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阿明走出赌场,一路上,我一直后悔最后一把牌没有上钱坚持到底,阿明却是一路上担心进不了宿舍,一个后悔赌钱的事、一个却是担心回不去的事,两人一句话没说,匆忙往公司走去。
两人失望的来到公司门口,公司的铁门早已经关闭了,两个保安坐在保安室里,看见我们来了也没有开门的意思!这也没办法,不能全怪保安,这是公司规定的,晚上十二点公司必须关门,不许员工进出,公司也是为员工和公司财物着想而已,毕竟当时的治安管理没有现在这么好。
阿明这时埋怨起我起来了,“叫你早点回,又不回,你看现在又还输钱,这下好了,都进不去了。”
我心里其实当时一点都不爽,也不想出声,加上走路回来有点累,我就在公司门口随便找了个干净点的地方坐了下来。
阿明见我一路上都没说话,也知道我输钱心情不好,也陪我坐下。
这时,我突然听到成叔说了几句话的声音,我当时以为还听错,因为他前段时间请假回家了,然后又陆续听到保安室传出了成叔的声音,说什么你们下班吧!没错是成叔,我心里确认到,我马上转过身去,看见了他的背影。
我叫了声:“成叔你从老家回来上班啦!”阿明听到我叫了声成叔,脸色马上好转起来。
成叔看见我们两人,十二点多了还在外面,对我们开玩笑说:“你们俩做什么坏事去啦!现在才想到回公司休息。”
阿明急忙抢先说:“先放我们进去吧!我们都在外面等累了。”
成叔把门打开,我和阿明一起走了去,我对成叔感激的说道:“幸好你来上班了,不然我们就得在外面过夜了。”
成叔笑了笑问道:“你们俩这么晚才回来,到底做什么好事去啦!还不如实招来。”
阿明气没消的说:“你们都回老家去了,宿舍找不到打牌的人,所以去赌场玩去了。”
成叔这才明白,“我说了你们俩这么晚回来,我早猜到你们肯定有好事了,说说看,你们俩今天在赌场赢了多少?”
“赢个屁,开始运气不错,后面几把牌就把老本都输了。”我生气回答道。
成叔接着问:“你们是去哪个赌场玩的啊!以我对这附近的了解,好像离公司差不多有两三公里,一个比较偏僻的地下赌场,难道你们是去那玩了。”
“那倒不是,最近这菜市场附近有个叫华哥开的赌场,场子不大,只有打‘三公和炸金花’。”我回答完,突然想起了小张和小李,不知道也回来公司上班了没有,我又向成叔问道。
“我都是坐车急忙晚上才赶到的,没有去你们宿舍玩,也不清楚,是不是又想和他们赌几把牌啊!难道你们今天还没玩够啊!”成叔回答说。
这时阿明用手拉了我一下说:“走吧!现在去宿舍看看不是知道啦!”
我们告别了成叔,正要往宿舍走去。
我们正要走时,成叔却说:“明晚也带我去那赌场玩玩。”
我回答说:“好啊!明天一起去。”
两人到了宿舍,宿舍只有阿文在休息,阿明急忙问:“小张和小李还没回来上班呀!”
阿文揉揉眼睛说:“怎么?看见他们没回来,你就那么想他们吗?还是想和他们打牌啊!”
阿明解释说:“没有他们陪我打牌,天天上下班又无聊,去赌场打牌又赌不起,所以想他们啦!”
我有些困,毫无精神的说:“不陪你聊了,先洗个澡,休息了。”
我躺着,翻来覆去就是睡不着,心里总是想着,如果在赌场能有出千的千术就好了,一把牌最少就能赢个五六千元,在这里还用得着打工吗?可想规想,这千术却不是那么容易想出来的……
第二天,我们下了班,成叔就找到我,问:“今天晚上去不去赌场玩?”
我想了想,宿舍这几个同事“炸金花”人又不够,今晚还是去玩玩吧!说着两个人往赌场方向走去。
正走出公司门口,远处就听到阿文和阿明叫道:“等等!”也正往后面追来。
我和成叔走在小超市边的凳子上坐下,等阿明和阿文到来,顺便一起去赌场。
我去小超市拿了包烟,随便看了看有什么好吃的,进商店时没注意,就在付钱时,一位肤色像雪一样白的女孩子,嘴唇涂了一些口红,年龄也差不多和我一样,差不多大吧!穿着一条淡红色的裙子,一身苗条的身材,说话的声音是那么的动听,心想,以前下班出来瞎逛时都没见过,今天能见到这样的美女,心里自然舒畅,就把这位美女的影子放在心里了。
这时听小超市的的老板正在叫她,小玲等下把卖完的商品,记得到仓库去拿出来摆上,这时,我才知道原来这位美女的名字叫小玲。
当时我虽然是个赌鬼,但心里也真正爱过一个女孩子,小玲就是我到现在都忘不了的女孩子,也是我的初恋,可惜这辈子都配不上她,而我最多就是个老千,在当时认识她时,我连老千都算不上,只算是个赌鬼,自己想想都觉得自己感到自卑,我能给她什么?
可能在别人眼里老千的钱是来得最快,最不用本钱的生意,可有又谁知道作为一个老千,他们的钱在到来时要付出多少代价,天天就对扑克牌、麻将练习,出千不是演戏,演不好可以重来一次,而出千如果在赌局上出现有一次失败,就是有生命危险的,所以老千每打一次局付出的代价和辛苦比谁都多。
这时阿明和阿文来了,在我走出小商店时,我还不舍的回头多看了她一眼,可能我是她的顾客的原因吧!也对我笑了笑,当时心里就有一种冲动,老天如果能让我这辈子娶到她做老婆,就算是做牛做马都愿意报答老天,可现实终究是现实。
我们一起来到了华哥的赌场,我一进去人还不多,因为今天我们来得早,可能菜市场做生意的赌徒还在家忙着做饭吃,进去华哥就看到我了,再看看我后面又跟了两个不认识的,都说开赌场的第一眼力必须得亮,见过的人马上就能想起,昨天因为我来过,华哥就对我笑着说:“今天怎么来这么早啊!昨天和你们一起那叔叔都还没来呢!”
我回答说:“今天不忙,所以早点来玩玩,昨晚来的那位是我同事阿明的亲叔叔,他可能今天生意忙吧!”
因为一般赌场怕有其他便衣警察来抓赌或有老千来场子出千,所以华哥看见有陌生人就问起我:“这两位是……?”
我急忙介绍说:“这两位都是我同事,阿明你也认识的,你放心,这是我给你带来的新客户,呵呵!”
华哥听我这样说,心里倒没什么了,而且加上又给他带了好赌的人来,高兴地从烟盒里拿出一支有英文字母的烟给我说道:“不打扰你们玩牌了,今天祝你们好运,多赢点。”
我微笑回答道:“谢谢华哥的吉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