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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8章 张仪诡辩

昭雎长叹一声:“老夫心意,只是不想受人挟制而已。”

“两相结盟,两相得益,谈何挟制?老令尹多虑了。”

昭雎颤巍巍站了起来:“好了。老夫尽力而为,只是公子还得辛苦了。”

“但凭老令尹吩咐。”

昭雎低声说了一阵,嬴华连连点头。

次日暮『色』时分,郢都水门即将关闭。一叶小舟飘了过来,出示了中大夫靳尚的送物令牌,悠悠出了水门,飘进了一片汪洋。小舟在汪洋中飘『荡』了整整一个时辰,直到月上东山,才掉转船头向云梦泽北岸飞快地驶来。看看将近岸边的大石码头,船舱中走出了一个白衣人,从容地在船头临风而立,月光下分外潇洒。

“好个美小哥!靳尚有礼了。”岸上一人高冠带剑,笑语颇显轻薄。

“靳尚,我给你的物事如何?”白衣人很矜持。

“小哥有心人,那物事太金贵了,靳尚受宠若惊。”

“那还聒噪个甚?走。”

“小哥慢行,还有两句话说。”靳尚笑得甜腻腻的,“不瞒小哥,自小哥上次随张仪来过后,王妃念叨不休,想教小哥与靳尚一道,做王妃贴身侍卫,也做中大夫,比做张仪仆从可是风光多了。王妃还说,小哥要不满意,尽管开价。”

“还有么?”白衣人眼中闪出一道凌厉的光芒。

靳尚不由自主地一颤:“大,大体如此,小哥意下如何?”

“不劳你『操』心,我自会对王妃说。走。”

“好好好,随我来,小哥走好。”靳尚边走边殷勤唠叨,“小哥,王妃有王子了,更美了,水灵白嫩得仙女一般,真是口好菜呢,你小哥比我靳尚可是福气了。”

白衣人猛然站定,森森目光盯住了这个俊秀聪灵的中大夫:“靳尚,你好好给我办事,我便成全你这口福,本公子没有趣味。否则,我教楚王活剐了你。”

靳尚浑身一激灵:“是是是,小人明白!公子?你,你不是张仪仆人么?”

“休得聒噪!头前领道。”

刹那之间,靳尚的轻薄无影无踪,温顺得像一头绵羊,颠颠儿地领路向前,到得山前明亮的庭院廊下,靳尚轻柔地颠着小步进去禀报了。

“毋晓得贵人来了,快快进来。”片刻间厅中传来惊喜柔昵的笑语,一个婀娜身影轻盈地迎了出来。“在下参见王妃。”白衣人深深一躬。郑袖笑『吟』『吟』扶住道:“好小哥晓得无?你可是我的贵人也。上次一来,我就有了王子,大王整日说要重谢小哥。来,进来了。”

进得舒适幽雅的厅中,侍女轻柔利落地将茶捧了上来。白衣人坐在了郑袖对面,一个捧匣黑衣人肃然立在身后。靳尚也笑『吟』『吟』地站在郑袖座后,眼睛却不时地四处打量。郑袖瞄着白衣人笑道:“晓得无?震泽东山茶,碧绿清香,秦国没有的了。”

“天下有名的吴茶,在下多谢王妃盛情。”

“晓得就好,我是从来不给人上茶的了。”郑袖眼中突然生出了一种奇异的光芒,“小哥,到楚国如何,我保你做大官了。”

白衣人目光一闪,一阵朗声大笑:“不瞒王妃,在下乃是秦国公子嬴华。身为王族,官居行人,身不由己也。”

奇怪的是郑袖并没有丝毫的难堪,反倒一脸惊喜:“真毋晓得呢!也是,等闲人哪有这般气象?不管你是谁,我都看着顺眼,只是有点儿可惜了。”

“王妃,有朝一日嬴华在秦国失势,定来楚国。”

“晓得了!秦国还是靠不住了,你看,我在楚国便不会失势。”

“王妃差矣!嬴华此来,正是奉丞相差遣,要给王妃密报一个消息。”

“张仪么?晓得了,说也。”

嬴华正『色』道:“秦国想与楚国修好罢兵,提出归还楚国房陵三百里,可楚王不要房陵,只要张仪。秦王如何肯教自己的丞相送死?于是,秦王秘密遴选了二十名美女,其中有十名绝『色』胡女,要送给楚王。交换条件是,楚王不再记恨张仪。丞相念及与王妃素有渊源,便差我密报王妃留意。秦胡美女入楚,王妃岂能安宁?”

