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风凛冽,明明没有吹风却有这种感觉,龙天云略感惊讶的看向风踏天,看来这不是普通的明元境修炼者。
曾经龙天云和境界同明元境一样的魔**过手,那种感觉绝对和风踏天这种感觉不一样,风踏天绝对很强!
龙天云不敢轻视风踏天急忙从剑鞘里拔出自己的长剑准备迎战。
南宫殒月看了看两人默然退后,他是绝对不会参与这场战斗的,绝对不会做二打一的事情的。
欧阳婉曦一脸担心的看着龙天云,龙天云微微一笑看向欧阳婉曦:“没事的师姐,你师弟几斤几两你不知道吗?”
“嗯,”欧阳婉曦点了点头。
风踏天没有废话扇子打开一下撇了过来,这扇子竟然逐渐放大,没有一会就已经有磨盘大小,朝着龙天云飞来。
龙天云大骂一声:“靠,这是要砸死我!”
龙天云不敢怠慢急忙躲闪,这扇子竟然像张了眼睛般他躲到哪就打到哪,在龙天云四周乱飞,搞得龙天云手忙脚乱的。
“绝不能这么被动!”龙天云眼珠转了转,忽然看见了街旁有一家烤鸭店,此时店内伙计正在往炉里架鸭子呢,急中生智,想到扇子怕火,这样就行了。
想到这里龙天云掉头跑向烤鸭店,直直奔烤炉跑去,到了炉前身子猛的往边上一偏,离自己不到一米的扇子根本停不住,咻的飞进了炉里。
龙天云以为就比结束了呢,拍了拍手,一脸得意的向风踏天走去,忽然“嘭”的一声扇子居然没烧坏,从烤炉里又飞了出来,隐隐在颤抖,像是在忍着怒火。
“哈哈,小子这扇子可不是想烧就能烧的,”风踏天哈哈大笑道。
烧了之后的扇子更加涨大,很快就有牛犊般大小,不待龙天云缓过神来,又向龙天云拍来。
“好你个死扇子,不好好替人扇风,却用来打人。”龙天云低声骂道,不想这扇子竟像是能听懂人言一样更加颤抖了。
“哈哈,扇兄这小子交给你了,我先去小睡一会。”风踏天对着扇子喊道。
说着风踏天飞身上了一棵大树上就睡了起来。
欧阳婉曦眉头微皱在旁喃喃道:“这莫非滋养久了,这扇子形成器魂了?”
扇子没有风踏天的驭动,依然在和龙天云打斗。
长剑举起向扇子砍去,火星闪烁竟然未动扇子分毫,就这样几招之内龙天云已经精疲力尽了。
扇子通些灵性,看龙天云已精疲力尽了,轰然落下,龙天云以为就要命丧九泉了,却不想身前人影闪过挡在面前,仔细一看是南宫殒月举着长剑把扇子挡住。
龙天云张了张嘴想要说些什么,只听到南宫殒月说道:“我平生最不愿看到恃强凌弱,所以小子你还是快点带着这丫头走吧。”
龙天云眼神充满感激之色看着南宫殒月说道:“谢谢南宫大哥了,如果这次能够逃出生天我一定与大哥八拜结交。”
说完就紧握欧阳婉曦的小手逃走了……
看了看已经离远的龙天云两人,李渭满脸怒气,却不敢追上前去,只得大声向风踏天喊道:“风大哥!那小子逃走了!”
问听此言风踏天从树上跃下,看着正在抵挡扇子的南宫殒月怒道:“殒月!你为何放那小子走!”
南宫殒月闻言淡淡的道:“你还记得曾经我们在师傅门下的誓言吗?”
风踏天闻言愣了愣思绪像是回到了以前……
那是一个阳光明媚的上午,在一处大殿内,此时的风踏天和南宫殒月只有六七八岁,在他们面前站立着一位老者面容慈祥,看着二人看着声音柔和的问道:“作为一名修炼者,你们要懂得些什么?”
操着有些稚嫩的声音,南宫殒月和风踏天齐声说道:“绝不恃强凌弱,绝不杀无辜之人。”
“嗯,既然这样你们就将这句话当成你们的誓言,千万不要违背。”老者点头说道。
短暂的回忆让风踏天有些木然,低头一叹,把扇子收了回来,看着南宫殒月说道:“谢谢你殒月,不然我又要违背我的誓言了。”
“嗯”南宫殒月点了点头。
李渭有些不干了,说道:“二位大哥!这小子侮辱二位,你们为什么放他们走啊!”
风踏天回过味了对李渭说道:“下次不要再欺骗我俩了。”
看来什么知道了,李渭心道:“既然你们放了这小娘子和那小子走了,我就不能让你们俩活在世上了,这么不拿我放在眼里我们李家要他俩有什么用啊!”
心中起杀机,却又隐藏了起来,呵呵笑道:“二位大哥,小弟隐瞒了,今晚小弟作陪,咱们雁宾楼吃一顿。”
“嗯,可以。”点了点头二人全然不知一场劫难就要发生在了身上……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
逃出来的二人,没命似的跑着,龙天云知道这城中李家势力很大,所以专门挑着犄角旮旯跑,不一会就跑到了城门口,这傲天城是进去花钱,出来不花钱,所以二人很快就出了城了。
在城外一棵参天古槐底下站定,欧阳婉曦捂着胸口说道:“真是太险了,辛亏有南宫大哥相救,不然师弟你真的死在扇子下了。”
说道南宫大哥,龙天云想到:“李渭妒心很强,不知道南宫大哥会怎么样?”
抬头看了看这天,龙天云想到:“终有一天我要让这蛮荒不在出现一丝不公平之事!”
今日这番想法未来的某一天终于实现了,可是那时龙天云早已不在蛮荒了。
天色渐暗,傲天城中特别热闹,尤其是雁宾楼更为热闹,基本座无虚席,在二楼包间内,李渭早已等候多时,嘭!嘭!听到门外脚步声音李渭急忙起身去迎接。
“二位大哥,请!”李渭伸手说道。
进到屋内风踏天和南宫殒月顿时眉头一皱,原来屋内有很多纨绔子弟,个个怀里都抱着一个舞女,双手在舞女手中不停的乱摸。
南宫殒月和风踏天最是厌恶好色之徒,可也没有说些什么,就坐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