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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 机关算尽

金朗终于说服自己下定决心去看金正昆。文秀知道金朗要去医院看金正昆,她也跟着去。但是金正昆已经出院回家去静养了,医生每天去金家看看他。

回家去吗?文秀问。但是金朗没有回答,他转身就准备走。

嗳,等一下,我去问问医生,看看爸现在身体怎么样。文秀叫住金朗,他们直奔医生的办公室去。

金小姐,金少爷。罗医生经常去金家,自然认识他们,一见他们进来赶紧站起来。

罗医生你坐吧,我们就是来问问我爸现在情况怎么样了。文秀先开口,她已经料定金朗也不会问。

令尊现在身体没什么大问题,鸦片已经戒了,就是心脏的问题没个定,暂时是没什么问题,但是就怕饮食上再出什么问题。我跟金太太说了,这饮食上注意点,不要吃错药,应该不会再出什么问题。罗医生把他知道的情况都说了,他尽量往好里说,金正昆的心脏要是再出点问题恐怕就不是住院这么简单了。

金朗听着心里不舒服,毕竟是他妈惹的祸。

我爸他怎么又心脏有问题了?他不是只是染上鸦片吗?文秀问。

其实金老爷他的鸦片瘾还不是很严重,他上次来医院最大的问题其实是心脏,还好送过来早。这个心脏的问题可不能不重视,上次金太太给我的那些东西我门都仔细检查过了,里面有莲子,还有一些草药,听说是你们特地为金老爷找的食疗方子,但是这草药呀不能乱吃,比如说川乌,川乌吃多了可能诱发心脏病,还可能造成全身麻木,我听说金老爷吃了很长一段时间了,不过现在情况还好,应该没有太大的问题。罗医生讲起来滔滔不绝,他是不知道这件事的内幕,要是他稍微知道一点他都不会这么多嘴了。

我爸这心脏病不是一天两天的事了,说不定是他自己累的。文秀怕金朗心里不舒服。罗医生,谢谢你呀,我们还有事,就先走了。

从医院出来,金朗一直闷闷不乐,文秀知道他心里在想什么。不过安慰的话她说过太多了,她都不值该怎么安慰金朗了。

我书店还有事,你回家去看看爸吧。我想他现在也不想见到我。金朗说。

阿朗。文秀抓着金朗的衣袖,她的这个弟弟,虽然不是同胞,但是血缘关系还在。她一直心疼金朗,就像心疼自己一样。她比白玫更能理解金朗心里的想法。

文秀没有强拉着金朗回金家,她自己回去的,但是金正昆正在休息,她也没见着金正昆。吴雪芹出去了,文秀也没多待就准备走。

大小姐,你等一下,我给你打包些吃的,昨天你舅舅家送了一堆他们从陕西带回来的特产,你带些回去给小哲少爷吃。你们都搬出去住了,老爷和太太又不爱吃这些。奶妈说完就去厨房给文秀打包,她在金家待的年日比文秀还长,金文秀和金文秀两兄妹还都是她带大的。文秀便坐在沙发上等着,她环视着这个家,大概也只有这时候只有她一个人才会这样安静吧。

文秀跟着去了厨房。

大小姐,你在前厅等着就好了,厨房都是油烟味。奶妈说。

奶妈,我爸现在身体怎么样了?文秀开门见山地问。

老爷呀,他的身体向来不是很好,上次从上海回来之后就有点不适,我看他的心脏病也不全是因为二太太。人老了就容易身体出各种问题,尤其是老爷这种经常劳碌的人。奶妈说。

上次是谁在医院说是二妈在汤里做了手脚的?文秀倚在门上。

是小莲呀,不过这丫头胆小,她怕老爷责罚她,从医院回来那天她就跟偷偷跑了。奶妈一直背着文秀,所以文秀没发现她脸上的变化。奶妈是吴雪芹从吴家带过来的陪嫁女佣,在这个家里,她的心当然是向着吴雪芹的,无论她做对了还是做错了。

小莲她怎么知道是二妈做的手脚?二妈应该不至于笨到让小莲来放鸦片吧?文秀很是怀疑,虽然白玫没脑子是金家众人皆知的事情,但是这种事情她不至于笨到假手于人吧?这不是贻人口实吗?

