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站短,这周继续这样奔!)
话说这边刘丰刚被卷入到这股飓风之中,正手足无措的时候,突然感觉自己周围的景物开始变的地动山摇起来,再然后,刘丰就醒了,第一眼看到的,依旧是那黑不溜秋,胡须拉碴的大脸!当下又给刘丰吓了一个激灵,立马挣扎着想要坐起来。
“哎,神医,大哥醒啦,我大哥醒了!”一直趴在床头的樊高,看着刘丰幽幽的张开了双眼,不禁狂喜的一边扶起挣扎着起身的刘丰,一边对着坐在一旁的一位方士打扮的道人说道。
“呵呵,那是自然,服了老道的灵丹,自然是药到病除,莫说你家兄长没死,就是死了,老道也有办法给他救回来!”道人看着樊高狂喜的模样,不由的嘚瑟了一下双腿,一副老子就是这么牛批的表情看着樊高道。
“那是,道长您本事就是大,俺老樊不服都不行!”樊高虽然也看不得道人这副嘚瑟模样,但看在对方救了刘丰的份上,也只好陪着笑脸奉承道。
而醒转过来的刘丰,从樊高和道人的对话中,也已经知道,就是自己面前的这个穿着有点邋遢,跟仙风道骨一点都不沾边的道人救了自己一命,也挣扎的想要下床拜谢,但是无奈身子太虚,他只好退而求其次,在木床上对着弓腰拱手说道:“刘丰谢道长救命之恩!”
道人一看这边刘丰对自己道谢,也没有立马起身客套一句言过啦什么的,而是就那样坐在原地,用一种看货物的眼神上下打量着刘丰,直把刘丰看了个浑身鸡皮疙瘩蜂起。
“啧!”道人就那么光明正大的打量了一会刘丰之后,不由的咂了咂嘴道:“那个不靠谱的老货,还真找到了个好胚子!”
道人这句没头没脑的话,在场的众人可能没有听明白,但是刘丰本人,却了解了个八九不离十。
拖着虚弱的身体在床上起身半立起来,刘丰不去理那个奇怪的道人,而是对着站在一侧的左丘易说道:“左丘先生,现在战况如何?”
“回主公,如今两家各战罢收兵,各自休养生息呢!”左丘易回答道。
“战罢收兵?”刘丰闻言一耸脑门,“怎么可能呢?吕布刚获大胜,按理说应该乘胜追击啊,就算他寡智少谋,但他手底下还有一个陈宫呢?怎么可能就这么轻易的放过我们呢?”
“大哥你说的这都是两个多月前的事情啦!”这次没等左丘易回话,靠着刘丰最近的樊高却是抢话说道:“月前刚起了蝗灾,两家军粮补给都没了保证,谁也没底气消灭对方,于是就各自收兵回家啦!”
“两个多月?你是说我躺了两个多月?”刘丰震惊的看着樊高道。
“恩,如果从你负伤那日算起,正好有两个半月的时日了呢!”樊高实诚的点头回应刘丰道。
“呵呵,刘丰小友,现在是不是有一种洞中方数日,世上已千年的感慨啊!”一开始刘丰不搭理自己,那个道人也不恼,如今刘丰说道这个话题,这个怪道人又在一旁出声揶揄刘丰道。
“呼!”刘丰长叹了一口气,而后对着樊高等人说道:“二弟,左丘先生,你们守着我两个多月,多有劳累,而今我已经醒了,自觉身体也没有什么大碍了,你们此时还是下去休息吧,我有几句话,想单独跟这位道长说道说道。”
樊高等人看着刘丰此时脑门紧锁,当下也没有说多余的话,而是按照刘丰的吩咐,各自退下了!
等到众人都退下之后,刘丰把眼神甩向了此时依旧乐呵呵的怪道人,而后郑重的说道:“左慈仙人大驾到此,刘某重病之躯,未能亲自远迎,还望仙长见谅!”
“南华那老儿迂腐,教出来的徒弟也是文绉绉的,真是煞风景!”左慈闻言不屑的看了一眼刘丰,而后接着说道:“而且说话明显言不由衷,嘴上说的那么圆滑,你那眼神里面透出来的敌意,又是几个意思?”
“几个意思?”刘丰闻言一蒙,我擦,这特么老头成精了,后世的流行语他都知道?
不过左慈根本就没打算继续跟刘丰文绉绉下去,而是直接了当的说道:“我来之时,见校尉身体虽然完好无损,但魂魄似乎并不在体内,想来,或许是让哪个老货逮了过去了吧!”
“仙长既然都已经知道了,又何必语带机锋影射家师呢?”刘丰没有好气的回道。
“呼,你那个师傅,娃是个好娃,就是不禁逗,其实赌约什么的,都是我逗他的嘛,他要是想看我的九液金丹经,拿去看就是了嘛,偏偏他那个老朽的脑袋没有转过弯来,还真把这个赌约给当真了,真是可笑之极!”
好吧,伤害最大化,南华真人膝盖中箭,刘丰躺枪!
