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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武夷山勘探

2015·扫黄打非·净网行动正在紧密进行中,阅文集团将积极配合相关部门,提交资料。

请作者们写作时务必警醒如果说当侩子手最难过的是第一次行刑的话,那感受最深的是处决第一个女人,当时我已经在行刑队过了半年,在我完全适应处决犯人后,迎来了第一次处决女死囚,那是一个很漂亮的女人,她有一头柔顺的长发,这是在死囚里面很罕见的,为了方便清理,一般在入狱的时候都会将犯人的头发剃掉,监狱里面的狱警都没有把她的头发剃掉,可见那女的有多美,我在刑场的时候,心里还对她产生了一丝惋惜之情:“卿本佳人,奈何做贼”在检察官宣读她的判决书的时候,我还是第一次认真听犯人所犯的罪,她出自一个书香世家,从名牌大学毕业后便嫁给了一个富商,结果富商有太多的情人,她独守空房,在寂寞的时候,遇上了一个很有才华的年轻人,两人一见倾心,不过他们之间的事很快就被她丈夫知道了,他丈夫大怒,对她肆意虐待,最后她忍受不了,伙同情人将他丈夫杀了,并分尸,天网恢恢疏而不漏,一个商业帝国的主席失踪,如何不受关注?结果她和她的情人最终难逃法网,落到如此下场。

我处决她的时候,看她的身体单薄,我特别用了一枚减少火药分量的子弹,目的就是防止子弹把她单弱的身体打穿,她在行刑之前,她站在我面前,轻笑地看着我,露出一副解脱的样子对我说了句:“谢谢”,声音高亮清晰,明显是经过专门的训练的声音,我处死过那么多死囚,她是唯一一个死前和我说话的人,其他的死囚要不是哀求就是麻木,这个女子的精神状态很正常,让我感到有一种慷慨就义的感觉。

反正处死女囚的时候,心里往往会有一丝犹疑或者可惜,处决男死囚的时候就干净利落,爽快多了,一枪过后,子弹从她的左胸射入,溅出一朵血花,我看见她软软地倒在地上,伤口没有流出多少鲜血,好像睡着了一般,直到检察官过来确定她死亡后,我才发现她已经被我处决,她的尸体是最快被她的家人领回去的,法警刚把她的尸体运送出去,我就看到她的家人过来领取尸体,从那可见她在亲人的眼中还是非常受到爱惜的人。

我一开始想不明白为什么黄金部队要充当行刑队,直到后来我被调回黄金部队的时候,才知道每一个队伍里都有一半的武警去行刑队里干一年侩子手,而另一半人都是地质学的高材生,后来我听说之所以要我们去当做侩子手,是因为杀过人的人身上带着很重的煞气,这种煞气可辟鬼神,而黄金部队经常在深山老林里走动,自然会有很多科学解析不清楚的东西。

八十年代的时候,黄金部队刚刚建立,曾经发生过非常多莫名其妙的失踪事件,往往是整个连队一起失踪,就算有些人被找回来,也没有几个人是正常的,而正常的人又说不清楚他们遇到了什么,黄金部队的长官为了解决这个问题,不信邪的共产党也不得不变通一把,让部下去行刑队报道,结果是显著了,自从有了侩子手的加入,黄金部队的失踪事件大幅度减少,甚至有几年没有发生过失踪事件,加入黄金部队前去行刑队当刽子手便成了黄金部队的潜规则,一直流传至今。

曹永和我就是同一只黄金部队的战友,他也是侩子手出身,我们在部队的时候是拍档,是队伍的斥候,我们在黄金部队里面干了五年,黄金矿没有探到,但遇到很多走私贩,偷猎者。

而在四年前,我们连队在进入长白山勘探的时候,遇到了雪崩,我和曹永因为是斥候,先前一步探路,逃过一劫,而其他的战友通通长眠于雪山之中,直到第二年开春雪融了之后,才将他们的尸体挖出来,一个连队死剩我们哥俩,心里压力太大,而且明明是意外事故,宪兵却揪住我们不放,仿佛审问我两当时的情形,质问我们为什么不及时给连队发出警讯,嘿嘿,当时我和曹永都不知道为什么会发生雪崩,等我听到轰鸣声的时候,连队已经被埋在雪浪之下,我们对宪兵感到很失望,审查结束后,便决定退役,退伍的时候,团长跟我说:“要么拿八万遣散费,要么部队给你们安排工作,工作是狱警!”我一听是狱警,便毫不犹豫地拒绝了,而曹永却选择去回到了他老家当狱警去,不过我好像记得他家乡是在江苏徐州吧,怎么他是坐上海的飞机过来的,真是奇怪。

正当我在胡思乱想的时候,有一戴墨镜的人走到我的前面,如果是平时,我的神经肯定做好了反击的准备,但现在我很轻松,因为我对这人的气息太熟悉了。

“小莫!好久没见了,哥哥想死你拉。”曹永一把抱着我说道,“你小子是第一次接机吧,我还是第一次见到有人坐在候机室里等着别人来找他,这次就算了,走,我们去吃午饭,我连早餐都没吃,饿死我了。”

这小子一点也不变,对吃的还是那么讲究,在我们野外露营的时候,这小子见到干粮,能不吃就不吃,经常去猎取一些野味,当时我跟他搭档,也练出了一身狩猎的本领,无论是飞禽还是走兽,百步之内,一枪毙命。

