持鞭长老一副视死如归的样子,扬起颤抖不止的血鞭,向着实力相差不知多少个十万八千里的槐其深打去;槐其深因为之前遭了初源力的亏,而且对手的武器看来非常不简单,定是来自混元界,于是一点不敢大意了,忙跌躲闪这一击,在一旁跳了开来,却又算好了彼此之间的距离,不会淘的太远,想的就是拖着这个发飙长老,等到耗光他的仙法,等到那股奇怪力道淡化消失,到时杀人夺宝岂不是更为容易。
持鞭长老抱着必死的信念,只是为了让种子队伍赢得转移时间,而槐其深的避让则让他更为压抑,两人一追一逃,看似他在占上风,其实是槐其深对他的戏耍。
这样的场面持续了一天半,持鞭长老手中的血鞭抽动得已经像在摇扇子,一副压制不住将要反噬的样子。槐其深觉得时机快到了,只要在等一会儿,那个血色鞭子就会挣脱开来,而他也会因为初源力不足而遭了殃,到时捡宝就是。
一天半的时间,主升天配合十多位暴走的长老和数位献身而出的族阵主持者在城内打狗,把攻入的仙人及其部众斩尽杀绝,而那些妄动力丹的长老则在后面的宝物反噬中尽数死尽,主持者也是个个受了重伤,失去控制的宝物也是在城中胡乱发作,有的恬然安静,有的有规律地在游荡,但同样的是一旦被人欲要掌控压制,无论是残余的敌人还是极族的人,那些宝物都会爆发出骇人的威力将那些起心人弄得各有各的死法,个个不得好死。城外那些围军有感应命符的纷纷大惊,大气不敢出了,先遣部队的覆灭让他们人心惶惶,一种打蛇不死缠臂上的骨寒感蔓延而开。而槐门的人感应到槐其深还没死,这多少还让他们有些安慰。
持鞭长老身上初源力终于好到了尽头,而且他的仙法也早就使完,手中的鞭子不能再控制了,他放弃了所有的抵抗,任它飞卷而开,而他的手,身体,化作一团雪花爆碎而开。槐其深当即大喜,从不断的躲闪中转换过来,立马赶了上去,要把那根鞭子收下。
“给我压制!”槐其深大吼一声,当他的手将要触及血鞭的一节时,鞭尾一个掉头把他的手狠狠抽了一击。槐其深当即惊了:“竟是有灵宝物!”手下一紧,要狠狠抓住这宝贝。
当槐其深的手触及鞭子时,他翻然后悔了,一股强烈的刺痛感使他不得不放手。当他本能地要放手时,手又已经没了感觉,鞭子从容从手中抽出,就立在了他的前上方,呼呼作响,似乎在俯视他。
槐其深反观体内一看,惊讶发现仙魂的手掌碎裂,抬头眼前的血鞭摇来晃去,随时会再次抽抽下来。槐其深趁着这鞭子还未发作赶紧运法离开。现在他才中诅咒,又伤仙魂,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自己的处境非常堪忧,而且诅咒更是不知不觉间蔓延到了臂上,槐其深不禁烦忧异常,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闯进来找死的。
其后的几天,槐其深也获知了先遣军已经全军覆没,只剩下了他一个了。他开始在城内游荡了起来,这次他不敢随便惹事了,万一被发现再来这么一两个穷追不舍的发飙家伙,他不死也得掉光皮。他这么一想,觉得头皮发麻,顿时老老实了起来。
随后他伪装成了一个老头,凭着实力和感应在城内翻找除去诅咒的宝物,至于仙魂的伤可以慢慢治。
几天后,槐其深得知了很多血鞭般的宝物在族内散落开来,而他的态度则是有多远躲多远,怕被牵连到。
城内一时安静了一段时间,只是有人被盗的事情不断发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