郑袖灿烂的面容顿时暗淡下来:“秦胡女上路了么?”

嬴华掐着指头一阵默算:“三日后上路。”

“晓得了。楚王主意若变,秦王能否取消秦胡女入楚?张仪敢不敢来楚国结盟?”

“丞相已经到了函谷关,随时准备入楚。”

郑袖叹息了一声:“晓得了,张仪好人呢。”

“丞相送给王妃两样礼物,呈上来。”嬴华接过一只精美的铜匣打开,“这是一方蓝田玉枕,妙在两端嫣红,中间碧绿,夜间别有光彩。”又拿起一个形制粗朴的陶瓶,“这是给楚王的强身胡『药』,王妃定能多子多福。”

郑袖淡淡一笑,抚摩着蓝田玉枕爱不释手,不防却突然转身,“哗啦”一声将那只陶瓶摔碎在地。靳尚连忙碎步跑了过来,趴在地上捡拾碎片与『药』丸。郑袖咯咯咯一阵长笑,点着靳尚的额头道:“靳尚啊,晓得无?日后这『药』丸就是你的了!”

三日后,张仪的特使车马大张旗鼓地进入了楚国。

一过淮水,“秦国特使”与“丞相张仪”两面大旗引来沿路楚人争相围观,都想看看这个上门送死的秦国丞相是何等模样。张仪从容端坐在六尺伞盖之下,任人指点笑骂,却是泰然自若。马队仪仗也毫无表情地行进着,对道边动静似乎全然丧失了知觉。堪堪行进到距离郢都百余里的人烟稀少处,却见迎面烟尘大起,一支骑队飞驰而来。张仪脚下轻轻一跺,车马仪仗停在了道边一片树林旁。

来骑渐行渐近,正是嬴华率领的“商社”骑士。张仪车马一出函谷关,嬴华便率黑冰台两名得力干员飞骑先行了。到达郢都的当晚,嬴华立即点出了多年囤积在商社以备急用的各种奇珍异宝,派出了商社一班“老商”,携带各『色』贵重礼品登门造访楚国重臣,探察动静;而后又亲自造访了昭雎与郑袖两处要害,两件事办妥,正好得到张仪将到淮水的密报,带领“商社”骑队飞马迎来。

张仪与嬴华在树林中密谈了一个时辰,诸事议妥,军士战马也就食完毕,立即启程向郢都进发。一路不疾不徐,恰恰在暮『色』时分赶到了郢都北门外。此时楚国王宫所有的官署都已经关闭,城门守军与一应留值吏员,也都是按照惯例放行禁止。秦国特使入楚本是大事,在寻常白日,当急报令尹府或国王定夺后,方可按照礼仪迎接入城。张仪车队仪仗突然而来,城门将领军士与国人一样,也风闻了楚王要杀张仪复仇,虽然对秦人侧目而视,但未奉王令,谁敢对这个虎狼大国的特使无礼?

“放行——”北门将军终于可着嗓子喊了一声。

按照天下通例,五百马队在城外扎营,张仪只带领二十名护卫剑士并几名吏员进了郢都。驿馆丞见是秦国特使,不敢怠慢,立即安排到最宽敞的一座庭院。嬴华的“商社”多年来已经将驿馆上下吏员买得通熟,一班人马刚刚住下,饭食茶水立即送到了各个房间。嬴华唤来驿丞吩咐:“自明日起,此院自己起炊。对外不要泄漏,我自会重谢你等。”驿丞连连答应着颠颠儿去了。诸事安排妥当,张仪酣然大睡。绯云说嬴华劳累,坚持教她歇息,自己却不敢大意,坚持在张仪寝室外值夜守护,直到东方大亮。

清晨卯时,楚怀王被内侍从睡梦中唤醒,大是不悦道:“又不早朝,聒噪何来?滚了!”

