剪刀?取?叶思凡抬手看了看发簪,又瞧了瞧床上的叶思雨,挑了挑眉,连忙揭开被褥拨弄她手腕上的“兔子”,各颜色放着不同的物品,这是他教她的,所以发簪应该放在那颗珠子里他猜的到。
一个扬手按住白色珠子,一本书籍与发簪安好放在被褥上,还有一些物品,拿起书籍与发簪又收回去。
叶思凡将发簪递到宁业手上,眼中意味明确:“发簪如筷,你取不出来等着今晚落入鱼腹!”
盯着他一系列自然的动作,宁业惊得下巴都脱臼了,他刚刚怎么拿出来的?!有些苦笑的咽了咽喉,接过发簪,看了看床上的叶思雨有些不觉如何下手。
还不待自己愣完,叶思凡一阵怒吼传入耳边:“愣着干嘛!还不快动手!你迟疑一秒雨儿就多三分危险!……”
“好好好……”宁业抬手打断道,三两下揭开叶思雨上肩处的伤口,血迹还是若有若无的冒出,那股银线像条小蛇缠绕在血肉里。
叶思凡坐在床边,佘瑞浩站列一旁,宁业手拿发簪迟迟不肯下手,每当他将发簪靠近伤处上方,那银线就钻入血肉里看不清楚。
“怎么回事?!”叶思凡见着也是一惊。
睡梦中的叶思雨察觉肩膀凉凉的,耳边悠悠然听见叶思凡的声色,颤抖的睁开双眼,轻声咳嗽:“咳咳……”
佘瑞浩连忙拉开宁业坐在床边,拉着叶思雨的手:“雨儿你醒了。”
她却是瞟眼看了看,苦笑不得:“浩浩你也在,想取出银线不是没有办法,咳咳……只是,我怕疼……”
这些话除一句外都是对叶思凡说的,佘瑞浩有些担心,叶思雨越来越疏远他了。
叶思凡抬手附上她的额角,有些烫手,脸色闪过一丝不快,瞧着佘瑞浩一副专情样,转身扭着宁业衣襟,夺门而出。
目送这一幕,叶思雨噗嗤一声笑出来,斜眼得意的看着他道:“浩浩不怕他吗?”
“他?是雨儿的哥哥,不怕。”佘瑞浩有些呆愣的嘟嘟嘴道。
“你怎么知道?”叶思雨有些皱眉问道,关于这一点她提都未提,他居然知道!
“他自己跟浩浩说的,还说会救浩浩,雨儿你怎么了?”佘瑞浩认认真真作答,发觉叶思雨有些颤抖,连忙关心道。
“噗……”鲜红的血迹沾染了佘瑞浩的衣裙,叶思雨昏了过去。
他抱着她轻唤,毫无反应,连忙冲门外呼喊着。叶思凡与宁业赶到时,被眼前一幕惊到,连忙迎上前询问,他不是走了一会儿?雨儿看似更严重了!宁业号着脉,眉头紧皱:“这样下去不行,必须赶快将银线取出来!”
叶思凡点头应允,冲佘瑞浩交待道:“你先去休息,这里有宁业与本少,等一切就绪再说……”
他虽有不舍,但还是乖乖退去,静候佳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