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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燕子的心事

阮东辉把林子静送到汤汤发屋之后,告诉她俩,晚上回来请她俩吃饭。让她俩没事先研究好吃什么,然后就开车走了。

汤羽燕把林子静上上下下仔仔细细打量个够后,挤眉弄眼地说:“看上去气色还不错。看样子这段时间,小日子过得挺滋润嘛!”

“去去去,阴阳怪气的,讨厌。”

“你是在说我讨人喜欢百看不厌吗?不用这么中意我吧,我可是名花有主的人啦!”汤羽燕玩起了小自恋。

“早就知道你名花有主了大美女,不用公告。”

“哎,说正经的,妮子,从你出事到现在,我还没腾出功夫问你呢,你出院以后,那小子赔偿你一些相应的费用没有?”

“赔什么费用?——在医院的时候,所有的费用都是彭恩泽花的;出院以后,他又帮我买了手机和电话卡,还有很多的口服药、营养品。包括现在我住的房子的房费,都是他帮我租房时他先付的。过后,我给他,他死活不要。直到现在,他还总是自己掏钱帮我买这买那的。我觉得人家花的钱,已经够多的了。他也就是一个普通司机,挣不了多少钱。这一撞不要紧,我估计,把他辛辛苦苦积攒下的一点老本,全都搭进去了。说心里话,我都挺过意不去的。再说,这事儿,咱自己也有责任。当时要不是只顾着想心事儿走了神,没准儿就都相安无事了。——得饶人处且饶人吧,咱也没大事,养养就好了。哎,燕子,你知道吗?自打出事以后,他就跟欠了我多少多似的,有空就跑我这儿来赎罪,我这儿都快成教堂了。”

“那你一时半会上不了班,他赔你点误工费总是应该的吧?”

“他提过,我没要。他虽是本地人,但老家是远郊农村的,家里条件也不好。况且,他已经很尽心尽力地在照顾我、帮助我了,我若再拿他的钱,良心上也过不去。咱也不是在他撞了咱之后才不能上班的,之前,不就已经没上班了吗。”

“你这小妮子,倒是一副菩萨心肠啊。不过,你一半会儿没钱赚,喝西北风活着啊……得,我也看出来了,我这说破大天,也跟没说一样,莫不如成全了你的善心,还省去我背上个恶人的名声。我自己乖乖识相点儿,直接伸出友爱之手,支援你一下算了,让你先有口粥喝。——不是,你说我咋就这么有先见之明呢?紧赶慢赶的开了个汤汤发屋。甭管生意大小,咱姐妹有个接济不上的时候,至少还有个来钱道儿,你说是不是?”

“就是。这也是你的过人之处嘛。不过,我手头现在还有些积蓄,再撑一段日子还没问题,等我花光了老本,在来跟你拿。”

“那你没得用了可吱声哈,别一脸抹不开肉。”

“跑不了你的,放心好了。哎,对了,燕子,彭恩泽买了一大桶黄瓜籽粉给我,说是既补钙又接骨什么的,我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没敢吃,你说那东西有用吗?”

“没吃过,我也说不好。不过,我记得,小时候家里养的老母鸡要是腿被打断了,我妈就拿些生黄瓜籽给它吃,没几天,它还真就长上了。所以我估摸着,八成还是也管点儿用的。再说,那一长在黄瓜里面的东西,即使没用,吃不好也吃不坏。既然买了,你就吃呗,你不都说了吗?彭恩泽挣几个钱不容易,扔了也怪可惜的。”

“那回头我就吃点试试。”

“这彭恩泽想得倒还挺周到的。妮子,你说,他有没有可能借着这个引子,醉翁之意不在酒啊?”

“想哪儿去了,燕子?彭恩泽你不是见过的吗?我们俩怎么会?”

“你没别的想法,不代表他也没有啊?你钻他心里看去了?依我说,你还是长点儿心眼儿吧,俗话说的好:不怕贼偷,就怕贼惦记。”

“看着他也不像那么有心机的人啊?他都三十多了,而且是离过婚的,老家还有一女儿呢,他父母在帮着他带。”

“你怎么知道的?他自己说的?”