内侍惶恐道:“禀报我王:秦国张仪宫外请见。”

楚怀王一骨碌翻身坐起道:“如何如何?张仪来了?何时来的?”

内侍低声道:“方才听说,昨夜入城。”

“好个不怕死的张仪!”楚怀王立即站起,“更衣!”

可是等穿戴整齐,楚怀王却犹豫了。自从坚持向秦国要张仪以来,他一心等待秦王交出张仪,一心督促屈原厉兵秣马,督促春申君策动齐国,已经多日不举行朝会了。卯时早朝的规矩,也早在他即位后不久取消了。黎明清晨,对于他是最宝贵的时光,与光鲜白嫩的郑袖折腾一夜,那几个时辰可是酣睡正香的时刻。可郑袖这几日却带着小王子去了别宫,楚怀王耐不得寂寞,昨夜将两个侍寝侍女赏玩了大半宿,此时站起来还觉得晕乎乎的。但楚怀王的犹豫却不在此,而是确实没料到张仪竟然敢来,更没有想过,张仪来了如何个杀法。他只有一个心思:张仪绝不敢来,他一定要揪住秦王要张仪!而今张仪突然来到了面前,立即杀么?好像不太对。要杀张仪,总得有个隆重的复仇仪式,至少须得全体大臣到场,祭拜天地宗庙而后杀了张仪。非如此,何有王者威仪?何以重振楚国雄风?可目下,屈原在外练兵,黄歇在外斡旋齐国,昭雎一班老臣又一直卧病不起,骤然早朝,来的也只能是些小官小吏,悄悄杀个张仪,岂不大折了威风?

“传令宫门将,着张仪单独入宫,在东偏殿等候。”楚怀王终于拿定了主意。

内侍急忙出宫,对宫门大将低声说了几句。宫门大将昂昂走到张仪轺车前道:“楚王有令:张仪单独入宫——”

嬴华一阵紧张,正要上前理论。张仪却在车上咳嗽了一声,随即从容下车,对嬴华低声道:“沉住气,按既定谋划行事。”大袖一摆,随内侍去了。

东偏殿冷冷清清,既无侍女上茶,又无礼仪官陪伴,只有殿外甲士的长矛大戟森森然游动着。张仪自顾踱着步子,观赏着窗外的竹林池水。

“好好看了,看不了几天了。”楚怀王冷笑着走了进来,一队甲士立即守在了殿门。

“秦国丞相特使张仪,参见楚王。”

“张仪,你知罪么?”

“敢问楚王,张仪何罪之有?”

“你!张仪!”楚怀王将王案拍得啪啪响,“骗我土地,折我大军,害我君臣失和!竟敢说无罪?好大胆子你!”

“楚王容臣一言。”张仪微微一笑道,“先说许地未果:春秋以来四百年,大凡割地皆须国君定夺。张仪与楚王协约,原为修好结盟,不意秦国王族激烈反对割地,秦王与张仪亦不能强为。但是,大秦与大楚修好之意终未有变,是张仪力主,这才有归还房陵三百里粮仓之举。奈何楚王不解张仪苦心,反而仇恨张仪,委实令张仪不解。另外两罪,张仪不说,楚王也当知晓是佞臣虚妄之言。其一,是六国联军进攻秦国,而不是秦国进攻六国;六国兵败,归罪于张仪,岂非贻笑天下?其二,张仪使楚,全为两国结好。是否结好?当在楚王与大臣决断。若因此而君臣失和,只能说有权臣与楚王国策相左,恶意诿罪于张仪而已。楚王若信以为真,张仪也无可奈何。臣言当否,楚王明察。”

楚怀王嘴角抽搐,脸『色』青一阵白一阵,突然拍案喝道:“来人!将张仪打入死牢!”说罢转身便走,一个趔趄差点儿绊倒在门槛上。出得东偏殿在湖边转悠了许久,他才平静下来,却又感到心中一片茫然。

“禀报我王:大司马屈原紧急求见。”

“屈原?教他进来。”

片刻之间,屈原匆匆来了,一身风尘一头大汗:“臣,参见我王。”

“屈原,你不是说一两个月都回不来了?”