小莲只是帮二太太去买中药和熬汤,她说她也是不小心看到二太太放鸦片的。小莲这个丫头胆小如鼠,她哪敢做那些。不过二太太可能也是轻信了别人的药方子,听说她的药方子是从一个不明身份的郎中那里得来的,这些江湖术士都是为了赚钱,二太太她总是太容易相信人了。奶妈的话也算公正,白玫确实是太容易相信人了。

那二妈的那些药还有剩吗?要不给我那个方子也行。文秀说。

应该都没有了吧。我们怕老爷看到那些东西更加生气,所以都扔出去了。奶妈有些心虚,那个药方子,她怎么都没想到。

文秀本来想去凌家看看白玫,顺便问问她那个药方子还在不在,但是想想她还是让金朗去问好了。药方子还在金家白玫房间的梳妆台的抽屉了,她走的时候根本没有想到要带在身边。不过文秀后来回去找过,也没见抽屉里有那张药方子。难道是她记错了?还是被打扫的佣人扔了?但是白玫坚持说她没记错,自从她搬出去之后都没有人进过她的房间,更没有人打扫她的房间。

太太,大小姐走了。文秀走了之后,奶妈赶紧去吴雪芹房间找她。

她有没有发现什么?吴雪芹看着镜子里的自己,三十二年,争得她的脸上开始有皱纹了,她的心却比脸上的皱纹更多,只是没有人发现。

没有。我早就把东西拿走了。我看大小姐她是心地太善良了,太太你不要责怪她。奶妈见吴雪芹的表情有点沉重,她以为吴雪芹是因为文秀太积极的介入这件事情而心烦,但她想错了。

为什么我终于把她赶出去了可我一点都高兴不起来呢?吴雪芹说。

太太,你累了就睡一觉吧,不要想多了。

你说我这样做对吗?如果文秀和文秀知道是我做的手脚,他们会不会怪我?文秀会不会不认我这个妈了?吴雪芹说得风平浪静,但是心中却是暗涛汹涌。

太太你别瞎担心了,大小姐是您十月怀胎从您身上掉下来的肉,她能明白你的苦衷的。只怪那个女人太蠢,谁让她自己在汤里放鸦片。我们不就是给她加点药嘛。而且老爷的身体也没什么大碍了,你也别太自责。我看您呀,就是太闲了,哪天去找舅太太打个牌吧,别每天都闷在家里。奶妈开解吴雪芹。

老爷今天怎么样了?

现在在休息呢。前几天耽误了不少事,他今天起来就一直在书房里。

他有没有问起阿朗他们?原来吴雪芹想知道的是这个,金正昆从医院回来就问那个贱人,她听了就不高兴,这两天她都不想去看他。

没有,老爷他忙都忙不过来,哪有时间关心他们。奶妈撒了个谎,之前她去书房给金正昆送茶的时候他就问起过金朗,虽然没有问起白玫,但是她也知道不能如实告诉吴雪芹。

嗯,那就好。我睡个午觉。你没事也去休息吧,打扫的事就交给那些年轻的丫头们去做吧,你也跟着我辛苦了这么久,该享享福了。吴雪芹说。她也想要享享福了。可是这个家,她怕是难享福了,老的不让她省心,小的也不让她省心,她能享谁的福?

文秀从金家出来直接去了凌家,她本来想去金朗的书店的,但是她转念一想又去了凌家。她还是直接去找白玫好了,有些事还是先不要让金朗知道的好。

金小姐,您坐一下,喝杯热茶,我去里面请金太太。崔妈请文秀在客厅的沙发上坐,文秀拿起兰珠放在茶几上的书来随便翻着。

你找我有什么事?白玫语气不是很好,不只是因为她今天心不在焉地输了钱,更是因为文秀是吴雪芹的女儿。

二妈,我就是来看看你。我妈她让我来看看你缺什么,好让家里送过来。文秀还想替吴雪芹说点好话。

得了吧,黄鼠狼给鸡拜年,你们什么心思我还能不知道?你是来看我的笑话的吧?还看我?有你这样一点东西都不带就来的吗?做戏也不做得认真点。白玫不屑一顾。她心里认定文秀是吴雪芹的女儿,肯定只会帮吴雪芹。

