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去,你也来凑啥热闹?”,二胖笑道,他刚才看凡哥战得勇猛,觉得凡哥未来也是名将之流,所以也是打个哈哈。
凡哥心头发虚,刚才也是气极,才红着眼杀一个来回,叫他再来一次,可是有点胆虚。此时见二胖和青峰要结义,也觉得好笑,就问青峰道:“青峰,你俗家姓是什么?”
“我姓关,俗家名字小飞,叫关小飞”,青峰答道。
二胖和凡哥一愣,如果青峰真姓关,那此时巧也不巧,也凑够“刘关张”三姓。
刘关张,刘备是个编草鞋草席摆地滩的,关羽是个卖大红枣的移动小贩,张飞是个杀猪的土财主。就是这三个村野之人在桃院结义,趁黄巾军之乱,发家的。关键问题在于刘备,这货冒充皇室,志向高远,才带着两位草莽英雄走向辉煌。
能在编草鞋卑微之际,不忘凌云之志,一路走来,三国领头人中此人最是无能,但此人最是志坚,屡败屡战,终成霸业。
此时刘关张那些杂事在三人脑海中先是莺莺成歌,再是雄志凌云之霸唱,都眼中闪着小星星,这小星星叫做野心,能承载无限斗志。
二胖更是心中滔滔,心说哥姓的好呀,姓刘呀,难道也要创下大耳先辈的伟业不成,不由得窃喜。
凡哥也心喜,以往常恨岁月轮转太快,三十无立身之业,今日若是结义,仗虚长了几岁,自己成了大哥。
青峰内心也是燥动,心说哥有官方背景,又得两位大运气之人相助,来日不愁没有成果。
三人因刘关张之姓,终是兴起结义之志,当然了,结义只是为了刘关张那种江山志气,所谓的兄弟情,得慢慢培养。
“今日又见刘关张,幸哉”,常遇春很是羡慕,人在江湖,最怕人单力薄。
不说江湖了,就说一个小村,当村霸或者村长的,没有哪个是独苗的,都是兄弟很多,堂兄堂弟成帮,这样才能横行乡邻。对于兄弟少的,只能以这种结拜兄弟来助长气势。
常遇春在这边眼红,秦琼这位仁兄当年没少结拜过,忙找了一段枯枝,截成三节做了香,用火点了,以敬天地。
由常遇春和秦琼做了见证,杜甫做了主持,小刘关张义结金兰,成了异性兄弟,不求同年同月生,但求同年同月生。
只是三人唱了这句,都暗自呸了不算数,心说万一哪个兄弟短命,总不得赔命吧!一想起刘关张命运,又暗自心惊。那关羽由于骄傲,败走麦城,以此为引导,使得张飞被杀,刘备败军也很快亡命。使得蜀国最强军势变得不复存在,火烧连营,七十万军队没了,为蜀国灭亡埋下最大伏笔。
三人结义,无酒相奉,拿杯取了江水,滴血为盟,终是完成了结义之举。
又叙了年长,张大凡二十九,差一岁三十为长,做了大哥;关小飞(青锋)二十五,为二;二胖才二十,为小弟。
经此结义,兄弟之情又增了一份。凡哥心头大松,家里欠那一万电费再是不愁,得赖上小胖子了,兄弟虽没偷妻的义务,但有通财之义。当年刘备卖草鞋,哪有钱招兵买马的钱,还不是土财主张飞散的家财,给刘备招兵买马,这也是为什么刘备和张飞关系特别铁的原因。
这边结义完毕,那船头张飞正在骂阵。你看张飞是个粗人,不经文字,但骂街是把好手。他本是屠夫,在街头久经骂阵,见得破妇也多。第二,他身为战将,肯定是经过专业培训怎样骂阵。
古代双方交战,讲究师出有名,交战前必需得说道两句,最简单的就是报个名字,然后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都称自己是正义的。这里面讲究多,讲究文骂和骂街式。相传诸葛亮骂死王郎,那算是文骂式。像张飞属于骂街式。
虽说没有正史记载武将要经过骂阵培训,但相信必然有这环节,要不你一上阵,被对手骂个狗血喷头,不是弱了阵势,先输了一场。
张飞骂阵相当有一套,有历史记载,张飞骂阵是相当成功的,老能把对手激怒。
这小关张刚结义之际,就被张飞操先人式的辱骂,把祖宗八代骂个遍。骂凡哥临阵逃脱,胆小如鼠,先人无能,后辈如鼠等等。
结义,义字当头,听得此骂,三兄弟火气上来。
“大哥,这贼子可恨,待我去教训他一番”,关小飞嚷道,说了这句有些后悔,他是走灵巧型,力量相差甚远,自知不敌那张飞,但话已出口,不能弱了脸面,要装势出击。
“你一个人去,咋显兄弟之情,此时要显俺们兄弟之义,群欧他,以庆俺兄弟结义”,二胖脸也不红,当场提出群殴的保贵意见。
凡哥有些脸红,但脸皮也十分厚,言道:“正当如此,俺们兄弟是有坐骑的,你叫我一个骑将步下战成何事?”