“是啊,闲聊天的时候他说的。他说他和她前妻是经人介绍认识的,认识一个多月就结婚了。原本就没感情基础,加之他前妻又和他家里人都相处不来,经常吵架。最严重的一次他前妻居然和他母亲搡到一块去了,把他母亲的手都抓破了。他觉得面子上挂不住,就离婚了。”

“怎么听着有点假啊?不是他栽赃别人标榜自己吧?”

“那就不知道了。他怎么说咱就怎么听呗。按他的说法,他离婚都六七年了。那他们结婚没两三年就离了。我觉得这结婚还不久,再怎么品性不好的人,也不至于动手打长辈吧?否则的话,她在村子里还待得下去吗?舌头底下也能压死人呢。你说是不是?所以我也想,这件事情未必如他说的那样简单,过错方在他也说不定。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小九九嘛,把自己说成是无辜方,无非是想表明自己是一个好人,给别人一个好印象罢了。”

“你也有同感?”

“越喜欢把洁身自好挂在嘴边的人,往往越不干净。通常都是这样的。”

“没错。心骚口不净,嘴骚心不正,这是规律。不过你说像彭恩泽这样的男人——他有一米七没?要长相没长相,要身高没身高,要家世没家世,要钱没钱,这样一个歪瓜劣枣的四无产品,还能在外面沾花惹草,给他老婆戴绿帽子?可能性不太大啊……不过,如若他果真是因为这个原因离婚的话。那你说跟他搞破鞋的这个女的,那得近视成啥样啊?”

“打住,燕子,咱嘴上积点德吧。给你这么一说,彭恩泽都甭活了。你别忘了,尺有所短,寸有所长,没有人一无是处得一文不值。”

“也对。要么就说呢,大千世界,无奇不有。这林子大了,必须得允许什么样的鸟儿都存在,这才合乎情理。——我们家老阮就一直批评我,说我对彭恩泽有偏见。其实我自己也说不好,反正就是不喜欢他。”

“认识彭恩泽这么长时间了,我觉得他这个人吧,做个朋友还是不错的。他为人热心,不计较得失。求到他头上的事,他都能尽心尽力去办,只要他办得到。——他不仅仅是对我啊,他对院子里的其他人也都一样。而且他对北京特别熟,跟活地图一样。想要去哪儿找不到,问他就行了。”

“是啊,就像你说的,他有他的长处所在——不过,我还是提醒你啊,别和他走得太近。虽然我和他没什么接触,但直觉上他就是在打你的住意。”

“不管是你想多了,还是确实如此,反正我多注意点就是了。等我伤好了,我就找地儿上班了。到时候各忙各的,彼此也就着不见多少面了。”

“那样最好。少和他往一块儿掺和。你没听说吗?有感情的人分开得久了,慢慢也就生分了;没感情的人在一起待久了,也能越走越近,慢慢的,也就彼此接受了。人到底都是感情动物,潜移默化中被改变了,自己都觉察不出来,只有旁观者才看得清楚。”

“那也得是方方面面差得不太多的人啊,不是随随便便拉出两个人来,就能有故事发生的。”

“你没听歌里唱的吗?狼和羊都能私奔了,还有什么不可能发生的啊?”

“这样的玩笑你也信?还说的郑重其事的,傻不傻啊?”

“就是吧……你要是真被那个黑小子给俘虏了,我是真真个心有不甘啊。”

“咱行行好吧,燕子。人家要是压根儿都没往这上面想过,平白无故被咱们损得什么似的,你说,彭恩泽这是招谁惹谁了……哦,说曹操曹操就到——彭恩泽的电话。”

汤羽燕不错眼珠地盯着林子静接电话,眼神里一副不容置疑的表情:“怎么样?我说的没错吧?”

林子静刚一撂电话,汤羽燕马上撇撇嘴:“他对你还真是够关心的吧?”

