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会是郑品忆!
难道刚刚是他拽自己跑出来的?
等等……自己不会是在做梦吧?
张丽斯难以置信,简直是不敢相信,此时此刻站在自己眼前的竟是郑品忆。
随即,她用食指和大拇指掐了一下自己的左手,看看是不是真的在做梦。
“呀~”张丽斯发出吃痛的声音,会痛,是真的!
她眼里满是惊喜之色,看向一旁的他,安安静静。
口水滑过喉咙,看着他,她紧张得只咽口水,就连声音依稀自己都能听到在颤抖,“那个……你不是受伤了嘛,要不要我给你经纪人打个电话通知一声,让他来接你回去。”
话已说完,郑品忆一脸雾水看着眼前的这个女子,也就是张丽斯。
张丽斯有些不好意思,躲闪的眼色,低着头,嘀咕道:“我真是笨呐,他是韩国人,怎么会听得懂中国话。”
她挠挠头,有点不知道接下来说什么。
不对,就算是她要说些什么,他也听不懂。
他是韩国人……
于是,她好像想到什么了,灵机一动,掏出手机。
她点开百度,找到了中文翻译器,能够将中文翻译成韩文的一个软件。然后输入了一句:“你要不要通知你的经纪人来接你。”
接着按下翻译,就出现了一大串令张丽斯看不懂的字符,那是韩语。她把翻译好的韩语,给他看,他看后,随即在翻译器上回复写下一句话,然后再翻译成中文给她看。
我的手机没带,在我经纪人哪里。
韩语翻译成中文,中文大概就是这个意思。
郑品忆的眸子深邃,特别的好看。无意识地瞟到他一眼,足以令她沉沦。她从来没有这么近的,看着这样一个男人,更何况,这个人不是别人,正是自己倾慕多年的郑品忆。
她觉得自己的呼吸都要急促起来了,下意识地,脸色有些变化。郑品忆见她不出声,也没了动作,不解地用修长的指尖,在她的肩膀点了点,犹如蜻蜓点水。
张丽斯回过神来,继续用翻译器回复他:“那用我的手机打吧。”
郑品忆不紧不慢用翻译器回复她:“我经纪人用的是韩国的号码,你的手机打不了的。”
张丽斯看完翻译出来的话,第一反应就是,那怎么办?
她用担心的眼神在和他传递交流,继而又见他在手机翻译器里写道:“联系不了经纪人,你现在也没办法帮我。”
这可如何是好。
“那怎么办……”她把手机翻译好的话递给他看,看他怎么打算。
一阵风而过,很轻,拂过郑品忆额前的几缕发丝,金黄色的发色在和煦的阳光下,易显帅气。
迷人如他,亦如郑品忆。
看着他在翻译器上写下:“你可以帮我找个地方暂时休息吗,不要让人知道。”
就连修长的手指,都是那么地好看。
张丽斯忘乎所以地盯着他,像是要把他融入骨血。
紧接着,她回复写道:“可以的,不过你愿意相信我吗?”其实,张丽斯写下这句话的时候,她是有私心的。
她想让他暂时住在自己租住的出租屋里,因为自己住的地方,地处偏僻,再加上没有什么人,自然也就很少会留意到郑品忆。
这也是一大优势。
他写下两字,带着诚挚的目光看她,“相信。”
此时的她,心里溜进一股暖意,嘴角不由自主地扯动着,流露出一抹笑意,一片羞涩也弥漫在她的脸上。
她竟不好意思地低下头,装作没事人似的,不想那么容易在他面前表露出来。
他戴上口罩,遮挡脸庞,跟着她走。
这会儿,天空被渲染得红彤彤的,要落山了。
郑品忆随着张丽斯来到了一处较为偏僻的地方,环视一眼,周围真的很僻静,人流量基本上都是很少的,这里跟市中心不同,没有繁华,没有处处可见的商店,高楼大厦,更没有多雄伟的标志性建筑物。
这儿,却是个不折不扣,交通不便利,时常还断水断电的地方。
所以,把郑品忆放居在此,是相当安全的,因为这个地方,也不容易找。
张丽斯怕他不习惯也不喜欢这种地方,走在他旁边的时候,偷偷看了他一眼,看他表情。
不过他倒是很淡然处之,这让张丽斯也放心不少,至少他不嫌弃,还是乐意接受的。
到住处的时候,张丽斯让他坐下来,然后再次使用了翻译器,想问他想吃什么。
他说不挑食。
然后张丽斯就想到冰箱里还有面条和鸡蛋,还有点青菜。于是,就说那就吃面条吧。
厨房不大,一个人刚好。
张丽斯先是烧好水,接着把面条放下去,过一下。打捞出来放盘,然后再起油锅,放面条下去,用油炒熟,接着打捞出来后装盘切了些香葱
平均洒在面上,再煎了两个鸡蛋,之后分盘放好。
香味从厨房里蔓延至厅内,郑品忆很安静地在等待着。
嗯,真香。
张丽斯先是端了一碗面出来,香喷喷的,放在了郑品忆的面前,“可以啦,你尝尝。”
郑品忆拿起筷子,举止优雅,夹了口面往嘴里送。
张丽斯紧张的看着他,怕他觉得不好吃。
入口即滑,好吃。
郑品忆满足地流露出笑容,冲她竖起了大拇指,表示好吃。
这才放心,被他称赞一番,她的心里满是暖洋洋的,就像是被和煦的暖阳笼罩在了身上,很舒服。
她放心地吃了起来,心里吃了蜜那般甜。
郑品忆将一大碗面条吃了个尽光,饱饱的。这也让张丽斯很满足,他是公众人物,在银幕上,他一直都是暖男性格,没想到,私底下也是个这么好相处的人。张丽斯对他的好感,又徒增了一番。
郑品忆望了望四周围,过了一会儿,拿起她的手机,在翻译器里打字,递给了她,“请问,我今晚睡哪里。”
他似乎说完后,面露出来有些小尴尬,随后将目光转向了别处。
这个出租屋里就只有一张床,而现在有两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