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牧见那个医生出去了嚯的一声起身做了个起来,把身上的管子,绷带一股脑全拆了,翻身下床几步走到窗边推开窗子一看还好,只是三楼。张牧二话不说在同病房病人的尖叫声中跳了楼,落在地上之后扬长而去。
崔大夫拿着登记单哼着小曲往病房走去,他的心情是无比舒畅的。可到病房看到病床上没人,他有些小惊讶。可当他从惊魂未定的刘大姐嘴里听到那个病人跳楼了,崔大夫吓一跳,赶忙跑到窗边一看,啥也没有。
崔大夫吓坏了,这要是传出去不管原因如何这医院是要担责任的,而他也肯定要受到医院处分的。因为他没看好病人,怎么办!怎么办!怎么办!自己的奖金,升职!全没了!全没了!
崔大夫手里紧紧攥着登记单心里是此起彼伏,对张牧他也充满了怨恨,可他根本不认识张牧别说认识,张牧送来的时候那脸就跟烧焦的馅饼一样这可真是想恨都不知道该恨谁。
“崔大夫,崔大夫!”旁边刘大姐见崔大夫拿着单子站在那一动不动就试探的喊了两声,崔大夫回过神来和颜悦色的对刘大姐问到:“怎么刘大姐,你哪里不舒服?”“人掉下去了吗?没事吧?”刘大姐问道。“啊,没事。那人精神有问题,刚才我同事已经把他拉进去了我得去看看了。毕竟是我的病人出了事可不好。”
崔大夫说完便拿着单子急匆匆的走了,他得去找院长坦白了,争取宽大处理。刘大姐看着他的背影赞叹道:“真的个好人啊。”
张牧跑出医院来到大街上四下看了看伸手拦下一辆出租车说到:“师傅,中心小区。”那出租车司机瞟了一眼张牧乐了说到:“小兄弟你这是去参加化妆舞会啊。”“大叔挺潮啊。还知道化妆舞会。”张牧坐到后座把脸上的绷带撕下一部分说到。
司机把车子发动起来说到:“那是自然,我曾经也年轻过啊,你老过吗?”“没有,但我相信我的未来比你更精彩。”张牧反击到。司机哈哈一笑没再说什么。
十几分钟后车子来到中心小区,张牧坐在车上对司机说到:“大叔,你能等会儿吗,我让我家人来付钱行不?”司机瞅了张牧一眼不太高兴的说到:“不等也不行啊,快点。”“哎,您借我手机用下行不?”张牧问到。
司机听后警惕的看了张牧一眼然后语气不善的说到:“你说号码我打。”张牧还看到司机的手摸到了某个地方,估计是在找防身的家伙。
张牧有些尴尬的咳了一声说到:“好吧,我说号码您打。”张牧把自己的老爸的号码告诉司机,司机按他说的拨了电话。
电话通了后司机对张牧的老爸说到:“喂,张先生吗?您儿子张牧现在在中心小区门口,他乘出租车没钱了,希望你能来这里付一下钱。十分钟是吧?好,我等你。”
司机把手机挂了后对张牧说到:“你爸一会儿过来。你这是去哪了,身上连二十块钱都没有。”
张牧叹了口气说到:“说来话长,那是个伤心的故事,我都不愿意再去想了。”
司机乐了对张牧说到:“别拽文了,没钱你还敢坐车。你怎么不找人借个手机给你老爸打个电话,让他去接你呢?”
张牧有些不太乐意的说到:“钱肯定给你的啦。大叔这你就别别担心了。”司机被张牧这么一噎也不说话了。
尴尬的等了几分钟,张牧的老爸张文览懒洋洋的走到小区门口,四下一看,看到张牧这辆出租车就走过来,张牧撕下脸上绷带按下车窗对自己老爸说到:“爸,我在这呢。带钱没有?”张文览打了个哈欠有些漫不经心的问到:“带了,你不是去和同学做什么社会实践了吗,怎么回来了?”
张牧有些着急的说到:“爸,咱回家再说行不?”“恩行。师傅,多少钱?”张文览低头问到。“30。”司机说到。“哦。”张文览拿出皮夹子从里面拿出一张十块的,三张五块的,四张一块的和两个五毛的钢镚。
把这些钱都交给司机后张文览赎出来了自己那十八岁神似木乃伊儿子张牧。张文览揉着头发十分不解的对张牧说到:“儿子,你这是怎么了?去埃及把法老王的衣服扒了?”张牧白了一眼自己这个没心没肺的爹径直往小区内走去。
走到家门口张牧一摸没钥匙,只好倚靠着墙等自己那不靠谱的老爸,等了没两分钟张文览走过来把门打开把张牧放了进去。
张牧先去自己卧室撕了绷带,穿上衣服先去浴室洗了个澡,洗到一般时张牧就感觉自己饿的受不了了。只好匆匆洗完穿上衣服去厨房找吃的。
他找到了半盆排骨汤,一根法式面包。张牧拿着面包就着排骨汤吃了起来。肚子有了点东西张牧才觉得舒服了好多,一扭头旁边自己老爸正盯着自己看呢。张牧打了个嗝问到:“怎么了?看我干嘛?”
张牧的老爸扶了扶他那金丝边眼镜严肃的问道:“现在你可以说说你去哪了吧?那绷带上有血迹味,你怎么了?说实话。”
张牧看着自己的老爸,他清楚虽然自己老爸平常慵懒的像只波斯猫可他的观察力并不是盖的。尤其是他老爸最崇拜的人是福尔摩斯,他一直在梦想着能成为一名大侦探。
张牧被盯着有些发毛,心里也十分纠结要不要把实话说出来。如果不说实话那自己能骗过自己的老爸吗?答案很显然是否定的。似乎选项只剩下了一个。
张牧咬了咬牙准备将事情和盘托出,就在这时家里的座机响了。张牧的老爸看了张牧一眼然后起身去接电话了。张牧松了口气,然后拿起筷子吧最后一块排骨捞出来吃了。
正咬着骨头呢,张牧老爸对张牧说:“找你的电话,是你同学林非打来的。”张牧听到这话吓了一跳。“林非也活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