二妈,我刚从家里过来,爸说他最近太忙了,等忙完了他就来接你。他让你安心在这里住几天。文秀是想讨好白玫,她回家根本就没见着金正昆,更别提说话了。

你爸真这样说的?你没有骗我吧?白玫有些不敢相信。

千真万确。文秀站起来走到白玫身边,两手搭在她肩上。她们从未如此亲近过,即使文秀有这样的想法,白玫也不可能让她这样做。

那我去收拾东西。白玫喜出望外。

文秀赶紧拉住她。二妈,你别着急,等几天爸忙完了才来接你。

没事,我不用他来接我,我自己又手有脚可以自己回去。要不然你去叫阿朗来送我回去?白玫的心早就飞回金家去了,哪还听得进文秀的话。

二妈,你自己回去多没面子呀,你就耐心等几天吧,等几天我爸忙完了为一定让他亲自来接你。文秀说。

也对哦。我不能自己回去。我要等他来接我。白玫一下子就想通了,女人的心思是变化无常,白玫的心思更是根本没个定数。

二妈,我听阿朗说你把药方放在抽屉里,可是我回去也没找到。你是不是记错地方了?文秀小学英语地问。

我没记错啊。我记得就放在那里,我记性不好,我就老放在那里都没有动过。

你再好好想想,是不是你放在其他地方了?文秀说。

真没有,我肯定就放在那里的。白玫坚定地说。

行,那我再回去找找。

嗳文秀,你找那个药方干吗?不会是你妈让你找的吧?白玫是担心吴雪芹要找那张药方给金正昆看,好定她的罪。

不是,我听说你是按那个药方给我爸熬汤的,我爸说还想喝那个汤,医生建议我们拿那个药方去给他们看看,要是里面有什么对心脏不好的药就不好了。文秀说。

真的?老爷还想喝?我回去给他熬。不行不行,我每天给他熬,你来送回去给他喝好不好?白玫一阵激动,金正昆一定是想念她的,要不然也不会还想喝那个汤。

二妈,你还记得药方吗?要不你写一张给我?

这我哪能都记得,药名我都记不全,而且还有哪个药放多少,我哪能记得那么多。白玫努力回想着,但是她真的记不了那么多。

那你记得里面有放川乌吗?

川乌?没有吧?我记得里面没有放川乌呀。白玫的表情让文秀很是怀疑,她不是怀疑白玫说谎,她是怀疑白玫会不会记错,如果她没有记错,那川乌是谁放进去的?难道是有人故意栽赃?还是药里真有川乌,但是是谁放的呢?

月明如水,除了虫鸣的声音,悄无人声,该睡的都已经睡下了。斯琴从厨房回到前厅,她刚把第二天早餐要用来做豆腐花的黄豆泡下了。前厅已经关了灯,斯琴也没敢去开灯,有一个黑影从兰珠的房里出来,房里没有开灯,看那黑影的轮廓也不像是女人。这个时候怎么会有男人从三小姐的房里出来?进贼了?!

谁?斯琴确实是吓到了才发出声来的。

黑影似乎受了惊吓迅速不见了,往走廊的深处不见了,那里有一扇窗户直通后面花园。斯琴受了惊吓,她摸索着去开灯,撞到桌子一个花瓶掉在地上更是吓得她不轻,她在墙上摸了许久才开了灯。

金太太?斯琴开了灯正好看到着一袭淡紫色轻纱睡衣的白玫从二楼下来,两人都被对方吓了一跳。白玫被斯琴这一叫吓得惊叫了一声。

死丫头,这么晚还出来吓人!白玫似乎惊魂甫定。

难道刚才那人是金太太?可是她这么晚还去三小姐房里干吗?不过刚才明明看到的是个男人的身影呀。斯琴怀疑自己是不是看花了眼。

金太太刚才有没有看到一个人影?斯琴想确认一下。

什么人影?你不要吓我。给我倒杯水来。白玫在金家颐指气使惯了,到了凌家也丝毫不见外,而且她在凌家住了又不止一天。

斯琴一边给白玫倒着水,一边还在纳闷着。

斯琴,大晚上的你还在干吗呢?栋梁在房里听到一阵响动便出来看个究竟,他的房间在客厅楼梯下,这本来是一间杂物间,不过收拾一下也宽敞,楼上住的都是女眷,他和老七便住在楼下。

我刚看到有人从三小姐房里出来,好像是……斯琴欲言又止,她想说“好像是男人”,但是想到有白玫在这里,而且说是有男人从小姐房里出来不是坏了小姐的名声吗?她想想还是不说为好。