“对”,一听坐骑,二胖也得意起来,只有关小飞有些小失落。
“那黑贼,你有种别逃”,凡哥再忍不得张飞辱骂,此时士气正强,吼道。
“哈哈,爷在等着你这小儿前来送死”,张飞狂笑道,刚才正战得兴起,却叫对方逃了,太不过瘾了。张飞是属于自来疯的人,过于贪战贪功。
二胖和凡哥一招坐骑。碧水金晶兽和铁头将军都现出原形。
凡哥站在大甲蟹上,冲阵上前。二胖一手提着禅杖,骑着碧水金晶兽随后。苦逼的关小飞提剑随后,好在二胖给他持加了神行符,身轻如燕,速度也不是太慢。
常遇春看了大惊,哪里想到那绿脸巨汉和黑脸巨汉只是妖怪坐骑,心里暗道不得了,恐怕这小刘关张未来不比大刘关张差。
“哈,今日有幸见船尾三结义,刘关张再现,幸事幸事”,秦琼言道。
“幸事幸事”,常遇春也言道,又问道:“我见兄台非凡人,不知兄台大名?”
“秦琼是也”,秦琼答道。
听得秦琼,常遇春大惊,又一猛人,心说我一个人势单力薄,要是能拉秦琼入伙,也算是强强联合,不输那小刘关张。只是不知秦琼和那刘关张是否一伙,我得问问。
“原来是秦琼前辈当前,失敬失敬,不知前辈是否认了那刘二张为主”,常遇春开门见山问道。
秦琼一愣,还没想过这问题,不过再一想,那小刘关张此时已显峥嵘,再想起前些时日那大张说的事情,怎样摆脱乱世,达到长治久安,心中略动,言道:“还没有,正在考查,看这三位能否担当大任,有容人之量”。
常遇春一听,心中盘算,看来这秦琼有些心动,忙试问道:“我观这刘关张今日结义,也是眼红,像常某孤身一人,缺少臂助,上阵时没个帮手。要不,俺二人也来个忘年交,也今日结义,以成来日佳话”。
秦琼一听,略有心动,又一想,多年前多少结义兄弟,最后却一一恨别,有些伤神,摇了摇头。
常遇春见结义不成,虽说多少有些失望,但他却是豪爽之人,忙换了个话题道:“且看那刘关张如何战张飞”。
且说张飞在桥上骂阵,骂得正爽,见对面三人冲过来,一人站在一大螃蟹上,一人跨一神兽,各威风凛凛,后面还跟着苦逼的步行侠客,顿时心中大惊,光看那大螃蟹和神兽都不是简单的主。
张飞虽心中有些不安,但他能是退缩之人,双手持矛,心中盘算,我先把大甲蟹刺翻再说。忙聚全身力猛刺大甲蟹腹部。张飞也是仗着自己武器长的缘故才这样。
果然那对手站在大甲蟹上持着双锏,顾不上挡。
眼看要刺中大甲蟹腹部,大甲蟹猛举大甲子,似两把巨无霸的剪子,竟是挡住张飞全力刺的矛。
张飞也是不防,这一矛不仅被大甲蟹两螯甲挡住,还被牢牢夹住。张飞双臂用力,竟是没有把矛拨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