刘丰也不去纠结这个左慈到底是什么来路,为什么对他那个年代的流行语说的这么溜了,而是直接开门见上的说道:“仙长到此,不会就是为了嘲笑家师而来的吧?”
“当然不会,嘲笑他,我可以直接去寿阳山,我有大把的时间给他造成巨额的心理阴影!”左慈吊吊的提了一下下巴,而后突然转身,右眼一眯,左眼一瞪,捏着半黑半白的胡须,一副萎缩的怪蜀黍模样的看着刘丰道:“校尉自千年以后来此,十年之间,就没有觉得有什么不对劲么?”
“我就觉得看着你现在这个模样十分不对劲!”刘丰斜着身子侧眼看着左慈,实打实的说道。
“啧,哎,小家伙,别闹,跟你说正经事呢!”左慈闻言双眼一瞪,而后又温言说道:“我是说你的身体,身体!怎么样,有没有感觉有什么不对劲?”
“我的身体?”刘丰疑惑的打量了一下自己的身体,而后看向左慈说道:“我的身体有什么不对劲?”
“你看看,非得让人把话说的那么明白!”左慈不满的瞪了一眼刘丰,“一个正值青春年少的小伙子,每天早上起来,子孙根竟然没有任何反应,这是正常的事情么?”
刘丰一听左慈这么一说到,当下心里也是一激灵,而后仔细想了想,发现真的和左慈说的一样,是真的不对劲啊,一点青春期男性荷尔蒙激素分泌的征兆都没有啊!想到这里,刘丰也顾不得左慈就在身边,当下急忙的扯开自己的下衣,用右手随意的逗弄了一下自己的小兄弟,却发现自己的小兄弟也跟他一样不识逗,依旧软趴趴的一点反应都没有!不死心的又使劲套弄了几下,结果涛声依旧!
刘丰一瞬间想死的心都有了,他麻辣个鸡的,这算什么?穿越的副作用么?副作用也不用这么狠啊,天阉!我穿越过来就是为了当个太监?
看着刘丰一副愁眉苦脸的样子,左慈非常满意,大摇大摆的走到刘丰身边,一屁股坐到了刘丰的床上,而后自来熟的往刘丰身边靠了靠,接着从自己袖口掏出一本书,对着刘丰说道:“校尉此时是不是非常不开心,是不是连找块豆腐撞死的心都有了?别这样,别消极,你这病,还有救!”
“仙长,这病,你也能治么?”刘丰斜着脑袋,委屈的对左慈说道。
“那当然,我是谁?我可是左慈啊!”左慈拍着胸脯,自信的保证道,而后又将手里的一侧竹简往刘丰怀里一塞,接着贱贱的说道:“你只须日日苦练此术,保管数日之内便有奇效,半年之内,会有你意想不到的惊喜哦!”
刘丰疑惑着摊开了竹简,当他看到打头的几个字的时候,他震惊了。
“金丹房中术!”刘丰看着左慈,震惊的说道。
左慈也不搭话,只是双手环抱在胸前,认证的点了点头!
“仙长,这玩意,靠谱么?”刘丰还是有些不确信的问道。
“你看看,你这小伙子,怎么说话呢?”左慈瞪了一眼刘丰,生气的说道:“你就信我的没错,这玩意又不会练的走火入魔,害你性命,话又说回来,这个时候,你除了相信我,还有什么别的选择么?”
“确实没有!”刘丰认命的承认道。
“这不就得了!”左慈心满意足的起身一理道袍,吊吊的说道:“现在我这东西也送到了,就不继续叨扰刘校尉了,贫道这就走了!”说完头也不回的就朝着屋子里面的一面墙走去。
“哎,仙长,那里……”刘丰刚想出声提醒左慈那里不是门,是墙,但是说到一半的话,却还是愣生生的让他憋了回去,因为他看见左慈,直直的穿透了那面墙,而后消失不见了!
从刘丰住所离开的左慈,此时正在大街之上,贼眉鼠眼的四下打量了一下周围之后,猛的一个闪身,窜到了一个无人经过的小巷子里。
“OK,任务完成,刘丰,东西我已经送到了,就看你自己想不想当**,开后宫啦!”左慈站在原地自言自语的说了一句话,而后倏地在原地消失不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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兴平元年秋,因为一场突如其来的蝗灾,让正在兖州打的如火如荼的曹操与吕布,默契的同时选择了收兵罢战,转而应对起自己地盘的蝗灾起来。
、此时因为救驾有功的刘丰,也被曹操把官职前面那个行字给拿了去,成为了一名实打实的校尉武官,而我们的刘校尉,此时也在自己的大营,看着漫天飞过的蝗虫,对身边的左丘易说道:“先生,这个蝗灾,肆虐兖州境内,有多长时间了?”
“已经有一个多月了!”左丘易长叹一声说道。
“就没有人治理么?”
“当然有人治理,只不过这次天灾太过巨大,非人力所能及罢了!”
“哦!”刘丰捏着下巴,细想了一会,而后突然打了个响指:“我倒是有一个办法,一个可以变害为宝的好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