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飞改头换面,穿得严严实实才敢走密道逃出基地。他现在再也不敢蹦来跳去了,和正常的行人脚踏实地地走路,真是太委屈然飞了,埋在他心里的抑愤随着脚步层层垒加,感受他第一波暴打的人,绝对终生难忘今天的悲剧。
循着指示,他来到了南偏东的城区,往一座小民房翻了墙。
“红衣服,绿衣服,黄衣服,你们……嘿嘿。”然飞靠在墙角后偷窥在门边叽叽喳喳的三人,找到真凶的感觉让他感觉世界又对他温柔相待了。
黄衣服忐忑不安地抠着门缝,三人都在用特殊的望远镜朝门缝往外看,这款望远镜可以透过门缝看到外面更多的景象。他说:“嘿,你说那只少主还会不会再次经过我们这道门?”
红衣服满脸黑笑:“唔——只要他敢出来,肯定奔对面的烧烤店,孰不知,对面也埋伏着像我们这样的人——整整一条街也是,谁让这里是他的必经之路呐哈哈。我们等就好了。不怕他不来。”
“可今天真的好生奇怪,他每天明明在现在的时间段会经过一次的,怎么突然变卦了。”绿衣服补充一下,他揉揉眼睛,收拾装锁兽针的针筒,转过身来,块砖头教了他怎么做人。
咚——
然飞抬手一块石砖贴到绿衣服的额头上,碰撞的声音有点瓷实,有点沉闷。绿衣服连啊不啊一下,仰头躺倒,不省人事。
“什么?”
“不?”
红衣服和黄衣服回头,然飞小手一张,浩荡手结出的真气大网盖到两人头上。
“这下,轮到哥给你们打针了。”然飞嬉笑着收住网,红衣服和黄衣服挣扎着打出两道飞针,然后被收紧的网捆得不能弹。
两道飞针“铮”地被然飞的护体罡气挡到地上,然飞早有准备,他运转全部的真气加持到体表,在如此厚实的罡气保护下,任它再厉害的锁兽针也打不进去。
然飞接下来把他们挂到墙上,趁真气结成的网尚未涣散,他特意把收集到最大的那一枚锁兽针,狠狠扎到三人的屁股上,各弄出十几个血窟窿,疼得他们同样龇牙咧嘴。
“我让你们扎,扎,扎。”然飞给三个屁股各喂了足足三十多针,要的就是让他们感受下痛不欲生的滋味。
“哎呀,我靠,小祖宗,你可怜下我们,快停手吧!”
“大爷,亲爸,饶命啊!”
“救人一命,胜过七级浮屠啊,你就放过我们吧!”
三人叫骂求饶,在网里颤抖着,翻滚着,连兜住他们的真气网也晃来晃去。
然飞扎完人还没收手,他接着开始进行拳打脚踢:
“让你们扎我,让你们犯贱,让你们惹我,看我——看我,不打死你们!”
鼓足真气的拳头和腿脚狠狠砸在三人身上,让他们马上衣衫不整,浑身凌乱青肿。
“少主,适可而止为好啊!”导师明丽今天不带学生,她得了这片区域的讯息,当即刚过来查看下,剑还没算太晚,立刻上前止住了然飞。
“好吧,交个你了。”然飞把真气网散了,丢出三个屁股咕咚冒血的初级修行者,很不屑地拿出信符边喊边写:“喂!还有哪里有这种杂种,快告诉我!”
然飞丢下明丽,自个儿就边说边走了。
那一边,接到讯息的岳鳞吓了一跳,满脸凌乱地向秦木道:“师傅,怎么办?少主他貌似不够解气,还管我们要更多出气筒!”
秦木犹豫一下,说:“这个,我们把那条街里面躲着的修行者都告诉他好了,反正都是不到第三层次的‘虚修’。”
“可这未免太多了!少主他行吗?”岳鳞惊叹,在心里开始打量秦木是不是在假公济私,发泄私愤。
“放心,那小子的实力完全够用”秦木开始刻写讯息,喃喃自语地说:“上次他的速度和持久力就很诡异,到现在,我都不好说那小子到什么层次了,估计修为比你还要高。”
听师傅如此一说,岳鳞怔了一会儿,随后发了个补充的讯息:“少主,整条街都是你的。”
然飞看着信符上光点,一闪一亮地构成了一条街的形状,当即大气长啸,有种大仇得报之感:
“我来了。”
他往一面墙翻了过去,降落在两个人头上,一个修气二重,另一个开蒙九重,面对然飞的突然而至,都大惊失色。
“我靠,灵兽!”
“他,他——他来了!”
砰——
然飞从上往下打一记黑心拳,将两人方才踩着的地板打成碎片。
“快跑!”
当中人踏墙而上,意欲逃脱,但然飞运转连空击,他的虎裂爪立刻扑了上去,将人从墙上挠了下来。
另外一个修为可没那么厚实,当他翻上墙头时,然飞的浩荡手铺了上去,把他网了下来。
接下来还是同样的套路:
头悬墙,锥刺股,虐待完了,然飞再通过信符喊人来收了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