唰——
谢静怡瞪大眸子看着苏晨,这小子太看的起自己了。
“什么?你说我不是你对手,来,看看谁不是谁对手,我今天就还不信了,你小胳膊小腿的还能伤到我”谢静怡挑起眉头道,眼睛里显露一丝血丝,她这久没有和人比试,正心里痒痒呢。
“如果我没猜错的话,你的身体因为练武受到严重的伤害。”见到谢静怡眼睛里的血丝,苏晨更加肯定这女人因武伤身,他这样说可不是胡诌八扯,前几年苏晨和一个不知姓名的老中医学了好几年的中医,学会了不少东西。而对于这个传授他医术的老中医,苏晨至今还不知道他的名字。老头临走时只说,还会见面。
这么多年过去,可是始终没有老中医的消息,说实话苏晨很想他,这有两方面原因,其一是希望老中医能早日找到可以医治苏晨生理病的办法,其二是希望能见上始终不愿意让自己叫他师傅的老中医,对他说声谢谢。
“习武者最害怕的就是血丝现于眼,不信你可以用手按一下自己耳根,保证你的小腹有一种强烈的灼痛。”
“还有!”苏晨犹豫半响,说道“不知我该不该说————”
“你说。”
“你尿尿的频率比正常人高出很多倍。”
谢静怡愕然,他怎么会知道这么多?自己的情况就连老爸都不知道。“你怎么会知道这么多?”
“我从小在爷爷身边学武,学武之余还学了一些中医。自然一眼就能看出你的情况。”苏晨淡淡一笑,并没有因为自己说知道这些而沾沾自喜。
“额。”谢静怡笑了笑,说道:“按照你的意思,那我还真是因武伤身了?”
“对,”苏晨很自信的点点头,旋即又诡谲的淡笑道:“我没有必要骗你,骗你可没有半点好处。如果你相信我的话,我有八层把握让你不在忍受每日多次上厕所的痛苦。”
“你吗?”谢静怡难以置信的把目光放在苏晨脸上,这家伙不会是想借机打什么坏主意吧?眼神那么贪婪邪恶。
看着谢静怡脸上的神情,大概也猜到了她心里面所想,于是,苏晨很健谈的笑了起来,说道,“你就放心好了,我这人虽然喜欢女人,可不喜欢没女人味的女人,特别是你这本来很漂亮,却冷面寒霜的女人。”
“————你。”什么?没女人味吗?要不是看在刚才苏晨一一说中自己的情况,对苏晨帮自己治病抱有一丝希望,谢静怡还真要动起手来。
“好了”苏晨伸腰打了个哈啤,说道:“我在火车上一天还没合眼,你先带我去找房间睡觉休息一会,”
“嗯。”谢静怡点头,带着苏晨来到最二楼最右手边的一间客房,说道:“你住这里。”
谢静怡转身离开,苏晨尽管十分犯困,但想到谢静怡现在的情况,他躺在床上并没有立马合上眼睡觉,苏晨从来不做无把握的事情。他刚才也说了只有八层的把握能帮助谢静怡,因为剩下的两层完全要看医者和被医者的心里素质……
回想起老中医曾经说过,武不利则伤身,气不利则伤神。从谢静怡挂在院子里的沙袋,苏晨知道,谢静怡练的是外功,也就是老中医口中的武。
如果人因武而伤身有两种办法可以让伤身者恢复健康,一种是让人停止练习加中药疗养,显然,这对于深爱习武的谢静怡来说根本无法做到。
而另外一种就是针灸加中药调理,似乎这两全其美,可要真正做起来却很麻烦。
并不是苏晨对自己针灸的技术不够自信,而针灸是需要一个过程,也不是随便找个会扎针的人就能扎。
这个过晨少说也要一个星期,而且是被针灸者必须身无衣物,保证气血流通。
这样是让谢静怡一丝不挂的让苏晨给她针灸这确实很难,而且苏晨也不是什么坐怀不乱的柳下惠,万一在扎针时经不住诱惑,把手放在不该触碰的地方,扎错穴位,那可就麻烦了。
所以苏晨很烦恼啊。想多了人烦,苏晨直接闭上眼睛也没有在继续想下去。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迷糊中,苏晨听到门外传来敲门声。
“谢姐姐有什么事吗?”苏晨起身道,他急忙走到门边开门,“谢伯伯你回来啦?”
“嗯”谢云德认真的点点头,又上下打量苏晨一眼,说道,“小苏,静怡她刚才没难为你吧?”
“静怡是谁啊?”
“就是我女儿。”
“额,谢姐姐人挺好,也很热情!怎么会为难我了。”苏晨笑了笑说道。
也不知道为啥,谢云德突然像看个小羔羊一样看着苏晨,说道:“小苏你觉得静怡怎么样?”
“嗯!人好还漂亮。”苏晨知道长辈都喜欢别人夸自己的子女各种好,这样即便他们嘴上不解受,可心里很乐意听。
“是啊,还不瞒你说我这女儿都二十八了,就是因为脾气太怪,看到他看不顺眼的人说不上几句话就想着动手,要是看到她喜欢的男人,她会爱得死去活来,贴心照顾。”谢云德现在想着的就是把家里这大龄剩女早点给嫁出去,自己也早一天能报上孙子。
苏晨一愣,他似乎看出了谢云德的心思,这老家伙还真够阴的,明明知道客人不会说主人的不好,借机摆了一道。
现在总不能翻脸说人不好,搬着石头砸自己脚吧!
“谢伯伯你不用担心,静怡姐这么漂亮,肯定会找到她喜欢的人的。”苏晨不明白谢云德的心思道。
“哎!你看我都五十好几快六十的人了,着急啊。”谢云德无奈的摇摇头道,苏晨这家伙怎么脑袋那么不开窍了?
“对了,就是绑架那事情什么时候交赎金?”苏晨扯开话题道,“谢伯伯郭家那边的人态度咋样?”
“今天晚上。我刚才把你的情况告诉郭家后,他们同意让你带假赎金去救人了。小苏这事你千万不能掉以轻心。”谢云德还真担心,要知道缔结会的人可不是那么好轻易对付的。
“谢伯伯放心吧,我会小心的。”苏晨点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