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别的事可做。挺有趣的,就像你小时候抱着一堆洋娃娃玩过家家。”
他见和和露出一个微微撅嘴的表情,伸手去捏她的嘴:“你刚才那副表情就像你刚出生时的样子一样。你刚生下来时只有这么一丁点。”他伸手比了一个比猫还小的手势。
“你课业一直很紧吧,为什么不回学校呢?”
“学分都修够了,论文也通过了,用不着回去了,等到毕业时,回去领证就是。你下学期是不是该实习了?过来给我的新公司打杂吧。”
“我要考虑一下,我很抢手的。”
后来和和常常想,她是以失去一个亲人的代价杀死了自己的心魔,换来了真正的心灵宁静,可以坦然地与郑谐再续兄妹情谊,或者重新开始。
人说二十五岁是女人的一道坎,在这一年里,女子的心绪总会不够宁静。以前和和总是不信,如今她信了。
她安然无恙地度过了好几年,她以为自己已经完全把那件事情放下了,面对郑谐时她可以心无芥蒂得像小时候一样,适可而止地撒娇与顶嘴,坦然地偎在他身边取暖。却因为当年那件事的两位见证人在同一个下午出现在她的面前,令她的一切掩饰都破了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