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S:本来想在这章把陈宫洗白的,但是今天早上起来,想了想,觉得没这个必要,所以就把洗白陈宫那段给删了去,这才显得字数少了些,大家别介意哈!继续打滚求收藏推荐,哇咔咔!
虽然兵败被俘,但是吕玲绮并没有像其他人一样求死,她心很大,自从刘丰把她软禁在这所景致还算不错的园子里之后,她每天就像今日一样,站在园子里发会呆,然后空手打一套拳,完事剩下的时间便坐在屋子里再发呆,至于死什么的,吕玲绮从来没想过。
可是就在刚才,这个心很大的小姑娘,第一次觉得因为自己的缘故,可能会让吕布的整个战略部署被打乱,那个时候,她真真的动了想死的心,谁料峰回路转,报应来的太快,吕布还是按照原来的战略意图到达了定陶城下,看着刘丰那一副不敢置信的表情,吕玲绮发出了这些天来的第一次发自内心的大笑。
刘丰也知道吕玲绮为何大笑,那是她在嘲讽自己,亦或者是说在嘲笑自己,嘲笑自己的自以为是!
斥候来报,吕布大军半个时辰前便以急行军的速度进入定陶,再有几个时辰,便可以到达定陶城下,这让刘丰有点慌了!
以不足一万之数击敌五万兵马,赢了,那他可能会成为第二个项羽,以少胜多,名镇天下,但是,可能么?对面是谁,那可是天下无双的吕布,外加智谋诡谲的陈宫,这么一个组合罩下来,就算刘丰有着后世的无数见识,那又有什么用?历史已经开始发生变化了,定陶不再会是吕布的伤心之地,定陶将会是他刘丰的葬身之所!
对着吕玲绮行了一个礼,刘丰在吕玲绮放肆的大笑声中,匆忙的离开了为吕玲绮准备的院子。
“老三,吩咐守城将士将青油煮沸,将巨石就位,提醒他们打起十二分精神,特别是那些新兵,告诉他们,打仗不是过家家,是会死人的!”一出吕玲绮的居所,刘丰就立马对纪良吩咐道。
“诺!”纪良领命一抱拳,而后飞快的骑上马匹往城墙奔去!
“先生,你现在立马去召集定陶一应属官,而后带着他们满城发动老弱妇孺,有参战意愿的立马从军库里调出武器发放给他们,让他们协助守城,不愿参战的,也让他们务必为了定陶之未来贡献一份力量,或照顾伤员,或支援后勤!记住,宣讲的时候,务必要将吕布说的鬼愤神憎,坦言,如果定陶城破,吕布一定会行屠城之举,总之,怎么严重,怎么说就行!”看着纪良走后,刘丰又转身对着左丘易吩咐道。
“喏!”左丘易领命,而后急忙的往城守府方向奔去!
二人都走之后,刘丰仰头望了一眼天空,平摊的手掌慢慢的攥成了拳头!
“贼老天,若是要亡我,当如为何还要让我来到这里!”
………………
“明公,定陶城小,明公可四面围之,围而不攻,而后派一员上将,带着一彪人马,绕城奔走,用来作为机动支援之援兵,以防刘丰狗急跳墙,猛攻一路!”来到定陶城下后,陈宫看了一眼城墙,而后自信的说道:“围城将士,则日夜高呼劝降口号,只要吼得城内之人人心惶惶,守城之人惴惴不安,则此城不日可破!”
“就依先生所言!”吕布骑在赤兔马上,神情严肃的点了点头,而后说道:“但若是我们把这刘丰逼急了,他要是破杆子破摔,伤了我的玲绮孩儿,那可怎么办?”
“主公勿忧,你大可修书一封,命人射在城楼之上,跟他刘丰说,我们的目标是这定陶城,而非他刘丰,只要他将玲绮小姐送回来,我们可以让出一门,让他安然逃走!”陈宫回答道。
“能如先生所说一般,那再好不过了!”吕布将视线从陈宫身上收回,而后看着前方定陶城,语气决绝的说道:“若我攻下此城,必屠城以泄我心头之恨!”
“张辽,你带着你的一营人马,围东门,只需鼓噪,不必攻城!”吕布转身对着身边将领吩咐道。
“喏!”张辽领命而去。
“宋宪,你围西门!”
“成廉,你围北门!”
除了自己围正门南门之外,其他三门,吕布也分别派麾下得力大将前去围堵,唯有决定最后这一机动之旅的时候,吕布的眼神一黯然。
“若是郝萌还健在,这一彪人马由他统领,最好不过了!”一想到郝萌,吕布心里就不是滋味,他以为郝萌已经战死在定陶城外!
“上将军不必哀伤,死生皆由天定,若是郝萌校尉知道主公如此惦念他,地下有知,也会含笑九泉吧!”陈宫看着吕布兀自陷入悲伤之中,不由的出声安慰了一下,而后说道:“这最后一部人马,在下建议,由魏续校尉统领精锐之陷阵营为之!”
“全依先生!”吕布听着陈宫的建议,收起了悲伤,而后转身对着离自己最近的魏续说道:“从今日开始,高顺所统帅的陷阵营,便交托给你,你率部来回奔走于四门,当做援兵!”
“末将领命!”魏续一听吕布将军中最为精锐的陷阵营交给自己统领,心中大喜,立马抱拳应下。
“如此,各自散开,依部署行事吧!”吕布宣布完任命之后,调转马头,默然的往刚刚扎起的营寨走去。
………………
“大哥,这吕布是雷声大,雨点小啊!”
定陶城墙上,樊高站在刘丰旁边,看着城下吕布军的架势,疑惑的对刘丰说道:“这围而不攻是几个意思?他不知道我们城里的粮食足够支撑三个月么?还是单单是为了向我们炫耀他的兵威?”
“没有见识,就别瞎说话,要不平白让人笑话!”没等刘丰答复,典韦却是抢下话头对着樊高鄙夷的说道:“这吕布围而不攻,明显是顾忌他的闺女现在还在我们手上,他怕贸然进攻的话,我们会伤了他的女儿,你这个大老粗,没事多看点兵书,什么孙子兵法啊,六韬三略什么的,别整天抱着本论语啃来啃去的,字都认不全还学人家读论语!”
“就你知道,我大哥都没说话你,你吵吵个什么,太放肆!”樊高瞪着牛眼斜了一眼典韦,而后把头转向刘丰的方向,憨笑的问道:“大哥,是老典说的这样么?”
“典韦说的没错!”刘丰笑着对樊高说道,不过这边刘丰话音刚落,城下的吕布军便应景的按照陈宫的吩咐叫喊了起来,刘丰在城墙上,也听清了城下吕军叫喊的内容,这之后,刘丰笑着的脸再一次紧绷了起来。
“或许,他吕布还有另外一层意思!”刘丰看着城下人声鼎沸的吕布军,严肃的说道:“他想让我们自乱阵脚,最终不战而屈人之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