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土?”白海一脸困惑的看向赵烨,只见他也摇摇头,显然是没听过。
“我就是来自那里。”他们没听过,唐婉绣心里叹了口气。
“我还没听说过有这个叫中土的地方,不知姑娘可否告它在哪里?”
“这、大概就在我摔下的那个地方,具体的我也不记得了。”唐婉绣心里一阵苦笑,只不过不是在这个时代,而是在二十一世纪。
“摔下?难道姑娘是因为摔下山这才弄成这样的?”这就解释了她为何这一身伤了,白海心想。
“是的,就在先前我出来的那个树林后的那座山上。”她醒过来的时候就已经在山脚下了。
唐婉绣到现在还是对自己的奇遇感到困惑和不安,为什么要把自己带到了这个陌生的时代,而且并不存在历史之中,自己还回得去吗?
其实,她心里也不是真的那么想回到原来的世界,毕竟那里已经没有什么可值得她留恋的了,不是吗?母亲在她很小的时候就去世,不久前,她父亲在一次车祸中也离他而去,这段时间,她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挺过来的,只觉得生命毫无意思可言。
“在下经常带镖在这条路走动,怎么从没听说过有这么一个地方?”白海一脸的疑惑,眼神中闪过一丝防备,紧紧看着唐婉绣脸上的表情。“姑娘,你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他们竟让一个身份来历不明的女子上了车,这种行为对于他们做保镖的来说是一大忌,现在既然已经让她上了车,就必须要弄清楚。
“世界那么大,你们没听过也是正常,就好像我也不知道你们这里一样,我生活的地方与世隔绝,出得来,回不去。我们世世代代都隐居在那里,自给自足,从不与外界接触。因为大家知道出来容易,想要回去就难了,大家都不会轻易的出来。这次因为贪念风景,才不小心摔下山,等我醒过来的时候,才发现什么都不一样了,我竟然因意外离开了我生活的世界。”唐婉绣脸带苦涩的说道,这些话也是她在知道自己穿越之前想好的。
“这么说来,姑娘的家乡就在山上?”秦元恩听了直觉的兴奋,唐婉绣的身份来历比平在那些小说故事里的主人公还要神秘!看着他一脸的劲,看来要不是他现在正有任务,说不定他还真会亲自去爬唐婉绣说的那座山!
“在我遇到你们之前,我也是和你一样那样想的。”想起见到他们时的那种惊愕,唐婉绣苦笑道。
秦元恩疑惑地问道:“啊?我们怎么了?”
赵烨则又看了看眼唐婉绣身上的衣服,想来知道她想的是什么了。
“你们不是想知道我身上的衣服为什么会和你们这里的不一样吗?”唐婉绣声音苦涩道,“因为我们长期不与外界接触,所以不仅是衣着,就连其他一些文化都有所不同。”她也是半真半假的说了,至于他们相不相信,那就不关她的事了,她只是为了省些麻烦,才这么解释。
“那姑娘你有没有试着去往回找过?”这时中书也忍不住插进来问了一句,他也觉得这种事情很好奇。
“那你们认为,以我现在这种状态,还有力气爬山吗?”别说那山看起来高的直耸云霄,就算是普通的小山,她也爬不上去。
“既然姑娘没试过,又怎么会如此确认回不去了呢?”知道她说的没有错,但那小厮还是觉得她很可疑。
“你的意思该不会是怀疑我在说谎吧?那你大可以去看看啊!”唐婉绣斜视了一眼那小厮,然后又看了看向赵烨和白海,捋了捋秀发,声音轻柔地说道:“难道你们以为我是故意把自己弄得一身伤,然后专门站在那拦截你们是有所图谋。那你们又怎么解释我这衣服布料呢,你们这里恐怕是没有这种布料和款式的吧?”这种合成纤维做出来的布料,古代是绝对不会有的。
唐婉绣这么一说,一时大家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她身上的衣服布料的确如她所说,是他们从没见过的。
片段过会,赵烨终于开口说道:“唐姑娘,是中书无礼了,冒犯了姑娘,还望姑娘见谅。”说完,转向小厮:“中书,还不快快向这位姑娘赔礼道歉。”
那位小厮估计也知道自己是问得过了点,便讪讪一笑,在车上小心翼翼地站起来,因为怕顶到车顶,所以姿势略微有些怪异,不过还是很有城意的向唐婉绣深深作了一揖。
唐婉绣知道他们这种这种离奇的事情感到惊奇很是正常,便连忙摇首道:“无妨,是我太激动了,碰到这种事,别说是你们,就是我自己,也有点不相信。要不是涉身其中,也必会如你们这般心存疑虑的。”其实刚刚那几句话,唐婉绣是在发泄对自己的不满,懊恼自己就不该乱跑,现在连回去都回不去了。”
“这话说的好,姑娘好胸襟,在下自愧不如,惭愧,惭愧啊!”白海爽朗一笑。他这一笑也消散了车内那种严肃的气氛,其他人也跟着会心一笑,气氛也不再变得那么沉重。
倒是唐婉绣心里觉得有点不好意思起来,想想人家好心的让自己上车,对于来历不明的自己有点顾虑是应该的,自己却在这里发泄心中的不满。
这一笑后,白海徐徐开口道:“在下倒是听别人说过有些奇士高人为了不让外人打扰他们的修行,会在方圆百里的地方,布置一些奇怪的阵法来遮掩他们的隐居地,说不定姑娘的祖先就是这样的人。久而久之,你们这些子孙后代也就被困在了里面,和外面宛如形成了两个不同的世界。”
唐婉绣愣愣地说道:“是这样的吗?”嘿,这些古人还真是会猜测,这些连她想不到的,他们都帮她想好了,这还真算是帮了她的一个大忙。
这时也让她松了口气,因为她发现有了白海的这一段解释,相信其他人也不再对她的话感到有所怀疑,想想也对,要不是这样说,那怎么解释这一切呢?看来他说的可比自己胡诌的合理多了。