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们再也不分开了。不论做什么都要在一起。”宁秀珂抬头看着他道。
“嗯。”慕容远重重的点头应道。
接下来的几天,宁秀珂的生活可以说是规律至极。每天都要去看欧阳玢雪的情况,为她做检查、诊脉、调整药方和膳食。当然,她也会偶尔抽空去看看司徒菁菁是不是还有气儿。剩下的时间都会用来查找解清心蛊的方法。
“歇歇吧。这几天你都快把这几本医书翻烂了。”慕容远实在是不忍心看到她为了给他解蛊而废寝忘食的样子:“清心蛊在这副身体里都寄存了将近二十年了。也不在这一时半刻的。”
“唉!出来的时候带的书太少了。特别是有关蛊虫的书籍”宁秀珂并没有接他的话。而只是感叹书到用时方恨少。
在现代根本就没听过,更没见过蛊虫长什么样子。当然了,她现在也没见过。只是,如今蛊虫这种东西是真实存在了,而且还距离她这么近。就在他的身上。
“难不成你还想把书楼都搬上这铁甲车么?”慕容远听了她的感叹笑问道。
“在咱们那个时代有古书记载,蛊这种东西应该是存在于苗疆那些地方的。据说苗人最善养蛊、制蛊。只是……这片大陆哪里是苗人居住生活的地方啊?!”一提起这个,她就一个脑袋有两个大!
也不知道那慕容氏的祖先从哪儿找来的蛊师。能让清心蛊世世代代都选择嫡出的贤能者而传之。
你说你传就传吧,都已经选好贤能者了,历代都是稳定不变的“单传”。怎么偏偏在慕容远这里就“超生”了呢?!这才是最让她头疼不已的事情。谁知道这非计划内的蛊虫会不会发生什么变异?!
“听父皇说,最先给慕容氏的祖先下蛊的是一位江湖游医巫士。根本就查找不到那个巫士的行踪来历。”慕容远也有些钦佩慕容氏祖先了。
他钦佩的不是那位巫士的本事,而是慕容氏祖先的胆识。对这样一个来历不明的巫医竟然有勇气让他在自己身上下蛊。而且还是代代相传的!
“那这还从哪儿查啊?!江湖游医本就居无定所。而且还过了那么多年了!”宁秀珂略有些烦躁的拿手中的书卷敲了敲自己的脑袋。
“你做什么?!哪有自己打自己的?!不嫌疼么?!”慕容远伸手夺下她手中的书,语气里略带着气恼和不悦。
“我就是想敲打敲打自己。让这个脑子清醒清醒,尽快想起究竟在哪本医书里看到过解蛊的方法。只可惜,这脑袋大概是锈死了。怎么敲都敲不开。”宁秀珂又懊恼的揪了几把头发。
“够了!又是敲又是揪头发的,你不疼,我看着还心疼呢!”这丫头真是疯了!慕容远将她紧紧的抱在怀里,不让她再这样作践自己。
“怎么办?我还是没有找到解蛊的方法。要怎么样才能救你?!”宁秀珂急得几乎快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