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呀可都是妈妈我亲自盯着厨房做的。无论是刀功还是火候都恰到好处。”老鸨站在桌前邀功。
“真是有劳妈妈费心了。蝶衣和二皇子殿下自然记得妈妈的这一份功劳的。”蝶衣笑道。
这个老女人,无时无刻不在标榜着她自己的“功绩”。
“妈妈确实辛苦。”司徒鹰瞥了一眼赖在那不走的老鸨,伸手从怀里掏出几张银票来拍在桌上:“这里的一点散碎银子就留着给妈妈随意的瓜子茶水的打发时辰了。”
老鸨看着桌上的几张银票,皮笑肉不笑的哼哼了几声,但也不客气,伸手拿起银票就揣进了怀里:“那就多谢殿下的赏赐了。您二位慢慢吃。奴家就找告退了。”说罢,扫了一眼桌上摆着的精致糕点和专门用来装上等香茶的青玉茶壶,眸光闪了闪,到底也没再多说什么,转身出了蝶衣的房门,还跟贴心的将门给带上了。
老鸨行至一楼,摸出怀里方才司徒鹰赏的那几张银票一看:我滴个玉皇大帝、王母娘娘呀!这……这也太大方了!五张银票,每张都是十万两的!这……这这这……这一共就是五十万两银子啊!这哪是让她买瓜子茶水的?!再买十几二十个云雨楼都绰绰有余了吧?!
别说,这皇子就是皇子。跟那些普通的达官显贵就是不一样!瞧瞧人家这出手!啧啧啧……到底是要坐江山的人!难怪连蝶衣都这么帮着他!
司徒鹰用过了早膳离开了云雨楼之后,老鸨就迫不及待的跑上楼来打探八卦:“那个司徒鹰真的要做皇帝了?”老鸨也不等蝶衣漱口收拾,巴巴的坐在桌旁问她。那锃亮的眸子,活像司徒鹰做了皇帝之后她能母仪天下似的。
“他想做。又求在了主子门下,还许了好处。我自然要尽心尽力的帮他如愿了。”蝶衣倒也不瞒着。云雨楼的确不是仙魔坛的聚点,但老鸨却是实实在在的仙魔坛的人。所以,刚才她跟司徒鹰说的也不算是撒谎。也算是“以诚相待”了。
“司徒鹰刚才赏了妈妈多少银子?”蝶衣笑问。想到司徒鹰将银票拍在桌子上的那种土豪之气,想来定然不会少。
“这个数。”老鸨伸出一只保养极好的手掌,笑的见牙不见眼的。
“五万两?”蝶衣点了点头道:“出手还算大方。”
“什么五万两?!是五十万两!”老鸨又将手掌往蝶衣面前挪了挪。
“五十万两?!他不会是一时抽风拿错了银票吧?!”这回蝶衣也怔住了。司徒鹰这是不过了?!打赏个老鸨而已,用得着这么败家么?!
“这有什么?人家可是皇子。”老鸨一副“你真是没见过世面”的样子看着蝶衣:“我听说,肇国虽然地处极寒之地,但是国力可不是一般的雄厚。他们国库里的银子多得都快把国库的大门要撑破了。这点银子在人家眼里算得了什么呀?!”老鸨一脸的不以为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