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段文字出现在这,只有我能看到。是这个网页恶搞?不可能,没意义。还是我眼睛的问题?大概最近看到太多奇怪的东西,都有点见怪不怪了。
用我的血来画阵,难道会跳出来个saber掏出咖喱棒指着我我来一句:“Youaremymaster。”这么一想有点抖M有点小兴奋呢。想归想,要用我的血,那就得割破手指在地上画那么复杂的一个法阵,得用多少血啊!不不不,我舍不得,这可不是献血,这血丢了就没了。
然而我就是这么一个机智的骚年,拿来一个空碗,加了三匙的自来水进去,从刀架上拿来水果刀,往食指上一划,水果刀刀口不算大,戳的伤口也不深。六了四五滴血进碗里,就赶忙把食指用餐巾纸裹起来,我的宝贝手指哟,这算是我的第一次自残了。把血和水用筷子搅匀了,血水看起来是很淡的红色,怎么有种自己在做饭烧菜的感觉。
立马在客厅席地而坐,选了块比较干净的地砖,照着手机上面的图案蘸着血水画起来。虽然血溶于水,但是很快会凝固,给我的时间不多。中指画图,食指的伤口在隐隐作痛,法阵画的越来越接近完整食指就越发的刺骨。草!我傻啊!明明右手画法阵,为什么不割左手手指!
法阵主体是一个圆环,两个圆之间是类似于象形文字的东西,两条圆边上下左右各有一条竖纹,内圆中间还有三个十字,三个十字端点连起来形成一个倒三角,三角里有一个古文。当法阵只剩下那个古文没画时,我的右手已经不自主地抖得像癫痫了,周围几块砖上的灰尘已经慢慢浮起、悬空。慢慢呼出一口气,左手抓住右手蘸了点血水,左手一用力画出那个形似一朵花的古文。
画完法阵整个人都虚了,额头沁出厚厚一层汗,我瘫坐在地等着发生什么。静静等了几秒,只见周围的灰尘齐刷刷落地,法阵发出暗淡的紫光,居然还真能起作用!不得了不得了,是不是有什么灵异科的部门,我就要出名了!
紫光越来越亮,亮度越来越高,不得不眯起眼睛。就在一瞬,紫光消失,在法阵上飘忽着一个人影。定睛一看,是个女子,没有脚的女子。女子低着头,一动不动,双手垂在身旁,身着带着小碎花的白色旗袍。女子是个半透明的存在,我能依稀看到她身后的东西。我收回之前的想法,我绝对不想她对我说,我是她的master!
女子缓缓抬起头,面容姣好,干净无暇,高鼻梁大眼睛,嘴角带着一丝鬼魅。女子慢慢张开口,口越长越大,表情渐渐狰狞起来。背后慎得发凉,我往后缩了一点距离,靠在墙上。突然!女子直冲而来,我本能地抬起脚朝前踢。没想到她的双手手抓住了我的右脚,那半透明的双手碰到脚的那一刻,冰冷的感觉从脚底往心头涌去。我努力挣扎,然而我的右脚不是我的了。
不能这样,不可以!我得挣开!右脚除了冷再也没其他感觉,我挥起拳头就砸在腿上。没感觉,再来!女子忽然不见,一双手从墙里面伸出来搂住了我的脖子,我的意识有点模糊,我能感觉到她的头在融进我的脑袋里,后脑勺感觉像是被冻僵了。一些画面出现在我的脑海里,矮平房、书生气的男人、饭桌上的猪头汤、被剁的双脚、窒息的感觉.
我才20岁,我的人生才刚开始!女人没把过,钱还没赚过,夜店没去过,蹦极还没跳,这么多事还没干过,怎么能就这么结束!
“咚咚咚!”急切的敲门声传来,伴随着的是一阵哇啦哇啦的喊声,这声音把我拉回了现实。手脚恢复了知觉,走到门前靠近猫眼看到李智疯了一般锤我家的门,嘴里喊叫着。此刻有种莫名的意识,就好像有人在我脑海里跟我说,现在门可以开了。
转动门把手一推,门就这么轻轻地开了。李智一拳垂在我的胸口,“手机上写了让你呆在我家,我家才是安全的,你是傻吗!”说完李智晕乎过去,往后仰面倒,我连忙拉住他的身子。
他家的门开着,陈叔站在门口看着我们,扶了扶眼眼镜,眼神深不可测,我从没见过那样的陈叔。以前他的存在感低到不行,是个能让我连名字都忘掉的人,如今觉得他身上大有文章。“让我儿子休息会,你应该有许多疑问,问你身后那位把。你现在安全的,我的秀儿也在。”说着他从我手中接过了李智,抱着他进屋子关上了门。
我回头一惊,白旗袍女子漂浮在法阵一边,而她的旁边站着一位职工女子。
我的脑海里传来一个清脆的生气的声音,“你画的什么狗屁法阵!直接用血会怎么样吗!”
然后又一个年轻的讥笑的声音,“你个小婊砸,没想到你这样被摆了一道。哈哈哈~笑死宝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