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什么?!教习她琴棋书画、诗词歌赋以及鄢国习俗礼节?这教习鄢国习俗礼节也就罢了。还要琴棋书画、诗词歌赋?!这肇国皇帝确定是要她去和亲的?真的不是让她去鄢国参加什么才艺比赛拿金牌的?这和亲,左不过是嫁给皇帝或是皇子,再不就是嫁个有名无实的王爷,用得着这么拼吗?!宁秀珂也是醉了。
“那就有劳三位师傅了。”宁秀珂客气的道。她虽然无语,但尊师重道她还是懂的,作为一个现代的受过高等教育的知识女性,她还是要注意自己的素质的(宁秀珂:作者君,我鄙视你的**丝思想!作者君:鄙视无效!宁秀珂:“……”作者君霸道强悍之风显露无疑)。
“有劳不敢当,惟愿郡主不要太为难在下就好。”站在中间说话的那位看上去大概二十几岁样子的男子,一袭银色织锦袍,摇着一把金纸黑字折扇傲娇道。
“这一位是负责教习郡主鄢国习俗礼节的谷兮夫,谷夫子。谷夫子本就是鄢国人,此次是游学到了肇国,奴婢也有幸能够请到谷夫子来给郡主您讲学。”金管事指着那位立于最左侧,身着藏青色宽袖长跑,年纪看上去大约有四五十岁左右的男子道。宁秀珂见他貌若冠玉,目若朗星,鼻直口方,墨黑的长发用一根极普通的青玉簪束于头顶。
“宁佳见过谷夫子。”宁秀珂下榻福身盈盈一拜。
“草民谷兮夫参见郡主。郡主行此大礼,草民愧不敢受。”谷夫子见宁秀珂给他行礼,表示诚惶诚恐。
“这一位是负责教习郡主诗词歌赋的白子铎,白公子。白公子是我肇国八大才子之一,皇城才子之首。”金管事指着那位“傲娇哥”介绍道。
“白师傅好。”宁秀珂点头问好。福身行礼是她对长者起码的尊重,至于这位白公子,哼,谁长还不一定呢!白字多?呃……他确定他是教习诗词歌赋的?!好吧,她承认她看到**丝男她邪恶了。人家叫白子铎。
“这一位是负责教习郡主琴棋书画的李碧柔,李小姐。李小姐是我肇国李太傅之女,才貌双全,历年‘女儿节’上都是冠压群芳的。”金管事有指着“傲娇哥”右侧一位一身天蓝色团花斜襟小袄,天蓝色百褶长裙的女子道,宁秀珂见这位太傅千金身姿翩翩,面若桃花,柳眉杏目,朱唇点降,玉手纤纤,皓腕上一对银镶孔雀蓝宝石手钏。
“李师傅好。”宁秀珂将李碧柔与白子铎一视同仁。碧柔?嗯,她老爸不愧是做太傅的,这名字取的太有水准了。“碧浪+飘柔”,洗化用品中的知名品牌啊!(作者君:我说,你能消停点不?宁秀珂翻着白眼:哼~)
“碧柔见过郡主,愿郡主康泰安乐,福寿绵长。”哇!声音真好听啊!真的是有那种“昆山玉碎,芙蓉泣露”的美感啊!
“李师傅客气了。”宁秀珂含笑回礼。美人啊!自然要柔声细语了。(宁秀珂一脸嫌弃的等着作者君:是你自己见到美女就发嗲了吧?!作者君:“……”)
“明日起三位师傅将用心教习郡主诗书礼乐。还望郡主用心习练。若无其他事,奴婢就像告退了。”金管事介绍完师傅,微微福身等着宁秀珂发话离开。
“有劳金管事费心了,宁佳定当努力研习。”宁秀珂知道逃不过,索性先应下,说不定还能学些新技能谋生糊口。
“那么……我等也明日再会了。”白子铎紧跟着金管事离开,生怕晚一步就要交费似的。谷夫子和李碧柔也行礼告退了。终于,宁秀珂又能清闲了。
清闲是清闲了,但问题也随之而来。下个月就要南下,现在已是月中,这肇国皇帝确信半个月的时间就能把一个粗使奴仆教成琴棋书画诗词歌赋样样精通的才女?!还是说,这未曾谋面的皇帝只是走走过场而矣。
糊弄!这个词第一时间蹦入宁秀珂的脑子里。看来,所谓的和亲并不简单。否则,肇国皇帝干嘛放着他嫡亲的女儿,正牌的公主不用,偏偏要册封一个粗使婢女为郡主送到鄢国去。这鄢国可是强盛的紧,位居五国之首。肇国皇帝就不怕惹怒了鄢国,举兵来袭,把他这个皇帝给灭了?!
管他什么阴谋阳谋的,先静观其变好了。等到了鄢国,她就来个逃婚,也赶个穿越后的狗血时髦,毕竟“发达国家”的就业与生存机会比较多。嘿嘿!宁秀珂打定了主意以不变应万变,优哉游哉的画她的“谋生工具”图纸去了。
如意和吉祥两个侍婢看着她们这位一步登天的新“主子”,暗暗的撇嘴:“嘁!贱婢就是贱婢!瞧她那副装模作样的德行,还趴在桌子上写写画画的,真把自己当个识文断字的先生了。明明斗大的字识不得一筐。明儿个那几位真正的先生来了你就这道厉害了。”两个人彼此对视了一眼,都从对方的眼中看到了鄙夷和不懈,讥嘲的勾了勾唇角,一副等着看好戏的样子。
宁秀珂不是没看见她们两人的样子,只是无视中。不相干的人,她不懈理会,没得耽误她宝贵的时间。她现在可是要抓紧一切时间完成她的图纸,还要赶着让能工巧匠做出来,只有半个月的时间,她可没那个闲工夫帮着别人调教奴才。虽然听金管事说,这两个侍婢是专门拨过来供她使唤的,很大程度上就是她的陪嫁侍女。但宁秀珂可不打算把她们两个收归己用。看她们那七个不服八个不忿的样子,若真把她们带在身边,指不定哪天就被她们给合伙卖了。
她可是要真爱生命,远离危险的。只是要怎么样不声不响的摆脱她们,她还真是要抽时间好好想一想。但目前……就委屈她们两个继续在那里“狂躁”的腹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