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见自己的兄弟被阿泰打倒,鸭舌帽男子掏出怀里藏着的砍刀也冲了过来,结局可想而知,还没有等他将砍刀抡圆。阿泰便冲过去一个抱摔,将鸭舌帽结结实实的摔在水泥过道上,手里的砍刀也飞了出去。
这一切其实只发生在极短的时间内,也都在阿泰的计划之中,对于两个靠蛮力拼命的家伙,他们是无法理解为什么自己如此身强力壮却被人家瞬间撂倒。
阿泰看都不看地上晕倒的光头,直接走向了此时正在努力挣扎着挪动身体的鸭舌帽。
“车钥匙!”阿泰冷冷伸出了右手。
“你到底想干什么!鸭舌帽惊恐的看着阿泰。
“车钥匙!我不重复第三次!”
鸭舌帽心里清楚,已经到了这个田地,来硬的只会给自己带来更多的危险,好汉不吃眼前亏只能认命了,暂且忍一时。颤颤巍巍的从兜里拽出了钥匙,丢给了阿泰。
“我们没仇,但你得罪了不该得罪的人!”接过钥匙,阿泰冷冷的说道。
转身走向了停车场入口的岗亭,从里面拎出来一个袋子,顺手塞到了路虎车的后备箱,又将车锁好,钥匙往自己兜里一塞。
“嘟嘟嘟.。”阿泰的手机响了,是八哥打来的。
“事情怎么样?
“都办妥了!”
“好样的兄弟,你赶紧撤吧,禁毒大队的车说话就到,我安排人在‘天使圣地’侧门等你,你暂时去黄金花园呆几天!风头过了你再回来。”
收起电话,阿泰回过身又看了一眼鸭舌帽,从他的眼里,阿泰可以感受到一种极度的愤怒,直勾勾地盯着自己,那是一种说不出的恨。
阿泰并没有想杀他们,只是想教训一下这周家兄弟,然后利用毒品嫁祸给二人,借警察的手处理掉他们。
可是,阿泰做梦也没有想到,就在他刚走出停车场不远,”啪啪“传来两声清脆的枪响。
一时间,阿泰的脑袋嗡的一声,心顿时提到了嗓子眼,第一反应,就是周家兄弟被除掉了!!!下一个问题就是谁开的枪?
事情发展到现在,已经由不得自己了,如果周家兄弟真的被杀,自己肯定难逃干系。其实,阿泰明白,这是借刀杀人而已,真正的螳螂捕蝉黄雀在后,而幕后真正的主使者应该就是八哥!好毒辣的计策!
阿泰呆呆的站在原地,心乱如麻,进退两难。如果依照八哥的安排跑了,躲一段,那么自己有可能从此成为畏罪潜逃的逃犯,恐怕要承担所有的罪名。可如果不跑,待警察到来自己一样有口难辨。
一阵纠结过后,阿泰还是决定先躲一段再做打算。
黄金花园,地处坎北的西南位置,虽然不像市中心那么繁华,但是地理位置优越,环境优美,幽静,乃有名的富人区。
自从住进黄金花园,近一周来,阿泰几乎足不出户,每日吃喝都有专人买好,送来。八哥也偶尔打电话过来问一下情况,但是对于何时可以让他出去,却只字不提,只是告诉阿泰,再忍几天,自己正在疏通关系。
就这样,又过了三天,阿泰突然接到了黄律师的电话
“黄哥,怎么是你,你伤口怎么样了?”
“好多了,就是走路不太遛。阿泰兄弟,这几天委屈你了,八哥都和我讲了,说阿泰兄弟这次立了大功,给我出了口恶气不说,还扫平了周家兄弟这个障碍。”
“黄哥,承蒙大家关照,这都是我应该做的。”
“好!对了,阿泰,八哥让我告诉你,现在你可以出来活动了,风声过去了!”
听了黄律师的话,阿泰倒也平静,反正自己无处可去,住在这黄金花园,一日三餐有人伺候着,倒也不错。只是,有一件事,阿泰一直想搞清楚,周家兄弟,到底怎么样了?
”黄哥,我想问你个问题?”阿泰试探着问道
“你是想问周氏兄弟的情况,对吗?”黄律师很聪明,一下子就猜到了阿泰的心思。
“是的,他们死了还是活着?”
“应该是死了!”
“黄哥,你知道,我没杀他们!”
“这不重要,重要的是他们死了就够了。也没人关心这个。”
“那我?.”
“你放心,你没事的,警察也没有继续追查。毒贩死亡,缴获了毒品,这对警察来讲,就是最好的结局。“
“哦,那就好!”黄律师的话还是多少给了阿泰一些安慰,只是感叹着周家兄弟!
的确,对于一个毒贩而言,这样的结局似乎最正常也最合理了。
很快,对于周家兄弟的死坊间便有了两个不同版本的传言,一个传言是,“周家兄弟因为贩毒,遭到警方围堵后,激烈反抗,在交火中被打死,同时,在他的车上缴获了一公斤***。
另外一个版本是“因为与**结怨,周家兄弟被暗算致死,警察接警后,在他们的车上发现了一公斤***。”总之,不论是那个版本,周家兄弟都已经死了,而且死得毫无价值。
走在小区里,望着一排排欧式的洋房,宽敞的院落,绿油油的草坪,以及草坪上追逐嬉戏的孩子。一种幸福感油然而生,却瞬间即逝。因为这种生活在富人区里的幸福只是属于少数人。想想自己,前路未卜。
出狱已经有一段时间了,八哥对自己的考验一刻也没有停止过,从处理周家兄弟的这件事可以看出,八哥的势力远比自己想象的要大,手段也是极其残忍的。
可是,八哥明明不相信自己,却为何将自己留在身边?他打的到底是什么主意呢?
“嘀嘀嘀.”一阵汽车喇叭声将阿泰从思绪中拉回。原来阿泰只顾自己低头沉思却未注意到一辆丰田跑车已然驶到跟前。
“你这人怎么走路的啊!赶紧让开!”一个声音从车内传出。女孩子,声音柔柔的却带着埋怨。
“对不起,我真的没有注意。”说着阿泰让开了路,站在了路旁。
“你是新搬来的?我怎么没见过你?”女孩从车内探出头来,将墨镜取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