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徐经理,因为萧总不理公司的所有事情,所以现在都由他来管理。”
徐知凡……徐家的独生子,也是个商业人物,不过他和萧铭杨的感情,而且因为萧家对徐家有恩,所以徐知凡一毕业之后就一直帮着他管理公司。
“好了,我知道了,你先出去吧。”
看来他得找个时候去见见萧铭杨,还有他那两个亲外孙。
自从上次的事情以后,白夫人就经常让雨晴到白家里来玩,雨晴没事做,便会经常去,说也奇怪,白夫人对她的态度简直是大转变,和以前大径相庭。
雨晴真的不敢相信这个白夫人就是之前在酒店里对自己恶言相向的那个人,因为前后转变太厉害,她一时之间有些接受不了,而白亦然看母亲这么喜欢她,也是乐在其中,虽然带了些疑惑,但一想到这件事情是因为林母的关系,也就释然了。
连续一个星期以后,林雨晴累得筋疲力尽,提着一大堆东西倒在沙发上,然后伸的揉着自己的小腿。
“亦然,你说伯母是怎么了?为什么突然对我这么好,逮着我就往外头带,买这个又买那个,你看这么多东西,我都不好意思了。”
从第一天到现在,伯母都不知道给她买了多少衣服,裙子,项链挂饰,还有许多贵重得吓人的东西,她这一辈子赚的钱都不够其中的一件多……一开始把她吓得半死,不敢接受,可是白夫人硬是把东西给她,说什么以后都要是一家人之类的,让她不要客气。
白亦然研究着今天拍的照片,一边看一边挑着删,听她这样说,不由得轻笑一声道:“买给你的你就拿着呗,等我们结婚的时候,我再包一份大大的礼物给我妈就行了。”
“可是……我总觉得有哪里奇怪。”
“奇怪?”白亦然半歪着头看她:“什么奇怪的?”
“伯母突然对我这么好真的很奇怪,而且也经常盯着我发呆,好像透过我在看谁一样,那种感觉说不来,可是总感觉好奇怪。”林雨晴不断地思索着,试图说出一些其他的,可是说半天也只能用奇怪这个词替代了。
“我妈妈和你妈妈是旧识好友,你没看她们相认的那天两人眼睛都红了?”
林雨晴突然冒出一个很荒唐的念头,“白亦然,你说我妈和你妈不会是两姐妹吧?吼!”说到这里,她有些惊恐地伸手捂住嘴巴:“那我们!!!”
听言,白亦然不由得放下手中的摄影机,哭笑不得地看着她。
“你说你这个脑袋瓜子一整天都在想什么?这有可能吗?想想都知道不可能。”
“那你说她们见面为什么要哭啊?如果不是姐妹的话……”
“如果是情深似姐妹的见了面哭很正常啊,毕竟隔了二十几年。”说着,白亦然伸手撑住下巴盯着她:“就算是两姐妹,我和你也不会因此而分开,我们也不会有一丁点的血缘关系。”
“可那也是近亲啊!”
白亦然几近抓狂:“你难道把我说的话全部都忘光了?”
“什么话啊?”
林雨晴迷糊地看着他,一脸无辜,似乎真的已经全部忘光了。
无奈,白亦然只好将摄影机放在一旁的桌子上,然后走到她身边坐下,捧住她的脸蛋:“我不是告诉过你,我不是白家的亲生儿子吗?”
听言,林雨晴眨眨眼睛,“你说过?”
“说过!”
“好像是有这么回事,你让我想想!”说着,林雨晴垂下眼帘,好像真的在想一样,长长的睫毛忽闪忽闪的,红红的嘴唇又泛着诱人的光泽,偏偏他又坐得这么近,看到她这样……白亦然忍不住心中一动,然后慢慢地俯身向她靠去。
正待他欲碰到她的红唇时,她突然大叫一声,然后抬起头来。
砰!
正好他要低头,而她抬头,唇没亲到,倒是被他的头直直撞上了下巴,顿时疼痛不止,他捂着下巴痛得几近麻木。正想说她几句的时候,却见她捂住自己的额头,眼眶刹时红了。
“好痛!!你干嘛突然凑过来啊!”她一边捂着撞红的额头,一边委屈地瞪着他。
白亦然顿时无语凝结,额头撞下巴,明显疼多一点的人是他啊,她却……不过看她额头撞红的样子,他只觉得心疼,连下巴的疼都忘了,赶紧伸手拉下她的:“我的错,我替你揉揉。”
早知道她那么一惊一乍,他就不会凑过去了。
林雨晴这才松开手,任他替自己揉着额头,但嘴巴依然受了委屈一般地嘟着。
白亦然一边揉着她的额头,一边盯着她细瞧,见她这番模样,刚刚被撞消失的心动俨然又浮了上来,揉着额头的手不由得移到她的脑后,另一手捧住她的脸颊,俯身低头就吻了上去。
“唔……”林雨晴惊讶地瞪大眼眼,看着他在自己面前不断放大的脸,闭起眼睛,伸手将自己紧紧地抱住,唇在她的唇上辗转反侧。
“白亦……唔……”她刚想开口,他却趁机侵入,强势地与她纠缠在一起。
林雨晴有些无措地伸出手,紧紧地抓住他胸前的领带,瞪大眼睛茫然地接受他的亲吻,脑海里却突然闪过一张英俊而忧伤的脸,那人拥有一双深邃而好看的眼眸,正忧伤无比地看着她,脸上带着伤痛。
怎么会是他……萧铭杨,她怎么会在这个时候想到他呢?
他那英俊的眉眼,还有他温柔的语气,以及在自己危险的时候及时出来救自己的样子……她甚至还在想,那天在酒店,那件女式的小外套,是不是也是他给自己送来的?
想到这里,林雨晴猛然清醒过来,白亦然却将唇移至她的颈间了,大手正准备解她衣服上的扣子。
她猛然反应过来,抬手就将他用力地推开,然后尖叫着将自己的衣服扣子扣好。
白亦然本来是在意乱情迷之中的,本来只是想轻轻地吻一吻她,可是一碰到她那柔软的唇,他就丧失了理智,只想品尝得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