杯水酒再走不迟啊?”
“小弟已然知晓了兄长的意思,但是小弟手下那一众官兵还不知道,为了不耽误了兄长你的大事,这个时候我还是要回去通告一声的!”刘丰婉拒了曹仁的挽留道。
“也是,贤弟所说不无道理,也罢,等贤弟他日归来的时候,我再与贤弟把酒言欢不晚!”曹仁一听刘丰这么一番说辞,眼睛内里扫出一股寒光,不光嘴上却是惋惜的说道。
“兄长说的极是,你我兄弟畅抒胸臆又不急于这一时,如此,小弟先告退了,兄长留步!”刘丰说完对着曹仁躬身一礼,而后腿脚生风的离开曹仁的城守府。
曹仁看着刘丰离去之后,一直紧紧瘪着的嘴角,豁然一笑。
“定陶没有要了你刘丰的命,这次换陈留,你一定有死无生!”曹仁站在原地,邪笑着呓语道:“贤弟啊,不是为兄要你死,而是我大哥要你死,日后到了阴曹,一定要知道是谁害了你啊!”
………………
“这算什么?”甄城刘丰暂住的府邸之中,纪良在听完刘丰叙述后,不由的跳将起来大吼道:“老子刚打完仗,回到甄城炕头还没有坐热乎,就又让老子出去替他卖命流血,他曹仁算个什么?”
“老三说的没错,曹仁这老小子,净给我们添堵,这曹家上下,从曹操到曹洪,就没有一个好货色!”樊高也应和着纪良道。
刘丰看着自己麾下一众武将叽叽喳喳的说了一大顿,却都是抱怨曹仁的命令,一点可行的方法都没有提出,不由的满腔郁火从胸口直冲天灵穴!
“行了,都别说了!”刘丰狠狠的拍了一下自己的桌子大声的说道,而原本吵吵把火的众人,也都被刘丰这一嗓子,震了个鸦雀无声。
“先生,你怎么看?”等到众人安静下来后,刘丰深深的呼吸了一口空气,而后声音平缓的对着左丘易说道。
“主公,这么阴损的招式,应该不是曹仁所想出来的!”左丘易捻了一下自己的胡须,慢慢的说道:“如果在下所料不错的话,这应该是曹操给曹仁的建议,是想驱虎吞狼,让我们去和陈留张邈硬抗,最后两家拼个你死我活,最后他曹操坐收渔翁之利!”
“先生所想,与我不谋而合!”刘丰抿了抿嘴,肯定的说道:“我也觉得,这么折腾我,一定是曹操那老贼的招数!”
“哥哥既然知道是曹操在折腾我们,那我们还伺候他干嘛?”纪良年纪轻,脾气也是火爆,听完刘丰一句话后,就对刘丰吵吵道:“不若大哥反了他去,这天下之大,何愁没有你我兄弟的立锥之地?”
“我倒是也想,但是谈何容易?”刘丰本来就因为这件事情上火,此时听到纪良这么一番不考虑后果的言辞,更是火大,于是就对着纪良训斥道:“你来给我规划一下,你来给我指明一下,我该往哪里去,我能往何处去?来,三弟,你教教我!”
纪良被刘丰这么一番言辞,立马噎的说不出话来,只能老老实实的退回了自己的位置,不再咋呼了!
刘丰看着纪良老老实实的退回去了,当下也是长叹了一口气,而后重新坐到了自己的位置上,捏着自己左鬓的发角,兀自一人陷入了苦恼之中。
不过就在这个时候,一个门童忽然跑进了前堂,而后对坐在正堂上的刘丰说道:“主人,门外来了个书生,吵吵着要见主人!”
“这人倒是真会赶时候!”纪良在自己的位置上嗤笑了一声,而后对着门童说道:“没见的在场诸公在议论军事么?哪里时间搭理他?命人将其乱棒打出府去!”
“等等!”刘丰出声喊住了刚想奉纪良命令去执行的门童,而后出声问道:“来人没说,所为何事么?”
“哦,那人说,是替郭奉孝先生,给主人送一封书信!”门童想了想,而后回答刘丰道。
“谁?”刘丰一听,立马激动的站起身来问道:“郭奉孝?是郭奉孝的书信?”
“恩!”门童看着自家主人这副激动的模样,木讷的点了点头肯定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