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莫啊吕莫,事到如今你还有什么可瞒的,还有那个必要吗?”黑衣人。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躺在‘砧板’上的吕莫。
“好吧,既然这样,那我就帮你理一理。”黑衣人拿出一把小尖刀,对着吕莫身体上上下下点了点,最后射到了吕莫的头上方。
“说的不好听点儿,你连自己是谁还不知道,怎么会动了这种心思。着实让人摸不清,却又…”
“却又,什么?”
“却又…觉得你是个十恶不赦的坏蛋!”黑衣人摇了摇出现在手里的一把小尖刀,对着吕莫的身下比了比。
“十恶不赦?!”双眼并没有害怕那尖刀。
“难道不是吗?连黑白都分不清楚,你至少得清楚自己站哪儿吧!”黑衣人慢慢褪色。
原来是个梦。
躺在沙发上的一个人,迷迷糊糊地抬起头,却被像个大沙包一样的枕头,一下给打趴下了。
“我这是在哪儿?”吕莫醒来。
“这儿是方圆几百里唯一的房子。你要是想好好得回去,最好把事情给我解释清楚。”
一打单子甩了过去,临近吕莫脸的时候,全部滑散开去,飘落着地。
抓起一张纸,看到的都是胡乱划出来的线条,几个字反反复复地出现在每张纸上,吕莫感觉自己被狠狠地揪了一下,怎么会这么疼!
一杯棕色如速溶咖啡一样的液体,放在了桌子上。
“喝了吧。”
吕莫狐疑地看着这杯东西,咽了一口口水,慢慢地伸手拿起杯子闻了闻,皱着眉头,怎么这么难闻。
“快喝!”
“这到底是什么?你又想干嘛!”吕莫手里握着的杯子恰巧地随着他的激动掉落了,黑紫色的地毯上,一道黑色的液体,慢慢在变干。
“这,都洒了。”
那人知道吕莫会耍花招,又从厨房拿了一杯,还有一壶出来,轻轻放在桌子上,看着吕莫,不够还有的意思。吕莫再次咽了一下口水,只得拿起那难闻的液体,不过,这回很爽快地喝掉了。
“好,你可以说了。”看着吕莫咽下最后一口。
“说什么?或者,你想听我说什么?”吕莫被那液体刺激了一下,神奇地清醒了。传说中地神解酒。
“那液体,是用来解酒的!”吕莫下意识地看向那一壶棕色的液体。
“不然呢?你认为我把你带到这来,是想……”嘴角勾了勾笑。
这一笑把吕莫的鸡皮都勾了起来,顺势一个哆嗦。
“你想知道什么?”吕莫坐在沙发上。
“你做的好事。”
“虽然我不知道,你具体指我做得什么事情,但我会尽力把有问题的说给你听……事情其实本来就是若有若无地发生着,并不是我一人能控制的。”接着说“我昨天已经跟你姐提起,可是她貌似有自己的一套方式方法,把我抵在了外面。不是我不愿意。”
“你的意思是,这是我姐的问题,跟你没关系咯。”
“这本来就是,不是嘛…从上了飞机抵达地面,我没跟任何人交际,没做什么事,安安分分的回国,而且你们也知道,下了飞机我直接去了公司,连机场我都没逗留,我又怎么可能事先跟人…再说了,在公司上班,也一直在你姐眼皮子底下做事,我要是有什么问题,依她,你自己的亲姐姐是什么人,你应该比我清楚。”抬头看了一眼婧潼。
“这么看来,你好像是没有什么大问题。可你是怎么知道‘不安静’?这你又怎么解释?”婧潼看着他的眼睛,坐下听他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