进贼了?栋梁第一反应便是有贼进来了。

应该是我看错了,我可能是看到……斯琴是怕栋梁追问到底她会忍不住说是一个男人从兰珠的房里出来,她想说她刚才看到的可能是金太太,但是话到嘴边又觉不妥。

可能什么?肯定是进贼了,前几天好像也有人进来翻过。栋梁想起前几****妈整理夫人房间的时候发现有些东西好像换了位置,那些摆在架子上难得一动的花瓶也被人移动过,但是凌夫人检查过没有丢什么东西也就没有张扬,况且恰好白玫住在凌家就发生了这样的事,要是让她知道了难免要惹得不愉快。

没有没有,应该不是吧。肯定是我看错了。斯琴像是自己做贼心虚一般,她不自觉地朝白玫看了一眼。她没想到这个眼神却点燃了白玫心里的火。

你看我做什么?你什么意思?把话说清楚了?难道怀疑我是贼?我金家的东西哪一件不比你们这些破玩意值钱?就你们这些破玩意我还看不上眼呢。白玫大声嚷嚷着,她不自觉地提高了分贝。

金太太,我不是那个意思,我真的不是那个意思。我没有说你是……我是真的看到有人从三小姐房里出来……不是,我……斯琴越解释越混乱,她已经没有脑子来思考什么可以说什么不可以说了。

你什么你?叫你们夫人来,今天不给我一个交待就别睡觉了。也怪不得白玫,她至少二十年没有受过这样的委屈了,在金家锦衣玉食,虽然有吴雪芹压制她,但她也算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了。凌家上下都被白玫的嚷嚷声吵醒了,乌廷芳听完他们混乱的讲完事情始末,责怪了斯琴几句。

金太太,你别跟小丫头一般见识,斯琴不大聪慧,她也没有恶意。跟小丫头生气掉了自己的身份,还请金太太看在我的面子上就别跟她生气了。气坏了你明天金少爷来我可不好跟他交待。乌廷芳脸上虽然挂着笑,心里却是有些不愉快,不过也不是第一天认识白玫,她也知道白玫这人本性并不坏,只是她不喜欢她的这种官太太脾气。

我才不生气,但是也不能这样算了。白玫的脾气就像个孩子。

白玫还跟斯琴较上劲了,硬要罚她第二日不能吃午饭。凌家从来没有这样对待过佣人,但是为了不扫了白玫的脸面,乌廷芳也只能答应她,只悄悄吩咐崔妈给斯琴留下些吃的。兰珠因为前一晚碍于白玫是金朗母亲的身份没好帮斯琴说话,心里一直过意不去,第二日专门拿了吃的去找斯琴赔不是。

不过乌廷芳在心里更担心的是金朗有一个这样的母亲,他家里的其他人还不知道是什么样的,要是兰珠真跟金朗好上了日后成了家,她哪里放心得下。

凌家进了贼虽然没有丢什么东西,但是为了安全起见,老七和栋梁把三楼天台通往楼下的门上了铁锁,二楼的窗户也上了横条,一楼的门也加了一道锁。

不过兰珠后来才发现,凌家遭贼并没那么简单。还是明玉提醒了她,那天明玉在回来的路上被抢了,被抢的除了怀表没有别的。兰珠赶紧回房去找她的怀表,之前因为怀表停摆了她便收起来放在梳妆台的抽屉里了,她明明清楚记得放在那里,但怎么找都找不见。

难道他们是冲着大姐的怀表来的?兰珠的脑海里突然闪现这个念头。

她从书架的最下面一层的书后翻出一个盒子,盒子里装的正是香菡的怀表。她没敢放在抽屉里是怕被崔妈看到,最下面一层的书她放的都是些孔孟之道,明玉虽然会来她这找书看,但对这些书都不屑一顾。

兰珠取出怀表来仔细看了看,没有什么特别,她看不出什么端倪。

他们真的是冲着大姐的怀表来的吗?为什么会有人想要大姐的怀表?怀表里有什么秘密?大姐是否安全?兰珠有好多疑问,但没有人告诉她答案。眼看中秋节就快到了,过不久大姐就会回来,到时候再当面问她好了,现在要是让其他人知道肯定有要担心了。兰珠也只能暂时这样打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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