“他就问问我在哪儿,说等我想回家的时候他来接我——这不走路不方便嘛。他老板回韩国了,让他趁这几天把车检修一下,他就把车开回来了。”

“那晚上吃完饭,让他来接你,我刚好多了解一下这个人。”

“少来了你,原本没事儿,经你这么一搞,就真跟有什么了似的,多尴尬啊?”

“无非正式认识认识而已,你紧张什么啊?他果真是一个品行好的人,我也多个朋友,何乐不为呢?也省得我老在背后糟践他,你又不爱听。”说着,汤羽燕自己先哈哈哈地笑起来,随手拿过电话订餐:“中午咱俩先简单垫补一口。雅墨那丫头说今儿过来,到现在鬼影子还没见着呢。”

“雅墨?她说过来哦?”林子静吃惊地望着汤羽燕,等她打完订餐电话,才又说:“昨天打电话的时候,咋没听你说呢?”

“那会儿她还没说她来呢。听说我开了个小店,她们几个早就嚷嚷着说今儿个过来明儿个过来的,一直也没来了。今天雅墨休息,说是一准过来。不过我猜想,这丫头不睡足了懒觉,是不会起床的。等她臭美完了,再坐车晃悠过来,怎么着也得下午去了。”

“她们已经知道我在这边了?”

“不知道,我没说。可早晚还不是得知道?你不见方冠卓,难道连小姐妹们也都不见了?亏得她们还老跟我打听你呢。再说了,你在北京也没认识两个半人,就这几个小姐妹,好好处着,有点事也能相互照应一把。”

“我不是不想和她们往来,是怕她们一不小心……”

“也不知道我说的对不对?我是觉得吧,你和方冠卓之间,无论发生了什么事,一直这样下去也不是个办法,总得有个了结。难道就这样躲一辈子不见面了?依你们俩的情况说,那也不大可能啊?”

“前两天我给他发了一封邮件,要说的该说的都已经说得很清楚了。至于他怎么做,也不是我能左右得了的,总之我们真的结束了。”

“我说嘛,他这几天电话没那么频了,不过也还是打。林静,我还是想多一句嘴,像你们俩这样的感情,几十年也碰不上一对,不是说扔下就扔得下的,况且还有家里边不能割舍地牵绊着。差不多,就算了吧。俗话说,金无足赤人无完人,犯点错儿,也是在所难免的。只要真心改了,就是好的。到不了十恶不赦的地步吧?你说你们俩像现在这样,上不上下不下的耗着,简直就是对彼此的一种折磨,谁都不好过。——你知道吗?前段时间,看着你可怜巴巴的样儿,我整天都提心吊胆的,生怕你撑不下去。”

午餐送过来以后,两个人在床上铺了几张报纸,饭菜摆上去。汤羽燕从床底下拉出两个方凳:“来,坐凳子上吃,得劲点儿。”说着,伸手去扶林子静。

“我自己行的,你快吃吧,不然一会儿来了顾客,你饭也吃不消停了。”

“今天人不多,快周末了,攒着一块来呢。待会雅墨来了,你要不想给她知道你住哪儿,就随便说个地方好了。”

林子静点了点头,没说话。

“我琢磨着她们知道了,也未必会去跟方冠卓说。自己是哪头的都拎不清了?况且,她们和方冠卓也不是多熟,胳膊肘往外拐,对她们能有什么好处?你说是不是?”

“其实即使大家知道后跟卓子哥说了,也都是出自一番好意,我能理解。”

“这话你早说嘛。你可快理解理解我吧。那方冠卓天天在电话里姐啊姐的叫着,跟我这儿低声下气的递着小话,我这心里头实在是不落忍啊。却又不敢跟他打小报告。今儿有你这句话,我可就敞开了招呼了。赶紧让他把你收了回去,再续前缘。我也算是功德无量啊。”

“燕子,我知道,这件事让你很为难。可是,假如,一个天天睡在你身边的男人,却一直都在背叛你,你会怎么样呢?”