我领着曹勇来到一处川菜的包厢,两人坐下,曹永让老板上了几瓶啤酒,打了个火锅,我们边喝边聊。

曹永把一盘鸡肉放进锅里后说:“小莫,我们当时就抓到那么一个山鸡,两人对半分了,唧唧,当时那个美味,出来之后,我再也没有吃过如此美味的山鸡。”

我说:“山鸡的肉太硬,不如家里养的老鸡好吃。”

曹永笑了笑,并不接话,开始聊我们在黄金部队时候的见闻,我回忆起那段惊险而刺激的生涯,心怀大开,心里的忧愁也散去许多,酒过三巡,我们带着醉意去到一家宾馆,曹永让我跟他到里面喝茶,我知道他要和我说来找我的目的了。

到了宾馆房间,曹永煮了一壶浓茶,我们解了解酒后,他对我说:“你还记得武夷山的探勘经历吗?”

我一愣,当然记得武夷山那次探勘,那次探勘经历可以说是我一生最惊险的探勘经历,就算后面埋葬了整个连队的长白山探勘也不如那次惊险,长白山发生雪崩的时候,我们正好在背山,只听得隆隆的雪崩声,而没有看到整个雪崩的过程,最后又因为雪崩冲开的山道,我们轻松脱险。而武夷山中的经历却只是发生在我和曹永两人之间,危险程度有站在生死线上跳舞。

我记得是七年前的春天,我们收到信报,有人在武夷山捡到成色非常高的金矿石,上级下达的命令,三支黄金部队从东,南,西北三个方向进入武夷山,我所在的三一四连从东边铜印镇进发,虽然我们经常出入崇山峻岭,但我觉得那次是最危险的,因为我们还没有进山,刚走到武夷山的外围,连队的指导员就被毒蛇咬伤,那是一种名叫银环蛇的毒蛇,蛇身黑白相间,非常醒目,毒性非常猛烈,眼镜蛇在它面前都抬不起头来,可见那毒蛇有多厉害。

在自然界里,动物为了生存会进化成两种形态,第一种是保护色,例如变色龙,枯叶蝶,竹节虫等拟态生物,一般来说这类生物是没有危险,它们只是利用大自然色彩来欺骗其他动物的目光,以打到保命的目的,第二种就是警戒色,这种动物非常危险,颜色越是鲜艳,危险性越大,众所周知,鸟是吃虫子的,但有些色彩非常鲜艳的虫连鸟类都退避三舍,银环蛇就是身负警戒色的动物,一般的蛇类都是一保护色为主,它们的肤色接近泥土,又或者青草,枯叶等等,接连眼镜蛇的颜色也是接近泥土,但银环蛇身上的一环一环黑白相间的颜色,可见它有多毒。

指导员中毒后,几乎马上失去行动能力,连长联系后勤人员,让他们开直升机来送指导员回去,我后来听说,指导员的性命虽然保住了,但被咬伤的腿已经糜烂,要截肢才能活命,而指导员说宁愿死去也不愿失去自己的小腿,而指导员经过那一次后,他已经不能再留在外勤,被调到了后勤当文案。

出师未捷便损失了指导员,当真是霉运当头,可是上级下了死命令,此任务必须执行,于是,连队在没有指导员的情况下进入了武夷山,武夷山是南岭支脉,丹霞地貌,这里山高林密,水系发达,所以蛇虫鼠蚁多不胜数,而我们进入的地区又不是风景区,而是原始区,千百年来少有人踏入的无人区,地上的枯叶堆积起来有半人高。

连队的地质学家身体单薄,几乎每个人都要一个士兵扶持他们前进,所以斥候的人数非常少,就六人,分三队,每队两人,我和曹永是第一队,当时我见到指导员被蛇咬到的情景,看着前面黑黝黝的山林,心里不由得发怵,曹永却没有那个心思,他把自己的布鞋换成了高筒军靴,因为高筒军靴像水鞋一般,覆盖到小腿上部,又密不透风,长时间穿起来非常难受,而且穿高筒军靴很难爬山,一般的情况下,我们都是穿军用布鞋,布鞋穿起来轻便透气,非常适合爬山。

我看到曹永换上高筒军靴,当然明白他的意识,山中老林的蛇虫鼠蚁一般都是先攻击人的双脚,而高筒军靴,非常厚实,别说毒蛇了,就算是豺狼也不一定能咬穿它,我换过高筒军靴,便和曹永一起端着56式冲锋枪(也就是国产AK47)小心翼翼地沿着山间小道走进密林。

一路上,森林里面不是很黑,阳光从树叶缝隙中照下,一道一道的,有如垂天而下的利剑,耀眼,林中时不时有几个鸦雀腾飞而过,矮小的灌木丛很多,它们长满荆棘,上面结了很多色彩鲜艳的果子,而地面上满是枯草败叶,踏上去沙沙作响,我们沿着山壁一路走过两个山头,从手表上看到时间差不多了,便回头把部队引进来,随后,第二队斥候继续进发,而地质人员马上开始在附近的山地上勘察周围山石的情况,而第二队斥候很快就回来了,原来他们走的道路是个死胡同,无法通行,便回来禀报,第三队斥候马上从其他路进山,连长让第二队的斥候带着几个地质专家进入死胡同里勘察。

:不要出现违规违法内容,不要怀有侥幸心理。后果严重,请勿自误。(已有外站作者,判刑三年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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