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不动,我有些负气的往他脸上又凑了凑,轻轻的将唇印在了他脸上……
“啊!”墨凤猛的从石上坐了起来,一手捂着脸,一手指着我:“你,你!”
“我怎么了?”我得意的笑啊得意的笑~~~
“哼哼,狗才咬人呢。”墨凤忽而一笑,得意的说道。
我撇他一眼:“猪才哼哼呢。”
墨凤面上温柔的笑如常:“猪什么来着。”
“切,你们大家少爷肯定没接触过猪,只吃猪肉不看猪跑的人,是哼哼!”我加大哼哼二字。
墨凤乐不可支的又躺回石上。
“墨凤!”我意识到时已晚,马上张牙舞爪的扑了上去!
他一手接住了我的拳头,我一时收不住力度,直直的向他身上撞去。
“吡,”吃疼的抚着自己的额头,看着晃若无事的他,这家伙的下巴怎么那么硬,我都撞成这样了他竟然没事。
“以后叫我凤,”墨凤温柔的开口,嘴角一缕鲜血缓缓流下……
“你不会那么不经撞吧!”
“唔~~~”墨凤捂住唇,等他的手离开后,再无鲜血。啧啧,比我当年做鬼还爽
“你该回家了吧。”我没好脸色的看他。
“唔,刚撞得耳朵听不太清了,妖儿你说什么?”墨凤一脸茫然。
靠!“让你快回去陪你老婆!”
“你吃味了?”
“谁吃味!”我慌忙撇清。
“为了证明你没吃味就让我在这多呆会好了。”墨凤一脸义正言辞。
“那,好吧。”
咦?他不是听不清么?
我坐在店里忙得不亦乐乎,一个月前离开了凤楼买下这店后我便开始经营这店,像现代的花店一样。古时还没这种店铺,所以头一天我便拉着墨凤在街上发了一天的小册子,上面有各种花儿的花语,还有花的数量代表什么含意。最后有我们店铺的地址。至于玫瑰我不知道哪里有,所以大部分花都是我用漂亮的丝绢叠出来的,洒上香水后很受苍城小姐们的青睐。一时我这花店倒也成了苍城一道亮丽的风景。
平日里那些想追求小姐的公子哥总是会来我这要一捧玫瑰花,比如……进门的这位老客户。记得第一次他走进店门后我一时竟忘了自己身处何处,痴痴的看着他走进来。满眼都是他璀璨明朗的笑。直到后来成了损友,才知道这家伙是多阴险的一个人物,他叫木绵。和当今武林盟主同名。
木绵平日总爱来听我说说花语,说些爱情小故事。然后拿去蒙小女生。这苍城里的小女生们被他哄得一愣一愣的。没办法,谁让人家有副好皮囊呢。
“妖儿,做玫瑰呢?”木绵淡笑的走进来。他今天穿着月白色长袍,披着件淡青色的披风,披风底端那圈横行霸道的梨花,当然是出自我手了。
“恩,你不去诱拐良家少女到我这干嘛来了?”我头也不抬的继续叠我的小绢花,这花是叠给墨凤的,用的是青色纱绢
“你说呢?”他继续轻笑着看我。
“哎呀,莫不是看上我了?”放下手中的绢花,我做一脸吃惊状捂住胸口。
“得得,少贫。自打遇上你我怀疑我的魅力极速下降中。”他白了我一眼,那表情在帅哥脸上显得忒不相称了:“你说你怎么就不崇拜我痴迷于我呢?”他趴在我叠花的小桌上仔细观察着卧榻上的我。那表情好像看到什么珍奇异宝似的。
“我不说了么,刚见你时还是有点惊艳的。”我坐的有些乏了,索性金针倒拈,斜倚在秀榻上睨着他说道。
“你骗人,我一直没看出来!”他做天真指控状。我无语的看着这个扮猪吃老虎的家伙,要是让人苍城的少女们知道木绵有如此模样,估计都得吐血而亡。
“妖儿,你看今儿天气那么好,陪我出去逛逛吧。”木绵笑逐颜开的收起我面前的细绢布,把我从睡榻上拉起来。这还容得我说不么?
“那老样子,你把我店儿里的花全包了!”看他没说话便知他是同意了,马上两眼冒金币符号的任他拉了出去。
大街上人群熙攘,我们逛着些小摊子,我们都不需要买东西。只是处乱走走罢了。木绵今日心情像是很好,一直牵着我的手也不避嫌。还许了我一样东西。这条件满诱人,让我很想指着大街的一侧说我要这排房子。不过我脸皮还是没磨练出来啊。
一个不显眼的小摊,我发现了摊子角落里一把漂亮的匕首。拿起来时心底竟隐隐有些凉意。把匕首揣到我的长袖中,用眼神瞄了瞄木绵,他付了账赶上来。
“你一个女孩子家要那利器做什么?”
“防身呀,你看我这般倾国倾城的,简直就是普天壤其无俪,旷千载而特生啊。”我抚着自己的小脸谄媚的看他。他脸上的表情变化多端。最终化为一句我听不清的话,估计又暗损我呢。
“你的真面目是不是只有那神秘人才看得到?”他又嘀咕了一句,不知是说给我听还是说给他自己听的。神秘人,他指的是墨凤。我无言,还真有些想墨凤了,他这三四天不知去忙什么了,一直不见人影。
身侧一个小街道突然有马车向这里疾驰而来,等我反应过来时那马的前蹄已经伸到我头顶上。失声尖叫。眼角看到木绵正慌张的向我这飞身而来,晚了!
N分钟……我小心的睁开眼睛,原来马车的主人从车里出来治住了马儿。是苍漠!怪不得我看那马车那么熟呢。那个驾马的少年呢?怎么会放任马车在街上横行?
木绵到我身边扶我起身,我本来就受了吓,腿下一软,倒到他怀里。但听一声冷笑,苍漠正似笑非笑的看着我,他恐怕是上次看了我拿墨凤的荷包,今日又看我倒在木绵的怀里觉得我**不堪吧。
我感到了身边木绵刻骨的恨意,疑惑的看向他,这绝不是因为我才能产生的恨,他们之间有些微妙的东西。
我抿唇拉走了木绵。
一个淡若云烟的声音从背后传来:“国师的第二十七妾果然好手段。”
我顿了顿回头看他,叹了口气,最终化成淡淡一笑:“那也比漠王爷让手下给人活活分尸要好得多吧。”
冷意从苍漠面上闪过,他在京城一直是以懦弱王爷以示外人,这话分明戳透了他。
“你是谁,跟踪我么。”苍漠并没有在原地打太极。
“我是鬼你信不?”
拉着木绵离开,关切疑惑目光投过来。我撇了他一眼:“木绵,我不是什么二十七妾。”
他听了我的话微微点了点头,许久又重重的点了点头。像在确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