“怎么样?这么跟你说吧,我之前找的那个跳蚤,你知道他后来什么样吗?——天天就跟那发了情的公猫似得,你刚把他找回来没多久,他就又想方设法地偷偷溜出去,东叫**,西发发骚,满处的勾搭。最后实在过不下去,我才不得不和他离了。”

“啊?离了?!这么说,燕子,你已经结过婚了?”林子静眼睛瞪的老大。相处这么久,她还从来不知道汤羽燕结过婚离过婚这码事。

“那些破事说起来,都能写一部书了,以后再跟你细聊。”

汤羽燕把两人吃剩的残羹剩饭装入垃圾袋里丢掉。

“妮子,你只要记着,你肯定不是天底下唯一一个最伤心的人就是了。我们女人啊,来到这个世上,不单单是为着这些臭男人来的。咱们的家里还有父母、还有兄弟姐妹。他们时时刻刻都在巴望着我们好。在望眼欲穿地等着我们平平安安地回去。我们撑不下去的时候,我们有地儿回有地儿去——家里的大门一直都在为我们敞开着。其实我们一生中真正最爱我们人,都在那里。”

这么有感悟的话从汤羽燕的嘴里说出来,着实很出乎林子静的意料。这和汤羽燕一贯的风格真有些对不上。

“怎么?不认识我了?士别三日,当刮目相看嘛。”汤羽燕打趣道:“说一千道一万,每个人在跌过了跟头受过了罪之后,都会从中悟出点真理来的。那些所谓的哲人不就是这么产生的吗?”

“我看你离哲人也不远了。说心里话,我从来没想过你这么烈性子的人,会有那么忍让的一面。我可做不到你那么有气量。”

“气量?都是屁话!谁在家里做小女孩的时候,不是父母的掌上宝,心头肉?不是血气方刚有脾气的人?可等你谈婚论嫁了以后,你偏偏心强命不随,任凭你在有脾气,你能怎么着啊?是龙你得盘着,是虎你得卧着,因为你不是一个人了啊!可即便你这么忍气吞声的委屈着自个儿,那也未必都能换来浪子回头不是?嗨!普天之下,芸芸众生,不遂人意的事,多了去了,谁也不会是独一无二的一个。所以后来我也想明白了,天要下雨娘要嫁人,他奶奶个熊地,由之去吧。整天唧唧歪歪地跟他玩猫捉老鼠的游戏,活得连点尊严都没有了。什么劲呢?!东方不亮西方亮,我还就不信了,离开他,我还就剩到家了?就再找不着更好的了?——老实说,我从小到大都没受过那样的窝囊气。这真应了那句老话了:‘卤水点豆腐,一物降一物’。想当年,一听说谁谁谁把老婆欺负得跟只小猫似的,我那个气啊,七个不服八个不忿的。心想,将来谁要敢对我那样,看我不把他大卸八块。等我自个儿真摊上了,还真就磨得你没了棱角没了脾气……人哪!贵也是人贱也是人,此一时彼一时。千万别说嘴,说嘴打嘴。”

“没想到你也是苦大仇深阶级呢。认识你这么久了,从来都没听你说过,藏的可够深的……对了,你们家阮哥不是和你提过要结婚的事吗?怎么样?有信儿没呢?”

“就说了那么一次。每天大家都各有各的事要做,晚上回去又都很晚了,洗洗漱漱的一弄吧,就二半夜了,也没功夫谈。今儿咱俩说的话……”汤羽燕拿眼睛看着林子静。

“我不会说的。阮哥也不知道,对吧?不过,有合适的机会,你还是得跟他好好聊聊。你们要真结婚的话,有些事,肯定也瞒不住。要是被他从别处知道了,反倒不好,你说是不是?”

“放心吧,我心里有谱。隔着锅台上炕的事,我也不会干。倒是你,妮子,我没猜错的话,你和方冠卓闹到这个地步,是不是也都因为这些乌七八糟的烂事?”

“导致两个人散伙的原因无非就那两种,不是家暴就是外遇。我们能有什么新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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