“臣闻张仪入楚,心急如焚,兼程赶回。”

“急得何来?怕本王处置不了张仪?”

屈原急迫道:“臣启我王:张仪乃凶险之徒,实为天下公害,宜尽速斩决!臣怕有人为张仪暗中周旋,贻误大事,是以心急如焚。”楚怀王心中一动,笑道:“屈原啊,张仪入楚,本王也是刚刚知晓,你如何早早知晓?还有时间赶回郢都了?”屈原道:“张仪大张旗鼓入楚,沿途村野皆知,巡骑斥候在边界亲眼所见,前日便飞报军中。我王如何今日方才知晓?臣以为,此中大有蹊跷。”楚怀王不耐烦地摆摆手:“好了好了,动辄‘大有蹊跷’,教本王如何理国当政?”

屈原沉重地喘息着:“臣请我王,立即斩决张仪!”

“立即斩决?”楚怀王一脸嘲讽,“屈原啊,你与春申君如何总是急吼吼『毛』头小儿一般?大国杀敌国大臣,总得有个章法,至少得教张仪无话可说,是了?”

“楚王也!”屈原愤激得满脸通红,“张仪天生妖邪,言伪而辩,心逆而险,若教此人施展口舌,大『奸』也会变做大忠。我王宽厚,其时被张仪巧言令『色』所『惑』,必致后患无穷。为今之计,我王当效法孔子诛少正卯,不见其人,不行仪典,立行斩决!屈原自请,做行刑大臣,手刃张仪!”

“好了好了,晓得了。”楚怀王很是不耐,“大司马回去了,容本王想想再说了。”说完一摆大袖,径自去了。屈原愣怔半日,长叹一声,颓然跌倒在草地上。

回到后宫,楚怀王心绪不宁,又烦躁起来。本来拿定的主意,被屈原一通气昂昂的搅扰,又『乱』得没了方寸。想想屈原说的话,对秦国对张仪的新仇旧恨又翻滚起来,也是,立即杀了张仪,芈槐便是敢作敢为的君主,一定大快人心,举国同仇敌忾,安知不是振兴楚国的大好时机?

“禀报我王:王后回宫了。”一个侍女轻轻走来低声禀报。

“啊?”楚怀王一阵惊喜,“几时回宫了?”

“我王登殿时王后回宫。王后病了,卧榻不起。”

侍女还没有说完,楚怀王已大步流星地走了。郑袖只走得几日,他立时觉得没了那股舒坦劲儿,整个后宫似乎都变得冷冷清清,国王的尊荣奢华似乎也都索然无味了,夜来睡不好,白日食不安,心头时时涌动的那股烦躁,竟怎么也解消不了。说到底,这个女人对他是太重要了,不但使他快乐无边,还给他生了唯一的一个王子。说也奇怪,郑袖从来不阻止芈槐与其他“宜于生子”的嫔妃侍女寻欢取乐,有时还哄着他纵容他去尝鲜。可所有侍寝的嫔妃侍女,竟然都没有生出一个子女来。芈槐也就越发认定,郑袖是上天赐给他的女宝,没有郑袖,他就不是一个真正的男人。郑袖病了,不是要他的命么?

寝宫里帐幔低垂,虽是白日,却依旧点着雪白的纱灯,艳丽舒适得令人心醉,一身绿纱长裙的郑袖侧卧假寐着,婀娜曲线在朦胧的纱帐中更显『迷』人。突然,一阵沉重急促的脚步声传来,郑袖立即嘤嘤抽泣起来。

“郑袖啊,你病了么?快来,我看看!”楚怀王疾步冲了进来,走到卧榻边撩开纱帐抱起了郑袖。可一向驯顺的女人却挣开了他的怀抱,大声地哭了起来。

楚怀王当真是手忙脚『乱』了:“哪里疼?快,快叫太医!”

“不要哦!心疼……”郑袖趴在大枕上伤心地哭泣着。

“哎呀,我的王后,你就好好说话,如此哭法,急煞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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