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亚楠回头,是刚刚在和属下说事情的凌辰墨:“没什么。”说完回过了头望向前方。
凌辰墨没说话,走到刘亚楠旁边,并没有坐下,扭头看像刘亚楠,发现她此时正光着双脚脚在水里晃荡,凌辰墨蹙了蹙眉,不悦道:“将鞋袜穿上。”
“为什么呀?”
“没有为什么,本王让你穿上就穿上。”说完还冷冷的望着他。
“那我如果说不呢?”过分,她现在最讨厌别人命令她。
“看来王妃的脚是痊愈了。”
“嗯,是差不多了,这还得多谢王爷给的良药,才让我的脚这么快的好,都结疮了呢。”那药的确是不错,昨天还流脓疼的要命,涂了药之后今天伤口那儿就已经干了,也不疼了。
“那如果伤口感染之后希望到时候别喊疼。”说完转身离开。
刘亚楠撇嘴,在心里愤愤的骂到:你大爷的,你管的可真宽呀。再说有话不会好好说呀,跟吃了枪药似得。
但这些话她也只敢在心里想想,是绝对不敢真的说出来的。毕竟人在屋檐下,于是某女嘴一撇,只好乖乖的将鞋袜穿上。
凌辰墨走了几步停下背对着刘亚楠留下一句:“回去准备一下,月底成亲。”之后就离开了。
……
凌辰墨离开好一会儿刘亚楠才缓过神来,他他他,他刚刚说什么?月底成亲?刘亚楠一脸懵逼。
刘亚楠在原地傻愣愣的在原地呆了好久才回过神来。月底底亲?那现在是月初还是月中?
她也还没有做好心理准备好吧,怎么说成亲就成亲呢?
被凌辰墨这个臭男人一搅和,干什么的心情都没有了,所以刘亚楠站起身整理了一下衣衫就往回走去。
……
自从那天从忘幽谷回来之后的这几天刘亚楠都没有再见过凌辰墨,听芷柔和艳彩说他最近一直很忙,每天都是早出晚归。刘亚楠对凌辰墨的事情丝毫也不敢兴趣,所以当芷柔和艳彩跟他提起凌辰墨的时候她也只是一笑置之。
那天在回来的路上刘亚楠问过了芷柔那天是何年何月何日?芷柔虽然很惊讶,但还是如实的告诉了刘亚楠是元晋年四月初六,到现在马上就月中了,离成亲的日子还有半个月的时间。
这几天刘亚楠一直呆在王府里没有出去。本来她也是想出去转转的,但风过来传话说:王爷说成亲的所有事宜一切都由您做主,您喜欢什么样的都随您。
刘亚楠好想呵呵,凌辰墨的意思她其实还是知道的,他的意思就是成亲所有的事儿本王都不管了,都交给你了,你自己看着弄吧。
所以以至于这几天刘亚楠都没有时间出去一直在忙,忙的她真的好想骂娘。她这是将自己卖给了凌辰墨那个臭男人的节奏呀。
刘亚楠将酒席花销的单子放下,真不愧是皇家呀,出手就是阔绰,什么都是最好的,不说别的,就光这酒席的要用的银子就要上万两。
揉了揉犯疼的眉心,此时芷柔刚好端着一个托盘进来。
芷柔进来之后将托盘放到了桌子上,将碗端到刘亚楠面前:“王妃,这是奴婢刚从厨房端来的莲子羹,您尝一尝。”
“好,先放那儿吧,我等下再吃。”
“是。”芷柔将碗放到了桌上。
芷柔见刘亚楠从自己进来到现在一直在揉眉心便问道:“王妃是不是身体舒服?要不要芷柔去请大夫来给您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